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混在三國當神棍_分節閱讀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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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莞爾:“此時多說無益,公臺定也不信罷?只望你稍安勿躁,明日辰時,聚民于府前長巷即可?!?/br> 陳宮淡淡一笑,并不反駁,只默默應了,卻顯是不信居多。 關于其他那幾樁要務,陳宮都暫沒了同燕清商議的心思,只客客氣氣地飲了半杯茶,就起身告退了。 燕清也不留,笑著目送他離開后,就去了書房。 “喲?!?/br> 翹腿坐在胡椅上的郭嘉,不費吹灰之力地就聽出了燕清的腳步聲,頭也不抬,只隨便招呼一聲,就繼續埋首案卷了。 燕清四下一看,不見旁人,不由好奇:“文和呢?” 郭嘉懶洋洋道:“他???兵營去了?!?/br> 燕清嗯了一聲,忽問道:“要不也讓你領個軍師將軍?” 軍師祭酒跟軍師將軍的區別,就在于前者是個純文職的參謀幕僚,后者則在參謀的基礎上,領一定軍權。 郭嘉敬謝不敏:“承蒙厚愛,然恨分身乏術,恐會力有不逮??!” 燕清也不舍得將太多勞務壓在他身上,見他推辭,就不勉強了,笑道:“你在寫甚么?” 郭嘉先不說話,將最后幾段一氣呵成,將信紙舉起晾晾,又親自點了個香爐在邊上熏著,方道:“主公不如猜猜看?” 燕清摸了摸下巴,不懷好意地笑道:“無由這般講究,該不會是寫給哪位姑娘的情信罷?” “知我者,主公也?!惫胃鴫男Γ骸翱刹徽擒骷业奈娜粜∧镒??” 燕清不禁輕咳一聲,不敢拿君子說笑,只道:“你莫不是想要請他來此,助我一臂之力罷?怕是不成?!?/br> 郭嘉挑眉,不以為然道:“有何成不得的?” 或許是因為荀彧在史上獲得的評價太過完美的緣故,燕清雖對他的才干一向垂涎,卻在潛意識里,總習慣了將對方視作只可遠觀的高嶺之花。 在洛陽時,縱有地利之便,也只敢寫寫信去撩上一撩;受命外派時,據名聲之利,也不愿拿潁川安危做籌碼,去迫請對方出山;現京中大亂,荀家態度不明,燕清就更不會輕舉妄動,省得惹對方生厭了。 倒是跟表面看著憨厚遲鈍,實際蔫壞的荀攸頗為投緣,多有書信來往,有情深日密之趨。 燕清略想了想,解釋道:“文若忠骨錚錚,素來懷有拳拳報國之心,現京師動蕩,陛下身邊,顯是正缺他那般膽志超群、具國士之風的俊杰,他又豈會輕易離開呢?” 郭嘉嘴角抽抽,卻是答得理所當然:“文若非是愚忠,豈會分不清局勢?他在京師,人微言輕,也于局勢無補?!?/br> 見燕清還要再說,郭嘉將那曬好的信慢條斯理地用火漆封好,往他身上啪地一拍,說道:“重光為嘉所擇之主,切莫妄自菲薄?!?/br> 第35章 三人賞月(抓蟲) 心不在焉地用過晚膳,呂布十分積極地先回房一趟,將一身從兵營里惹出的臭汗沖得干干凈凈,換了身好看的新衣袍,才依言去書房見燕清。 不想燕清并沒在書房里頭,而是屏退了左右,獨自佇立在廊前檐下。 “奉先來了?” 燕清正閉目沉思,卻也不難分辨出呂布的腳步聲,便睜了開眼,笑著招呼道:“書單已好了,就在桌上,你自取即可?!?/br> “喔?!眳尾茧[隱約約地察覺到了什么,先老實進房,將那墨痕早干的薄紙揣進懷里,復出了門,方將腦袋湊近燕清,小聲問道:“主公不高興了?” 這問題,實在是既直白又可愛,充斥著呂布的性格特色。 燕清莞爾道:“非也,不過有些主意,暫還拿不定罷了,方在這躲懶偷閑一番?!?/br> 燕清說得輕描淡寫,呂布卻奇異地能感覺得出,并不是這么簡單的一回事兒。 他不樂意就此離開,默默地呷了呷嘴,心里琢磨開了去。 就在這時,呂布的眼角余光瞥到夜空高懸的那輪溜圓明月,心中靈光一閃,不由問道:“主公極少得空,不若對酒賞月去?” 燕清可有可無地彎了彎唇角:“奉先欲去哪賞?后院?還是就在這?” 呂布嘿嘿一笑:“后院挨林子近,瞧不仔細,不若擇一高處?!?/br> 燕清瞬間明了他的意思,好笑道:“賞月原是樁風雅趣事,若還得借助木梯攀爬,不免太損斯文風度?!?/br> 呂布傲然道:“不過這點高度,何須借助甚么梯子?” 話音剛落,呂布就毫不猶豫地俯身下來,簡單道句‘得罪了’,就以那鐵鉗一般的有力雙掌,將那瘦削纖細的腰身環住。 不等燕清謝拒,呂布稍稍往上一托一舉,臉不紅氣不喘地,就將燕清這個身長足有八尺的男子高舉過頭,輕松送上了屋頂。 “奉先!” 不想呂布雷厲風行,說做就做,燕清被結實地嚇了一跳,反射性地按住底下瓦片,生怕滑落下去。 而呂布不經意間展現出的力氣之大,也實在讓他感到震驚。 燕清很清楚,自己雖是偏瘦的身形,骨架卻是擺在那的,分量再輕也有限度。 可在呂布剛剛,卻輕飄飄地就將他高高抱起,仿佛跟提只兔子在手里沒什么兩樣。 呂布卻沒立刻上來,而是一手攀在上頭,防止燕清真掉下去,人還在下面跟受到驚嚇沖來的侍衛嘀嘀咕咕,具體說了什么,燕清也聽不清楚。 過了一小會兒,呂布才虎憨憨地笑著,嘴里滑稽地叼著兩只小瓷杯,先將腦袋一探,然后單臂倏然一撐…… 這一番動作,可謂一氣呵成,如行云流水,燕清剛瞅到呂布探了半個頭上來,就聽得嘎吱幾聲讓人頭皮發麻的響動,然后這身形矯健靈敏的大老虎,一晃眼翻了上來。 燕清還一眼就能看到,在呂布那特意空出的另一臂里,正環著一壇尚未開封的酒。 “主公,這兒看得清楚仔細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