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混在三國當神棍_分節閱讀_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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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太爽了! 呂布只覺打出娘胎以來,就沒這么舒爽得叫人頭皮發麻過。 他重重喘息著,目所及處是修長脆弱、微微揚起的脖頸,卻只讓他生出想狠狠蹂躪的殘忍欲念,激起骨子里那掩藏已久的兇戾蠻性來。 燕清在呂布真正開始發力后,就被那一下接一下,一下比一下狠猛的cao弄,給逼得眼前陣陣發黑,除手還牢牢攀附著對方的肩膀外,幾乎失去了意識。 一開始呂布還得分神吻住他,擒住那舌頭,來避免他失神下叫出聲來,后來他力竭后,都不用為這點犯愁了。 而哪怕燕清漸漸軟得跟一灘水一樣,被接連不斷,沉悶有力的打樁的柔嫩入口,也的確有一股混雜著潤滑的香油,和自體分泌的滑液,隨每一次進攻,而緩緩溢出。 叫股根一帶完全變得濕漉漉的,是燕清正常情況下難以忍受的黏膩臟污,卻透著叫呂布目眩神迷的yin靡氣息。 和往日高高在上,目不染塵,仿佛無所不能,只能容凡夫俗子抬頭瞻仰,頂禮膜拜的謫仙不同。 此刻這冰清玉潔的仙人,卻不幸被惡人握住纖細腳踝,狠狠拖下神壇,兇狠地撕去蔽體的衣物,下流地褻玩一陣后,分開纖細的雙腿,握著翹窄的臀,哀求也無用,逃避也被制住,只能被雄性的陽具徹底侵占,盡情地鞭撻征服。 眼角眉梢沾上了晶瑩的淚水,玉雕一樣冷漠的人沉溺在甜蜜得將要沒頂的痛楚之中,淡粉的軀體被染上了艷麗靡然的色彩,簡直催情的要命,叫呂布愈發迷戀不已。 他盯著看了許久,忽然脖頸間青筋微微蹦起,汗水涔涔而下,一聲不吭地死死掐緊了燕清的腰,使勁兒往自己胯下拖近。 燕清恍然地根本不知發生了什么,茫然地睜大了眼,似被無情宰割的羔羊一般,只能自喉間擠出一絲細微的、瀕臨崩潰,帶著泣音的,顫抖的呻吟。 呂布的心在這時卻似意志一般,堅如鐵石,讓那濕滑得一大糊涂的臀部緊貼著自己腰胯后,他差點被那熱情絞纏的甬道給逼得當場射了出來。 好不容易忍住了,他一寸寸地將粗硬的柱身插到最里,眼睛牢牢地盯著燕清的反應…… ??! 燕清無聲地叫了出聲,身體的反應卻無比誠實,在猛然間被那火熱地楔子擦過一處敏感的要命的地方時,就似脫了水的魚兒一般彈動了一下,被呂布強行掰開,分在兩側,根本合不攏的雙腿,足尖也受不住地蜷了起來。 “別、被頂那里……” 燕清眼里失了焦距,嘶著嗓子,不顧一切地竭力哀求了一聲。 可話未說完,就被方才壓根就是刻意用那粗硬熱杵去尋那要命處的呂布,給死死地按住了腰身,整個上身徹底覆了上去,把他壓制得半點動彈不得,方才慢吞吞地磨了半天的陽根,也瞬間顯現出了兇殘的真面目,開始沉重的針對那處,隨腰桿打著圈兒一般小范圍地研磨,短距離而用力地沖撞…… “啊,啊……??!” 燕清渾身都在顫栗,本能地想逃,可半寸都挪不動,只有死命夾緊了搗進來地那根幾乎要將他貫穿的利箭,啜泣一般扭著頭。 