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混在三國當神棍_分節閱讀_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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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轉念一想,又惦記回了諸葛亮:“諸葛一家,現如何了?” 荀攸雖不解燕清何故這般在意一早已家道中落、現也默默無聞的小郡丞,卻也答得仔細:“一道明主公之意,身體剛痊愈的那位泰山郡丞便欣然應諾,攜家眷前往治所。還要一陣子才會抵達罷?!?/br> 燕清:“那就好?!?/br> 一個時辰后,大小事務核對完畢,燕清剛送走荀攸,就見孫家父子來了。 孫堅羞愧道:“只怪下官實在太過懈怠,竟睡至這個時辰才起,實在——” 燕清笑瞇瞇地打斷了他:“文臺莫要亂講,我對此可極為樂見。這時的蓄精養銳,才是為日后的戰事做充分準備,怎么能稱為懈???” “多謝主公?!?/br> 孫堅不好意思地低了低頭,眼角瞥到孫策還杵在那、嘴角欠揍地微微上揚,仿佛是在看自個兒好戲時,登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想也不想地就一巴掌呼到孫策背上,低喝道:“逆子,還不跪下!” 孫策作為被寄以厚望,也公認最肖父親的長子,從小被孫堅帶到兵營里,接受耳濡目染,兵法熏陶,能干出這種相當驚人的大事,演技不可謂不高明,很難叫燕清不把這源頭追溯到年方十七就敢對著一幫殺人如麻的水匪演官兵頭頭、假裝抓捕的孫堅身上,絕對當得起一句家學淵源。 少年孫策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長了一張仿佛天生帶笑、英俊帥氣的臉,而他性情豁達,愛笑語,年紀還小就不乏人格魅力,十分得身邊人喜歡。 這一夜過去,那些可怖的青腫消下去不少,起碼能清晰分辨出五官輪廓了,再跟昨晚那顆給燕清印象深刻、慘不忍睹的豬頭一比較,鮮明的差距,讓燕清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這可是史上赫赫有名的小霸王啊。 孫策并未被父親的兇惡語氣嚇住。 打到他背上的那一掌可不含糊,燕清也聽得夯實,他卻面不改色地受了——訓練不曾有過懈怠,又有六七百年前大約是老子孫武的優良基因,一身腱子rou練得扎實得很。 不過他跪得倒是干脆利落,話也說得真摯響亮:“策不知天高地厚,擅作主張,險些釀下大禍,懇請主公責罰!” 燕清早就準備好了,聞言只淡然點頭,收回打量孫策的目光,把放在案桌那疊文書最頂上的那一張紙拿來,攤到孫家父子面前:“按我之前所說,功究竟怎么賞,錯到底怎么罰,都將在戰后統一計算。這回是個例外,也不好公之于眾,就給你們看過,好心里有數罷?!?/br> 孫堅嘴上雖罵得狠,但這到底是自家最愛的虎崽子,哪有真恨得要命的道理? 謝了恩后,二話不說地就湊了過來,跟孫策一起細看。 燕清看這兩顆神情相似的腦袋親密地挨在一起,相映成趣,頓時覺得既可愛,又有趣。 在這張薄薄的紙上,燕清將孫策這回的功過都羅列得清楚,最后還是功大于過,便給孫策一個騎都尉這個不大不小的正經軍職,可以調度三千兵馬。 但也有條件。 孫策既然有奇思妙想,頗有主見,又擅交際,就讓他即日啟程回老家一趟,燕清只出足夠保障他安全的人馬護送他跑這一趟,限時一年,招募士兵所需的錢財燕清付一半,剩下的全得靠他自己去想辦法,單獨面臨考驗。 