[三國]混在三國當神棍_分節閱讀_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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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瓚雖不知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但也知罪魁禍首非燕清莫屬。 這一口氣上來,便是抑制不住的急火攻心,氣血不住上涌,公孫瓚胸口未愈的刀創猛然迸裂。 他急急喘息幾下,仍是眼前一黑,口中腥甜,先狠狠噴出一口血來,緊接著竟是被生生氣倒在地了。 第206章 外御其侮 公孫瓚那日被氣得嘔了口血,創口復裂后,就被迫臥床靜養。 然而他但凡清醒時,就能聽到外頭吵吵嚷嚷,得到的還是每日都有箭樓被莫名其妙襲來的天火焚毀的噩耗,心情一直似火煎油炸一般,導致傷情也反反復復,不見好轉。 燕清兩日后通過細作之口得知,這不大不小的sao擾行徑,居然還能有這么個大贈品的話,寧可拼著辛苦一點,也去得更勤快了一些。 他可不似世人所以為的那樣,是個不乘人之危的正人君子,尤其是在這種多逗留一日、就意味著得消耗大量糧草的關鍵時刻,就得趁他病要他命。 誰讓公孫瓚情緒波動這般大,坐擁數百近千座箭樓,他每日只燒個十來座,也能氣成這樣? 燕清可不知,他無意中三番四次地壞了公孫瓚的事,導致對方對他的怨恨程度,實在非比尋常。 他只清楚,在這醫療條件落后的大漢朝,凡是在傷情未愈的情況下還托大,仍舊cao勞掛心的,基本難逃英年早逝的下場。 即便是名垂青史的英雄豪杰,諸如周瑜孫策一流,都未能幸免。 好在因受他的刻意引導和強制要求,帳下的文臣也好,武將也罷,都漸漸變得重視養生,自發地懂得珍惜自己這條小命了——即使似呂布或孫堅那般脾氣急烈的,偶爾忍不住浪得飛起,卻也還是粗中有細,視情況而定的。 要是帶著仙桃的燕清不在本營,他們就自覺地收斂幾分了。 在燕清愈發頻繁的縱火下,公孫瓚的傷勢果然就沒好起來過,而呂布等武將很快也發現,在城壘上的負責指揮兵士往下投石射箭、抵御他們進攻的敵軍將領,翻來覆去其實也就那么幾個 不是公孫瓚的兒子,就是公孫瓚的從弟。 呂布有了這發現后,難得心機了一把,夜里就以此做由頭,先在燕清面前將公孫瓚狠狠貶斥一通,好方便接下來凸出燕清用人不拘一格,唯才是舉,大拍馬屁。 燕清聽得哭笑不得:“用人唯親,也是人之常情,更應因人而異。若是親人品德無瑕,或是極有才干,能跟勝任職位,哪有因血緣過密反棄親不用的道理?不必過激看待?!?/br> 在他看來,此時的‘國家’不過是說個被擴大和神話的家族產業,即便是史上赫赫有名的曹劉孫,與構成他們最開始班底的部下,也多半是沾親帶故的。 隨著后期發展壯大,才添入新鮮血脈,但最核心的那些人,通常還是血脈相連的老一批。 劉備雖是沒親可沾,但跟倆義弟的關系,可是連夫人都比不上的親密無間。 一想到劉備,燕清就不免感到幾分玩味。 曹cao固然是另有圖謀,但同為朝廷命官,也還是意思意思地替丁原說了情。 可公孫瓚身為劉備同門師兄,早年在劉備最落魄的時候,也象征性地伸出援手,請封了個縣令當當。 如今倒了大霉,卻不見如今升了雜號將軍、又封了爵位中最不值錢的亭侯——但仍算是實打實的京官,比起之前的倒霉狀可謂飛黃騰達的這位師弟,有遞上求情的只言片語。 許是清楚說了也無用,或是不愿招致燕清反感,亦或是明白這人情就算賣了給師兄、也將隨著對方不久后的滅亡而灰飛煙滅,索性不多此一舉罷。 呂布雖不答話,卻是一臉的‘雖不服氣但既然主公這么說了便不反駁罷’。 燕清掙脫了思緒,并沒聽到意想中的搭腔,下意識抬眼一看,就捕捉到千載難逢且轉瞬即逝的呂布微微鼓臉的畫面,險些笑了出聲。 呂布敏銳地捕捉到燕清的神色變幻,卻對自己的微表情一無所覺,只本能地嚴肅幾分,困惑地皺了皺眉。 線條冷硬、輪廓瘦削的臉頰上的小鼓包,也就跟著消失了。 燕清有些遺憾,又抑制不住的手癢癢,索性伸出一手,以食指輕輕挑起呂布下頜,拇指輕佻地摩挲幾下,端的是一副登徒子調戲良家女的模樣:“若真要清算的話,呂夫人分明是憑真本事做的大將軍,也能被歸于枕邊風一類呢?!?/br> 無端端被抬起下巴的呂布,顯然不解燕清做這動作的含義,起初只無辜地眨了眨眼。 想了想后,索性順著燕清的力道十分配合地抬起下顎來,省得自個兒腦袋太沉、累了主公朝上扳的指頭,還討好地咧嘴笑了一笑。 至于燕清的那句調侃,他因全身心都放在那根瑩潤如玉的修長手指上,竟是半個字都沒聽進去的。 燕清嘴角的微笑忽地僵住了。 且不說這被調戲的‘呂氏女’傻里傻氣,何止是不抵抗,簡直太過配合,讓他乍然失去了成就感…… 關鍵還是他猛然間意識到,兩人雖同樣坐著,但身高上的差距還在。 因此他要是不做這動作還好,畢竟呂布永遠都是微躬身子,微低了頭認真看著他的,以至于都產生了兩人個子相差不大的錯覺。 然而在做了之后……就真只能看到下巴了。 到底吃什么才長得這么大塊頭? 燕清悻悻然地將手收回,結束了這一不明智的心血來潮之舉,意興闌珊地揮了一揮:“且勞你跑上一趟,問問地道挖得如何了?!?/br> 明面上是靠攻城器械強攻城池,實際上燕清早在看到公孫瓚修筑箭樓的那一刻,就秘命人挖通往該壁壘的地道。 不過既要隱蔽,又條件有限,進行得就比較緩慢了,昨日去問的時候,就說還要好幾日才能完工。 對燕清翻臉如翻書這點,呂布有些傻眼,但還是本能地服從了命令,二話不說出帳去了。 燕清其實清楚,自己方才忽然冒出的那點怨念很是不講道理,但不知為何,他對別的謀士也好,武將也罷,哪怕是還有一重親近友人身份的郭嘉,也做不到這般隨意欺負還很能心安理得的悠閑懶散。 單從這點看,呂布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是獨一無二的了。 要讓他知曉了,定又要傻笑一會吧? 燕清盯著呂布背影方才消失的方向看了一會兒后,并未意識到唇角一直嗪著溫柔的笑意,帶著這份無理取鬧后帶來的好心情,繼續埋首枯燥繁重的公文了。 郭嘉來時,正好看到燕清將一摞厚厚的信紙丟入火盆,輕輕嗅嗅,不由問道:“京師那頭來的?” 燕清訝然挑眉:“你這是什么鼻子?這都聞得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