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混在三國當神棍_分節閱讀_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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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一頂帳前,燕清緊張地小吸口氣,轉身看向神色如常的呂布道:“其他人留在外頭,就呂將軍隨我入內?!?/br> 典韋趕忙應是。 燕清掀了帳簾,率先走了進去。 呂布不疑有他,也趕緊跟入了。 說時遲那時快,呂布后腳剛一踏入,就見燕清佇立在無人的榻邊,低頭似乎看著什么,頭也不回地擺手召他過來。 他順從照辦,一邊探頭探腦,試圖越過燕清身體的遮擋,看清前面的文書,一邊口中謙恭道:“主——” 燕清:“嗯?” 在呂布還錯愕著的時候,燕清已笑吟吟地轉過身來,面對著他。 右手里,還捏著一只小巧玲瓏,猶如稚童玩具,看似半點威脅力也無的木制小弩。 呂布瞳孔驟縮,片刻后放松下來,掠過困惑和迷茫:“這是?” “你猜啊?!?/br> 燕清莞爾,眼底卻冰冷到了極點。 這大概還是他生平第一次,對個不似董卓那般惡貫滿盈的陌生人,也產生了如此強烈的殺意。 看著還一臉無辜的‘呂布’,燕清毫不遲疑地謹遵了該動手時絕不浪費時間嗶嗶的原則,無情而堅決地發動了諸葛連弩。 在連弩效果觸發的同時,廣袖之中似有微風當過,那是三張“殺”牌被一口氣扣上,接連不斷地射出。 誰叫左慈這王八蛋化誰不好,怎就非要化身成剛跟他洞房過的二傻子,拐走他當眼珠子一樣愛護的郭嘉呂布,偏偏還膽大包天地來到同樣也擅長化身的他面前挑釁? 第141章 擊退左慈 化身呂布的左慈,在初初看到燕清毫無預兆地取出那把古怪小弩時,雖感到疑惑,卻并不覺得會有任何危險。 他自忖仙法高明,這一路行來又十分順利、著實想不出有露出過什么會被燕清看穿的破綻;又仗著有法術護身,所遇的俗世中人皆奈何他不得,縱有千軍萬馬又能如何? 再便是這弩太過精致小巧,上頭連根象征性的羽箭都無,無害得似孩童玩具,他一瞥之后,自然就未放在心上。 可叫他做夢也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會被素未謀面的燕清給一眼看透不說,還被戲耍了一通。 然而都不等他感到驚愕,隨著第一聲‘殺’出了燕清之口,他那腰腹處,便驟然傳來一陣如被銳物穿透的劇痛。 “這是何物!” 左慈霎時又驚又怒,咤了一聲,再不敢有半分小覷了,趕忙往后一蹬,拂袖一揮,一陣風猛然推動下,他瞬間退開三丈,僥幸避開了接連不斷射出的無形箭矢。 可最開始那兩下,因著實離得太近,發得太快,他又過于輕敵而毫無防備,于是結結實實地挨上了。 此時他腹部明明空無一物,卻似中了鋒銳箭矢一般,皮rou綻開,鮮血橫流,痛直入骨髓之中,使他額頭冒出豆大汗珠。 “奉先?怎么不接著叫主公了?” 燕清慢條斯理地說著,嗓音輕柔,嘴角微微上翹,在俊美無儔的如玉面龐上,一掃溫和無害的柔和,露出個在左慈看來是惡意十足的弧度來。 左慈退開幾步后,燕清也毫無追上的意思——兩人都不是習慣近身作戰的類型,拉開距離倒也方便行事——而是果斷的把攻擊距離短的諸葛連弩丟開,然后極迅捷地取出了昨日未能送出去的朱雀羽扇。 耽誤了不過片刻功夫,左慈業已破除化身,恢復了仙風道骨的本來面目。 只是雪白道袍的中間部位,都已被不斷溢出的鮮血染得殷紅,這顯然給他帶來了不輕的痛楚,以至于面上再沒了往常所掛的云淡風輕,而多了幾分慎重和怒意。 “你早知是我?!” 燕清緊緊地盯著他,不理他問話,手中羽扇輕輕一揮,將剛刷新出來的“殺”牌架上,下一刻就有熾熱的火團憑空迸出,直沖數丈外的左慈去。 與此同時,他提聲高喝道:“統統在外帶著,一個都不許進來!” 他雖鮮少親臨戰場,更幾乎不曾上陣殺敵過,可因仙人和主公兩重身份加成,威望可謂極高,哪怕是呂布也無法同他媲美。 一聲警告之下,那些方才守在外頭、因聽得里頭傳來異樣動靜的親兵們哪怕再心急如焚,也只得險險剎住腳步了。 燕清知道越是游走于凡塵俗世的規則之外的人,就越不可能受到道德倫理、甚至律法的約束,也不會將尋常人的性命安危放在眼里。 之所以不許親衛進來,既是為了更方便地跟左慈對決,也是為了保護他們。 雖然據他所知,左慈除了惡意戲弄和羞辱了曹cao、暴露出幾分傾漢向劉的心思外,史上未有他真正傷人性命的記載,一想到這會兒還下落不明的郭嘉和呂布,他就不會對眼前這來意不善的神棍抱有半分僥幸。 哪怕自己這特殊體質,大半就來源于后世人對左慈這一縹緲仙人的想象,編造出的化身技能,頗有幾分淵源,但在真正對上左慈時,除了全力以對外,根本容不得半點雜念。 可想而知的是,在左慈眼里,他這個藏匿劉協、逍遙于京師之外大肆招兵買馬,于諸侯中有一呼百應之勢的大司空,多半是有篡漢身代之心的。 ——就與史上被左慈處處針對的曹cao一般無二。 左慈大驚失色下,都顧不得保持形象和腰間劇痛了,直以絲毫不符合他年紀的靈活身手,直往地上麻溜地滾了一圈,才躲開那團兇險無比的火焰。 他不是沒有嘗試過治療自己,可那骨rou之創卻不曾有愈合的跡象,倒是燕清雖未靠近,新的攻擊招數卻接踵而來。 他之前固然聽過幾分關于燕清的傳言,可卻一直認為那夸張荒謬得叫人發笑。 騙騙別人還好,可在多少通曉此道地的看來,就如當年自號‘大賢良師’的張角一般,不過欺騙愚民、欲行謀逆之事的跳梁小丑罷了。 哪兒會曉得,這回的傳聞并未有夸大其實之處,而是破天荒地實事求是了一回? 左慈面上嚴肅,心里卻已叫苦不迭。 這人到底是哪兒來的那么多法寶,又是從哪兒習得如此詭秘的法術? 左慈不甘心地詢道:“不知這位小友師從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