換了別人,多半會感覺這哪兒是獎勵,分明是攬了樁苦差事上身,卻把孫策給樂壞了,不停朝燕清謝恩,孫堅也高興得不停揉他腦袋。 孫策小心翼翼地疊好這紙,藏入懷中,根本不擔心會否無法完成這名額,相反的,還認真向燕清詢道:“若策運氣頗好,征得不止三千,可否……” 孫策訕訕地嘿嘿一笑。 而在他眼里,一直是仙氣凜凜、不可侵犯的燕清也終于沒能忍住,朝小霸王那一顆看著手感就非常之好的腦袋伸出了手。 他笑容和煦地揉了一把,再在心里飛快對比了一下和揉呂布比的手感,趁著孫策反應過來之前就撤了回來,道:“這可不行。不過你若能說動一些淮泗名士、或是雖然名聲不顯,但的確頗具才干之人前來,他們一旦通過考核,便可算作你的功績?!?/br> 燕清并未挑明,但孫策儒學素養雖只馬馬虎虎,這方面卻是一點就通的。 燕清的意思其實相當明白——他目前就能帶這么多,除非能引薦夠多的人才,得到破格晉升,或是關系同他極好的人得以錄用。 那對方能支配的人馬,不就在某種程度上,也跟他非常親密么? 孫策興奮得多一刻都不肯多留,巴不得背生雙翼,一下飛回老家去。 等呂布終于睡醒,出了帳,就看到一個怪眼熟的毛頭小子牽了匹馬,在數十人騎兵的護送下,根本沒注意到他,揚起馬鞭,一溜煙南下去了。 呂布:“……” 這是在干啥? 第107章 戰后事宜 呂布見了燕清后,自然問起孫策離營的緣由。 燕清解釋道:“功過相抵,功大于過,因他及時見機行事,冒險推開關門響應,我軍損耗絕非如今的這么點,我便封了他個騎都尉?!?/br> 呂布思量片刻,立馬考慮起最實際的問題來:“那些兵將從哪營撥?” 燕清道:“不從哪里?,F各營的安排都是最好的,兵士全是各營主帥親手訓練了大半年的成果,袍澤同起同住,有了感情才有凝聚力,作戰時才有默契,哪能貿然分出去?是伏義那陷陣營碰得?還是你那惡虎騎動得?分出精銳,無異割rou;分出小卒,新軍離散,不就成了閑的沒事,自生曄變的由頭么?不但容易削弱大軍的總體戰力,憑孫策目前的斤兩,也控制不住局面?!?/br> 呂布聽得深以為然,末了生出迷惑來:“就讓他一直當根光桿?” 不待燕清開口,他就面露恍然大悟之色:“原來主公只是在糊弄他哇!” 燕清聽他胡咧咧得眉心一跳,忍不住一腳踹了過去,正中呂布左邊大腿:“胡扯什么!我像是會拿正經軍職當兒戲的人么?” 呂布皮糙rou厚,哪怕挨了燕清自認足夠氣勢洶洶、其實壓根兒就軟綿綿的一腳,心里美滋滋的。 但在臉上,他則萬萬不敢露出半點歡喜之色來,而是神色一凜,耷拉下眼皮,眼觀鼻鼻觀心,再不敢胡說八道。 見他老實了,燕清狐疑地又掃了一眼,才略放緩了語氣道:“所以我提供了一些錢財,再派了些衛兵護送,讓他回老家征兵去了?!?/br> 呂布輕輕一嗤,不甚委婉道:“換他爹去還差不多,單靠這么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縱扯了主公的虎皮做大旗,也沒幾個人敢信,誰會跟他走?他最后能募滿一千么?” 燕清對年少版的孫策到底能帶回來多少淮泗兵士,其實并不在意。 他一向言出必行,論功行賞這話,從不是說著玩的,這回的大勝里,孫策敢于冒險地潛入敵營,伺機開門,確實居功不小,又是年輕一輩里的佼佼者、二代將領,非常值得仔細培養。 但再高的軍事才能,也經不起揠苗助長。就如史上諸葛恪、曹真和曹休分明能力不俗,卻因提拔太快,又一路順風順水,導致受挫時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最后一個郁郁而終,一個被活活氣死,一個落得眾叛親離、落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