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混在三國當神棍_分節閱讀_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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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康木愣愣地挪動著眼珠子,一寸寸地挪,直至落在燕清那如玉一般的面龐上,就定格住了。 “真,真是燕,燕卿?。。?!” 在極度地難以置信后,劉康一點點地清醒了過來,胸口劇烈起伏,干澀的眼角忽就涸滿了淚,一滴滴地往下淌著。 燕清看他情緒就要失控,趕緊將事前備好的巾帕取出,給劉康掩住,鄭重道:“現尚未脫困,還請陛下再忍耐片刻?!?/br> 劉康的眼淚就被生生嚇回去了。 他此刻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驚弓之鳥,腦子也不甚清醒,這會兒都還沒想起要問不翼而飛的徹里吉,只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救命稻草,小心翼翼道:“那,那該如何是好?” 燕清莞爾一笑,那雙極漂亮的眼眸中,充滿了叫劉康依戀的信心:“只委屈陛下緊緊跟在臣身后,莫要落下了就好?!?/br> 不是燕清非要強調廢話,而是看劉康這欣喜若狂得語無倫次的模樣,他毫不懷疑,要不聲明一下還沒真正脫險,這小皇帝怕是恨不得直接撲在自己懷里,黏著不離半步。 這些天受的罪顯然給劉康心里留下了巨大的陰影,一聽燕清這話,眼淚給徹底憋回去了,抖擻了精神,認認真真地應下。 要不是內心清楚劉康此刻的不幸,純粹是咎由自取,甚至還連累了無數將士,燕清都幾乎要心軟一些,快同情起這放現代還是未成年的少年來了。 “陛下,請罷?!?/br> 燕清將從郭嘉那借用的八卦陣悄悄纏在了劉康的腰帶上后,就順手摸了摸自己脖頸上掛著的、挪用自呂布的仁王盾,有了這兩層保險,再將卡牌刷成桃和閃為主后,把諸葛連弩重新收在袖中,就牽著滿是汗的劉康的手,往外走去。 當他笑瞇瞇地牽著劉康的身影出現在帳口時,所有人都怔住了。 “奉先!” 燕清當機立斷地喝了一句。 就算沒這一聲,呂布也決計是這些人里反應得最快的一個。 他方才還似一頭慵懶的飽食獵豹,除了杵在那用兇惡的眼神嚇嚇人外,就連甩甩尾巴都懶。 只是得燕清一下召喚,就徹底活過來了。 “護好主公!” 呂布目光炯亮,即便燕清在事前只稍微跟他通了氣,并未交代他具體如何行動,他卻同對方有著靈犀一般,迅速自己生了章程,還不忘先沖著典韋吼了句。 明明還有個比燕清這個司空更重要的皇帝在,可不管是呂布還是典韋,都將他理所當然地忽略了。 典韋氣勢如虹地應道:“喏!” 確保了燕清的安全后,呂布再不多看那頭,迅速帶著最得力的幾個親兵,雙目通紅,猶如餓虎撲食,筆直地殺向還一臉懵然的羌兵。 方天畫戟一揚,直將最前頭的那個倒霉隊長斬得血rou橫飛,身首異處。 呂布采取行動得無比迅捷,也就等同于掩護了燕清的撤回。他見劉康走得慢,索性不顧這小皇帝的面子、也暫不嫌棄曾性sao擾過自己的這小孩兒了,將其攔腰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后營跑。 事實證明,燕清這一舉動可絕非多慮——不過跑出數十步,就有紛亂而龐雜的腳步聲從羌營那邊傳來,越靠越近。 好在典韋一個奮身沖刺,眨眼功夫就趕到了燕清跟前。 燕清無語地拒絕了他二話不說就蹲下,欲背自己的好意,將四肢都纏在自己身上的劉康掰開,塞在他懷里:“顧好陛下,我這無需照顧?!?/br> 典韋滿腹糾結地看了燕清一眼,又瞅瞅這抽抽噎噎的半大小子,勉強同意了。 只是一邊跑著,心里卻極其失望,一邊忍不住道,這哭哭啼啼的小東西,怎么能是皇帝? 跟燕司空比,可真差太遠了。 燕清可不知典韋這憨貨在暗暗嘀咕著什么,他跑至安全區域后,就立刻想到一點,趕緊回頭看去。 這時的場上,大概是還未有人發現在帳篷里的徹里吉的尸身,還能亂七八糟地戰成了一團。 其中已騎上嘶風赤兔馬,身形高大,還帶著那無比顯眼的雉雞羽配鮮紅纓的武冠的呂布,正以手中方天畫戟,挺進挺出,一派游刃有余。 羌兵跑得快,燕軍的反應只會更快,sao動一起就立馬來接應了,并未使呂布落入危局。 燕清摸了摸沒來趕上還給呂布的仁王盾,看著漸漸淪為幾乎一面倒的戰局,勉強放心了。 陛下那缺不得他,馬上就得過去,而呂布這里…… 這盾牌涉及太多秘密,不好讓別人轉交,燕清便以想起的另一事,召來親兵,讓他轉告呂布。 于是片刻之后,燕軍高喊的口號不但變了內容,還無比整齊劃一,轟然洪亮—— “徹里吉已死!降者不殺,徹里吉已死!投者不殺!” 第190章 開誠布公 羌胡以狩獵游牧為生,野蠻善戰,即便呂布驍勇無雙,在沒了仁王盾保護的情況下,為一直沖殺在最前頭、斬敵數百所付出的代價,就是一身叫人側目的累累傷痕。 纓盔早已不翼而飛,頭發亂糟糟的,黏糊糊的都是血塊;畫戟嵌著不知屬于誰的碎rou,渾身鮮血淋漓,既有赤兔分泌的汗,有屬于敵人的血,也有自己的。 燕清見了,后悔之余,也著實心疼了好一會兒,二話不說就給呂布塞了一顆新刷出來的桃。 只是一些個不嚴重的皮rou傷,就特意留下來叫呂布吃個教訓了。 即便是仁王盾,也不是無懈可擊的,哪兒能回回這么浪? 呂布訕訕地不肯這么臟兮兮地靠近主公,愣是回帳去沖了個澡,才在燕清的怒視下,自知理虧地跟著扶傷營去處理剩下的傷勢。 看他一臉滿不在乎,不情不愿地挪動步子,燕清只有擺出兇神惡煞的表情——可惜收效甚微,粗魯地拽著呂布的腰帶,就近進了空的一頂軍帳。 進去之后,他便冷然抱著臂,瞇眼看呂布道:“傷口難道就一點不疼?嗯?” 呂布單獨對上因擔心自己而變得怒氣沖沖的燕清,目光游移不定,末了索性耷拉下眼皮,借此錯開燕清咄咄逼人的瞪視,儼然是手足無措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