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混在三國當神棍_分節閱讀_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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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亮跟著謝完,又堅定地補了句:“且不說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君子當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豈會日后失悔?” 瞧著包子臉的丞相拗上了,燕清心里樂得厲害,面上卻也很肅然地附和一擊節,道了句好:“亮郎所言極是。那索性擇日不如趕日,我便將你名字預錄進官員名冊,再有一件要務交予你手?!?/br> 諸葛珪一口氣又提到喉頭。 諸葛瑾:“……” 主公怎么跟亮郎認真開起玩笑了? 一個十歲小孩,能處理什么要務? 這么一條未來會大放光彩的錦鯉高高興興地要往自己魚塘里跳,燕清謙虛一次也就夠了,哪兒會真肯放走諸葛亮? 他也不怕諸葛亮不信守承諾,原因主要有二:一是只要他能穩住不崩盤,在他這就職仕官,無疑是最好、也最水到渠成的選擇;二是諸葛亮在史上是近乎被蓋了戳的、用極高的道德標準要求和約束自身的名臣,三歲且能看老,況且十歲?三是諸葛亮非是消極避世的心態,而的確懷有一身抱負要實現的,那離其及冠還有十年的這段漫長時日中,燕清有的是時間,給諸葛一家都徹底打上自己勢力的烙印。 諸葛亮到底還小,除了那在同齡人里鶴立雞群的身高,和跟智慧成一定正比的小傲氣外。 在橘子滾落時,他其實也心里打鼓,只面上裝得頗有成算,可這下真得名震天下的燕清青睞時,也忍不住抿著唇笑了。 燕清的下一句,便慢悠悠地來了:“那你往后,便奉命好好讀書吧?!?/br> 諸葛亮:“……喏?!?/br> 其父兄倒是大大地松了口氣。 聊完之后,燕清心滿意足地準了他們退下,順帶賜了幾大筐橘子下去,坐實了‘亮郎懷橘’這個友愛姐妹的暖心小故事。 呂布好奇道:“主公何故如此抬舉他們?那懷橘小兒氣性可不小?!?/br> 燕清唔了一聲,還真考慮了一下,然后道:“為了避免他們長歪……我一會兒寫封推薦信給鄭玄去,讓他收下他們罷?!?/br> 郭嘉醉醺醺的聲音忽然傳來:“鄭先生一向有教無類,主公不必如此?!?/br> 燕清也不堅持:“那便聽你們的?!痹掍h一轉,“你還要在這賴多久?” 郭嘉黠然一笑:“正要著人準備寢具?!?/br> 燕清:“……”這混不吝的,居然打算在這直接睡下? 眼下已是十一月下旬,就算不似北地那般冷風驟至,也已轉涼不少。就算廳內可以點著火盆,燕清也不可能縱容懶得回房的他就這么睡在薄席上。 他也不跟郭嘉廢話,無奈地沖呂布投去一眼,呂布瞬間會意,二話不說,俯身將郭嘉輕松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客房去了。 雖是自己下的命令,呂布不過完美執行,可看著郭嘉‘小鳥依人’(忽略掉惱羞成怒下的掙扎抗議)地‘偎依’在人高馬大的呂布懷里……這副畫面,居然還有幾分詭異的和諧。 ——他只是表達送郭嘉回房的意思而已,派人就行了,不用親自去抱吧。 還是公主抱。 這念頭似電光火石一般掠過,燕清下意識地跟了幾步,就莫名覺得心里有點怪怪的,不太想繼續了,索性一拂袖,轉道先行回房了。 幾乎在燕清止步轉身的那一刻,呂布便發覺了,他略疑惑地回了個頭,也沒細琢磨,只想快點把這礙眼的燙手山芋丟到房里,便揚聲道了句“布隨后就到”后,加快步子往可客人住的院子跑了。 燕清見呂布沒跟上來,心里的怪異感就又加深了一重,直到回到臥房里,屏退下人后,他也只是坐在榻上盯著跳躍的燭光,難得地發了片刻呆,竟是什么也沒做。 倒是方才那一幕,就在腦海中揮之不去了。 等呂布火急火燎地趕回來,鞋履剛褪去,一抬眼就看到坐在案前的主公雖提著筆,卻一字未寫,而是安安靜靜地以一種夾雜著探究、疑惑……和些許呂布說不清道不明,可模模糊糊感到毛骨悚然的東西在內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他。 呂布咕嚕一聲,咽了口唾沫,一邊拼命回想自己最近可有做什么大錯事,一邊小心翼翼地靠近了,詢問道:“主公是要寫信?” 這話就如擲入湖心的小石子,讓燕清恢復了淡淡的神色,也收回那種叫呂布極不安的目光,繼續埋首,隨意寫了幾筆:“嗯。傳水吧,你一身酒氣?!?/br> 呂布被燕清直白地嫌棄了染上的酒氣,反而高興得很——言下之意,赫然就是要留他宿下了。 他在燕清跟前一向就是一根筋的,除非必要,基本不會有半點掩飾,燕清將胡亂寫的紙給揉了丟到一邊,好整以暇地抄著手,看呂布叫人送水、在隔間扒了衣服入浴、認真點起熏香的整個過程。 這目光雖不尖銳,卻如影隨形,呂布哪兒能不發現? 等隔間屏去了燕清的安靜注視后,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呂布心里愣是好一陣打鼓,搜腸刮肚得更厲害了,可饒是如此,也沒找出可疑的端倪來。 究竟咋的了? 呂布苦著臉換好寢服,用巾子擦著濕發,從隔間走出來后,燕清便移開了視線,若無其事地拋出了第一個問題:“奉孝送到了?” 呂布不假思索地答道:“送到了?!?/br> 燕清道:“沉不?” 呂布誠實道:“跟拎只雞沒倆樣?!?/br> 燕清道:“桃樹帶回來了?” 呂布道:“帶回來了?!?/br> …… 燕清問的問題都很簡單,卻非常之多,呂布一開始還小心應對,可越到后來,就越麻木,基本不過腦子,全靠本能答題。 忽然之間,燕清面色如常,冷不防地夾了極危險的一題進去:“打了勝仗,可有跟將士們喝花酒,找妓子?” 呂布:“沒有——誒?!” 燕清卻不給他喘息的功夫,片刻不停地繼續發問:“你和丁原鬧翻,跟你這會兒還打著光棍,可有關系?” 呂布錯愕之后,就醒了神,憑直覺嗅到不安的氣息,聞言剛要思考一下再回答,燕清便頗兇地喝了一聲:“答!” 呂布頭皮發麻,只有磕磕巴巴道:“……他欲將一遠房親戚嫁我做夫人,我不肯,便不那么被待見了?!?/br> 話音剛落,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呂布總恍然覺得,頭頂上的密布陰云,瞬間散了大半。 燕清瞅了忐忑的他一會兒,微微一笑地來了個惡人先告狀:“你亂緊張什么?隨便問問罷了,睡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