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混在三國當神棍_分節閱讀_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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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依然不應,且呼吸綿長平穩,赫然睡著了。 “您睡這兒可不成,容易涼著?!眳尾既缭谧匝宰哉Z一般,一面將原放在燕清肩上的手挪到腰側,一面道:“布斗膽冒犯,將您抱到榻上去,可好?” 燕清雙眼緊閉,對他的問話無知無覺。 呂布的心登時跳得更快了,下手卻沒半點猶豫,極輕柔,卻又極堅定地一使力,就輕輕松松地將燕清整個人都抱起。 要換做平時,懷里這點分量,在天生神力的他眼里,只當是根羽毛,抱著也能健步如飛。 可偏偏是他的主公??! 呂布只覺重若千鈞,每邁動一步,都被名為‘不舍’的重砣給帶得沉甸甸的。 不知過了多久,他好不容易挪到了榻前,彎下腰來,輕柔無比地將燕清放下,扯過被子仔細蓋好,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就像剛完成了一樁了不得的大事一樣,如釋重負。 可更多的,呂布又清楚,其實還是悵然若失。 這路咋就那么短呢? 呂布心情復雜地站在榻邊,凝視著熟睡的燕清一陣,由衷感嘆道—— 真好看吶。 正跑著神兒,呂布忽被窗外刮進來的一陣冷風給吹得一激靈,醒來了。 原來那窗還大敞著,而春夜的風還涼得很,還得趕緊關好,不然極易叫躺在榻上的人凍病了。 呂布三步并作兩步,一下將那呼呼灌風進來的窗給關上。 干完這事兒,他心神一定,卻又怔在原地,呆呆地注視著不遠處安然酣睡的燕清,不知接下來該如何了。 按理說,他這會兒就該順勢退出去,也回房洗漱去——這州牧府上,也有他的一間房,要是不留兵營過夜,一般就宿在這。 理智上是清楚該這樣做了,呂布的腿卻頑固地不聽使喚,硬是僵在那里,半點動彈不得。 ——主公睡著了。 ——睡得極沉,喚都喚不醒。 ——就連他抱其上榻的動靜,都沒能驚動。 呂布恍惚了一陣子,一個模糊的想法卻漸漸浮出水面,被那空前肥厚的虎膽,給狠狠地攥進了手心。 “主公?”就如捕食獵物前,裝得優雅無害的大虎一般,呂布將腳步放得極輕 ,一點點地向榻的方向移動:“您還聽得見么?” 燕清的呼吸仍舊深長安穩。 呂布已重新回到了榻邊,慢慢地蹲了下來,帶著那股橫空冒出的鬼使神差,緊張萬分地湊近了燕清。 旋即用手將一縷垂落矮榻的發絲一捉,放到燕清胸口:“主公?請您醒醒可好?布有要事需稟?!?/br> 燕清還是一動不動地躺著,對他的小動作一無所察。 呂布再次無聲地伸出了手,這回是盯上了燕清落在枕邊的右手:以兩指環住那纖細的腕,提了一下,再一松,就讓它規規矩矩地落在了蓋著層被子的小腹之上。 燕清睡得向來安穩,這次還有酒精的效用在,是以這點舉動,半點沒有能將他吵醒的能耐。 倒是呂布這心懷鬼胎的,緊張得快要爆炸了。 他的手都在輕輕顫抖,一口氣始終屏著,直到臉都憋得通紅了,才想起來忘了呼吸。 “主公?!?/br> 呂布的呼吸越來越沉,臉越來越紅,心跳也越來越快…… “主公?!?/br> 他啞聲再喚。 燕清一無所知地躺著,睡顏是皎潔無瑕的美好,眼瞼似輕輕顫了一顫。 呂布沉默了。 任誰都無法想象,從來被人認為是‘心思簡單好懂’的呂布,這會兒究竟承受著何等激烈的天人之戰。 然而再多的迷茫,困惑,顧忌和敬畏,都幫不了他抵擋這近在眼前的蠱惑,也無法說服他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 呂布明白自己將要做的,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即使屢次確認了燕清正在熟睡,也始終不敢安心。 他緊緊攥著拳,掌心都出了深深的印子,同時大睜著一雙虎目,聚精會神地看著燕清,不敢錯過哪怕只是一星半點的細微動作。 而與此同時,他也動作起來了。 俯身,彎腰,低頭。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直至零。 “重光?!?/br> 呂布壯著膽子,將這一直只敢虔誠地放在心里的兩個字,喃喃地說出了口。 重光啊。 再往前送去一厘,兩唇終于輕輕相觸。 —— 一觸即分。 干完這賊要命的事兒后,呂布縱有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再在這充滿罪證和受害人的屋內逗留,暈頭暈腦、輕手輕腳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