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混在三國當神棍_分節閱讀_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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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而言,起碼不會像現在這般一面倒地眾所矢之,能松一口氣。 李儒沉吟許久,緩緩道:“此聯盟倒是不足為懼,各懷鬼胎,自有打算,要不是燕村夫勢大兵強,暫時還能鎮著,一開始就起不來。但即便如此,也注定長久不得,早晚將互相勾心斗角,不攻自破?!?/br> 董卓煩躁一揮手:“你所說這些,我如何不知?” 李儒被粗魯打斷,也不惱,只道:“誠如主公所言,那燕村夫鋒芒畢露,還真有些本事,著實棘手?!?/br> 董卓強壓著脾氣,問道:“那依你之見,應如何行事?” “依儒之見,主公不妨……” 李儒斟酌片刻,便將心中所想一一道來。 董卓聽完,臉色稍霽,只還有些將信將疑:“此計當真能行?” 李儒道:“假若不成,也應盡力拖延時間。而燕村夫要真是不識好歹,鐵了心要與主公作對。惡戰一場,終是避無可避,于我軍也無大甚區別,更無額外損失?!?/br> 董卓聽得有理,便讓李儒選了個能言善道的,帶著他親筆所寫的書信,連夜快馬加鞭,送往燕清陣營了。 而同一時間,剛群發了一個療傷的“桃園結義”的燕清,強忍著一陣陣涌來的疲軟,從扶傷營里走了出來。 他縱使表現得毫不明顯,也逃不過郭嘉的銳眼。 他見狀立即迎了過來,扶著燕清道:“方才又來了一波?!?/br> 李傕在史上好歹是把韓遂馬騰他們打得落花流水的狠角色,于兵法運用上十分出色,至少比楊奉要強上不少。 見他們遠道而來,剛扎營休息,就連番派出弓騎兵來,頻頻來sao擾他們。 再沒有比弓騎兵這一兵種更適合耍流氓、打游擊的了——追難追上,射程上又被天然地壓制住了,讓人煩不勝煩,只能以同等兵種去應對。 可這么一來,就又要提防是否是虛虛實實、誘敵深入之策。 燕清點了點頭:“壕溝和高墻挖得如何了?” 看關墻上的士兵,比在汜水關的不知多出多少倍來,再看駐關將領的不同,很顯而易見的,董卓已打醒十二分的警惕來了。 因此要攻克虎牢關的話,不出意外會是一場長久戰,那么費些時間,將營寨修得正式牢固些也無妨。 郭嘉笑道:“有呂將軍親自督工,應該也沒人敢偷懶罷?!?/br> 燕清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人高馬大的呂布化身黑臉包工頭、打著赤膊露出精裝上身,對兢兢業業的打工仔呼來喝去的逗趣畫面,也有些忍俊不禁,表示認同:“奉孝說的是?!?/br> 郭嘉道:“不過董卓軍有了提防,再有奇策,怕也難以奏效了?!?/br> 燕清頷首,信心十足道:“硬碰硬又有何妨?有奉先文臺,再來三四個董卓,我也分毫不懼?!?/br> 郭嘉翻了個白眼,正要不懷好意地揶揄幾句,就見燕清恍然回神,板著臉詢道:“今日還未跑圈吧?快去?!?/br> 郭嘉:“……” 第86章 棋高一著 在有呂布親自出馬的高壓督工下,這幾項挖掘工程的進展可謂一日千里,叫人驚訝不已。 才過六日,就全修好了不說,甚至還有余力,派出千把熟手去曹營幫忙。 這防御工事既成,近來一直sao擾不斷,惹得他們煩不勝煩的數百董卓軍輕騎,也就此只有遙遙相望,悻悻而歸的份了。 于燕軍兵士而言,他們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終于能松懈下來,安心睡個好覺。 燕清這幾天也未閑著,要么是在劉曄的協助下督促工匠們修造沖車井闌,要么是向軍師們征詢公務,要么是接受曹cao熱情的串門兒,時不時還親自揪著郭嘉去繞兵營小跑鍛煉,不忘盯著他多吃碗飯,就權作放松消遣。 正所謂甲之熊掌、乙之砒霜,叫郭嘉感到苦不堪言、避之唯恐不及的這份待遇,落在默默關注著這一切的呂布眼里,卻是再值得羨慕不過的寵愛了。 偏偏郭嘉不識好歹得很,老叫苦連天,恨不能拖著荀攸哭天搶地,就是不肯起個早床。 頓叫呂布看得心里愈發不痛快,不禁腹誹:好一個身在福中不知福,得了便宜還賣乖! 荀攸有回被他纏得沒法,只好陪他跑了全程。 結果倒好,看著同樣斯文靜氣、平日里卻有勤練君子六藝的荀攸,不急不慢地跑完三圈下來仍是臉不紅氣不喘的,赫然一副游刃有余的從容模樣。 而同樣的距離,落到常年酗酒貪杯、又好流連花叢,閑時常常睡到日上三竿,忙時全神貫注至幾日通宵不睡的郭嘉身上,已叫他累得氣喘吁吁,恨不能躺地上了。 自此之后,郭嘉好似受了沉重打擊,再沒出口抱怨過,而是默默地哼哧哼哧地跑了起來,讓燕清暗自稱奇不已。 不過燕清也就感慨一句,很快沒了閑暇去繼續密切關注了——呂布憑奇策速奪汜水關一事,這些天來已在他的刻意宣揚下傳遍各地,可謂威震關東,也帶起了一系列連鎖效應。 盟軍單憑兩部人馬便立下這般輝煌戰績,不免叫那些還在途中的感到眼熱心動,頓時著急起來,不約而同地加快了行軍速度。 于是在這一兩天里,除了離得最遠的北平太守公孫瓚、冀州牧劉虞、平原縣令劉備外,余下的基本都到齊了。 燕清對這些看著正義凜然,其實多是來混吃混喝蹭鍍金的花架子雖是客氣接待,交談甚歡,卻從未將任何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過。 他也不樂意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一些無關緊要的應酬上,橫豎是各取所需,只消禮數盡到了,面子功夫過得去,誰都挑不出錯來。 那揚州刺史陳溫,為討好日益雄厚的鄰居,居然還提出要設壇焚香,弄個正經的尊他為盟主的儀式來。 然而燕清根本不會買賬,都不等別人表態,就立即說了一番大義凜然的話,將陳溫的話頭給堵住了。 同天來的,燕清就集中接待,次日便開始分派任務,多是些輕松簡單,想出錯都難的瑣務。 可關墻上的董卓軍卻并不這么認為。 營寨中的軍帳每日都在增加,新至的盟軍絡繹不絕,予他們的壓力,自然也與日俱增。 尤其是鎮守此關的將領們,李傕、郭汜和張濟,都曾在董卓試圖瞞天過海的那次跟燕清交戰過,本以為他們兵多將廣,理應勝券在握,后卻一敗涂地,便不可避免地有了忌憚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