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混在三國當神棍_分節閱讀_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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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壽春城,但凡得用地都被袁紹給帶走了,也就剩了千把個守軍撐門面,哪兒扛得住對面的鐵騎? 袁譚臉紅紅地,按著不知為何狂跳的胸口,趕緊搖搖頭,晃掉腦海中那張方才朝自己笑的美得跟仙人一般的面孔,回房找紙筆,要找父親求救去了。 不管父親那邊進展有多順利……燕村夫忽然出現在這里,怎么都意味著天大的不詳。 只是寫著寫著,那燕后面的‘村夫’二字,就不知不覺地拐成了‘清’字。 ……世上哪兒有那么好看的村夫? 傳言果然失實,不可盡信。 第164章 如你所愿 袁譚忍不住神游天外,開始想入非非的時刻,被臨走前的袁紹的慈父心發作下、留給他的心腹幕僚的逢紀,也終于得到消息,火速趕至了。 在看到袁譚‘不慌不忙’地坐在案前,氣定神閑地懸著腕子,顯然是要寫急報的時候,逢紀不由暗松了口氣——就算情況再危急,坐鎮此城的主帥能保持鎮定的狀態,而不是被嚇得六神無主,忙幫不上還得添亂,就比他想象的好上太多了。 畢竟作為主公長子的袁譚,也就剛剛及冠而已。 袁譚眼角余光瞥到逢紀的身影,終于醒神了,不經意地一垂眼,就發覺已多了好幾個無意識中寫下的‘燕清’,不禁臉上一紅,不動聲色地團成一團,當做廢稿一般丟進火盆,好毀尸滅跡。 逢紀不疑有他,就安安靜靜地在邊上坐下,等袁譚沉心靜氣,重新寫了封中規中矩、又昧著良心蔑稱那貌若天人的仙君為‘村夫’的文書,貼上火漆派快馬送出后,才開口道:“兩軍兵力懸殊,那燕村夫定是有備而來,就不知主公到底是中了埋伏,還是真暫不知情了。大公子且宜堅守不出,能拖上幾日,就算幾日?!?/br> 他們當然希望會是后者,那哪怕揚州注定是守不住了,也完全稱不上賠——拿個殘破不全、又開化滯后的揚州,去換被燕清經營得富庶繁榮的豫州,再傻都知道哪個合算。 袁譚虛心點頭。 逢紀謹慎分析道:“城墻前不久還修繕過,堅實得很,主公又曾下令修筑箭塔,短期內的守備不成問題。況且眼下城中兵力雖少,卻多是善戰精銳,箭矢糧草具都充足,近來又無雨可被利用,除非那燕村夫真有呼風喚雨的神仙之能,否則少說在半個月內,都絕對破不進門來的?!?/br> 袁譚卻不樂觀:“這燕重光——咳,村夫聰明得很,這回興師動眾,親征壽春,只怕沒那么簡單,多半還有后招。父親大人一路連勝,本就順利得太過了些,這下看來,唉!哪兒是首尾不能救應?分明是游刃有余!” 逢紀哪兒不知? 可要是袁紹那也出事兒,那他們這的堅守非但毫無意義,整個勢力的前景,也都充滿絕望了。 逢紀沉默半晌,暗一咬牙,驀然下拜,懇請道:“再守亦不過緩兵之計,還請大公子速帶上各夫人公子,撤離——” 袁譚正有此意。 既然逢紀知情識趣地提出了,袁譚在假意推辭幾番后,便順水推舟地接受了這個提議。 在確定此城不可能守得住的情況下,如何能將一大家子都搭上去,屆時落在燕清手里,成為人質? 屆時父親救還是不救,予他們而言都極其不利,對他尤甚——辦事不利,叫父親蒙受這么大的損失,作為長子的前途,也就到此為止了。 袁譚雖被那驚鴻一瞥給勾跑了幾縷魂,但輕重緩急還是分得清的。 于是沒人去打擾燕清軍熱火朝天地安營扎寨(在兵力極有限的情況下,也沒人想過要冒險打開城門sao擾了),等到半夜三更,才冒出來一伙不要命的步兵來發動沖擊。 呂布懶洋洋地騎在赤兔上,一動不動,半耷拉著眼皮,瞧著部下們將那幾人解決了,才問道:“主公,真不去追么?” 燕清哪兒還能不清楚,對面打得就是暗度陳倉的把戲,只揣著明白裝糊涂罷了。 聞言莞爾:“捉那幾個小的做什么?末了被人口誅筆伐,道殘害家眷、毫無慈悲、還方便了本初掉幾滴淚,道句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接著納新人罷了。至于他馳書去搬本初這個大救兵的舉動,不是正中我們下懷么?” 袁紹要膽大到敢勒兵來救,才是正中他下懷,剛好一鍋端了。 呂布最擅長的,其實是圍城打援的戰術,無奈一直少這樣的發揮機會,正引以為憾呢。 呂布頗覺這話有理:“主公英明?!?/br> 燕清玩味一笑:“不過他不跑嘛,這城還能多撐十天半月;他這一跑,軍心不渙散那才奇了怪了,要能挺超過五日,我便跟你姓得了?!?/br> 呂布眨巴著眼,心瞬間漏跳一拍,情不自禁地問道:“此話當真?” 燕清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呂布的意思,無奈道:“……自是玩笑爾?!?/br> 這重點竟能抓得偏成這樣,果然是呂布的風格。 呂布眼眸晶亮,也不氣餒,繼續問道:“那布隨主公姓如何?” 燕清嘴角抽抽,忍了又忍,終究是忍無可忍道:“怎么,你是想當我義子么?” 呂布:“……” 他相當的,自然不是這個。 可仔細一想,落入別人眼中,說不定還真是這么回事……呂布頓時蔫了幾分,剛生出的幾道小閃光,就被捻滅了似的怏怏。 燕清懶得理他,甩甩袖走開了。 接下來的軍情,跟燕清所預料的,幾乎一般無二。 袁譚借著昨晚那批死忠親兵的拼死掩護,順利帶走了袁紹留在城中的大半家眷,剩下些沒有子女的侍妾和仆從,就被他隨意遣散了。 這下城中更加人心惶惶——連大公子都放棄了這座城池,他們本就兵少將缺額,勉力支撐而已,現不是要坐以待斃了么? 逢紀畢竟是文臣而非武將,是高估了守兵們對袁紹的忠誠,又低估了袁譚他們撤開給人心帶去的負面影響,饒是他以身作則,也沒能撐上幾日,好巧不巧地就在第五日,被崩潰的部下嚴嚴實實地綁了,然后干脆利落地舉眾投降。 呂布正準備挽袖子大干一票,就得了對面閉門數日,最后決定投降的消息,面上登時滿是不可思議。 這就贏了? 燕清好笑地催他:“還不引兵進城去?” 呂布:‘唔……’ 盡管感覺這勝利來得太輕易,輕飄飄的沒半點真實感,呂布執行起燕清命令時,還是半點猶豫都不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