在快感抵達巔峰的時候,燕清都沒來得及注意之前毫無動靜的分身已然高高挺起,隨巔峰的到來,被猝不及防地送上了高潮。 眼前忽然一片空白。 發現燕清被高潮的余韻所擊潰,叫不出聲后,呂布就轉移了陣地,放棄撕咬那發紅發腫的rutou,除下身一直興奮地頂弄著燕清外,唇舌開始往四周游移。 撕咬舔吻著如玉石一般冰涼柔膩的肌膚,滿足地感受著后xue因受到這樣的刺激而反射性地緊縮,這具身軀也楚楚可憐地發抖。 始終都著魔一般掐住那兩側的小小腰窩,不曾有片刻地放松,不知疲倦地將威武的陽具,像平時耍弄長槍所向披靡一樣,殘忍的搗入徹底向他開放的甬道里。 燕清耳畔回響的是噗呲噗呲的yin靡聲響,那是屬于同性的guntang巨楔一次次侵入劇烈痙攣的甬道時,因液體充沛而發出的動靜。 他渾身大汗淋漓,四肢軟綿得不像話,神智也被沉有力的頂撞弄得一塌糊涂,模糊之中,只記得有氣無力地一邊攀住似小山一樣壓在自己身上的,為所欲為的人,一邊喃喃道…… “你……給我等著!” 第140章 軍中細作 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呂布縱使因所處的年代太早,沒有幸聽過這詩,卻深諳身體力行的重要性。 燕清很快就后悔瞎講究個什么公平,居然鬼迷心竅一般答應叫呂布‘試一試了’。 可呂布連哄帶求,愣是讓容易心軟的燕清同意再來一次,一次,又一次……到最后,愣是沒了抗議的心氣。 陪精力旺盛、極其好學、偏偏得拉著他一塊兒鉆研的這頭猛虎折騰整整一宿后,燕清神智似乎都恍惚了幾分。 最后更是親身驗證了一點:對方所栽種的那株桃樹產的桃子,的確具有一定的療傷之效。 只是其中打的折扣,可不算小。 燕清到底惦記著等巳時一到,典韋就不會攔著郭嘉隨意進出一茬,于是在聽得辰時的梆子敲過不久后,便硬下心腸,無論如何都不繼續縱容黏黏糊糊地巴著他的呂布了。 呂布見他心意堅定,只好作罷,獨個兒在心里一邊回味,一邊傻樂個不停。 燕清挨著摞得高高的一個個軟枕,舒舒服服地半躺半坐,一邊面無表情地啃著呂布昨日心血來潮地摘下、一道帶來了、這會兒剛巧派上用場的桃子,一邊毫不客氣地對他頤指氣使。 “東西都給我收拾好了,”燕清一邊優雅地咔嚓咔嚓著,一邊面容冷酷地催促道:“再喊人送湯沐浴,快些?!?/br> 用光的香油瓶,墊在被褥上、已變得臟兮兮和皺巴巴的長巾,貼得到處都是的雙喜剪紙,兩個同時燃盡的大紅喜燭,那壇只喝了兩小杯、還剩下大半的酒…… 統統都得在親兵們進來之前,毀尸滅跡掉。 呂布美滋滋地應了,一邊勤勞地忙活著,一邊時不時偷睨燕清一眼,甜蜜得難以言喻。 昨夜他由未經人事的初哥,到突飛猛進、食髓知味,此時此刻,渾身幾乎都冒著rou眼可見的幸福滿足的粉紅泡泡。 他恨不能接下來幾天都繞著燕清獻殷勤,得了這些吩咐,自是任勞任怨、殷勤無比。 而呂布一旦全心全意地干起活來,居然利索得超乎燕清想象,導致他在這低氣壓下想找對方岔子撒撒火的險惡目的,都難以達成。 罷了,來日方長。 燕清一口氣啃了四顆桃子,還有點不太舒服,便漠然地變了一只出來,飛快吃完后,才感覺徹底好了。 再一查看卡牌,發現用掉的“桃”牌后,出現的是從未見過的“諸葛連弩”。 燕清稍微來了興致,在仔細看了眼描述后,又恢復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