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混在三國當神棍_分節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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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遠這小毛孩子是指望不上了。待回頭得空,自己還得讀幾本書才是。 ——不然司空一跟人打機鋒,他就等于成了個聾子。 等到了兵營,呂布先同張遼商量了一通,明天具體要怎么打,接著回到自己帳中,卻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不整明白那事,就似貓爪撓心,無法安定。 呂布將心一橫,于是披衣起身,憑著靈活得不可思議的身形,溜進了燕清的軍帳里。 燕清還未歇下,點了一根燈燭,獨自對著那密信發怔呢,就被忽然潛入的老大一個黑影給嚇了一跳。 得虧他是個大老爺們,不然得當呂布是登徒子夜襲,哪管偶像不偶像的,分分鐘打出去。 “奉先怎還不睡?” 他不避對方,就將那信大大方方地攤著,認真看向呂布。 不過呂布的反應,倒是讓燕清有些訝異。 眼不亂瞟,對信是看都不看,只牢牢地將目光鎖在他的身上,旋即就痛痛快快地將只將一直徘徊心中的疑問說了。 燕清這才知道,呂布居然一直在糾結他伸出的那只手。 其實這個動作本身,蘊意并不大,就是為了打斷荀攸的節奏罷了——將隱約暗示的單方面的恩賜和幫助,悄然轉換成了平等的合作投資。 畢竟燕清有神異之能在身,這物質方面的援助,其實是可收可不收的。 不過這人脈卻彌足珍貴,同潁川荀氏之間的情誼,更是值得建立。 燕清大致解釋了一通,見呂布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才輕輕一笑,忽道:“若公達如奉先所說,非是為資助示好,而是因戲耍而來,倒正中我下懷?!?/br> 呂布不解:“噢?請問燕司空,此話又從何說起?” 燕清冷笑一聲,云淡風輕地道出自己的流氓打算:“那我就一伸手,直接將他綁了上馬,別想回去了?!?/br> 活生生的‘奇策十二、可挽狂瀾’,不比那些死物強得多? 要是到了刻意攔路奚落他的這步,也不可能再跟荀家友好了,那荀攸就鐵定不會被他所用,曹cao也休想得到對方。 不過荀攸的出現,倒是提醒了他另一茬。 燕清一旦陷入沉思,自是無暇顧及聽得目瞪口呆的呂布。 待他想通關竅,復一睜眼,就見那健美堅實的雄軀只由一層薄薄寢衣裹著,肌rou輪廓若隱若現的大老虎,已是雙目緊閉,累得不擇地方,就在榻邊的薄毯上酣然入睡了。 “怎睡在這里?” 燕清啞然失笑,又有些心疼呂布累得厲害。 他微忖片刻,索性將自己的被子貢獻出來,搭在呂布腹部,省得他著涼了。 自己則將燭心一撥,小打了個哈欠后,就開始奮筆疾書。 一晃眼,已是翌日。 正忙著往京城里來回倒騰那五千人的董卓,忽聽得流星馬探來報,道中郎將呂布親率五百人馬,正氣勢洶洶地在主營外搦戰。 第14章 誰與爭鋒 那還得了! 一直進行得順遂的事態,既叫京城懼西涼兵威,也叫董卓放下了心頭大石。 眼看著再等個十天,原屯在河東郡的十萬西涼兵就能趕到了,偏偏就在這要命節骨眼上,殺出個連“兩萬”精兵都不怕、帶五百輕騎就敢來叫陣的呂布來! 不對,不對呂布,是呂布的頂頭上司,司空燕清燕重光! 董卓聽得心驚rou跳,既氣又急地追問:“除先頭五百外,后續還有多少?” 探子答道:“其兵分二路,呂布帶五百為先發,張遼再帶五百自西來?!?/br> 兩路加起來才一千人,就這么點兒董卓還沒放在眼里,他怒道:“中軍,后軍幾人!” 他的親信幕僚李儒匆匆趕至,聞言道:“事發雖突然,主公也切莫自亂陣腳,那燕清手下還能有幾人?不過一千新募來的青壯罷了,連兵器都是臨時打的,又怎敵得過西涼鐵騎之威?” 董卓將信將疑:“此話當真?可那燕小兒怕是奉了乳臭未干的小皇帝的密詔,方有這般底氣,若有禁軍助……” 李儒篤定道:“主公不必多慮!京兵雖有五萬之眾,卻有半在您親弟手中,歸他調動;另一半由袁家二子分掌,而袁家昨日才被那燕村夫當庭罵了個斯文掃地,又豈會甘愿聽他號令?假使真有這么一番調動,董校尉不可能聽不得風吹草動,早向主公通風報信來了!” 董卓:“據你的意思,他們總共就這么一千人?” 李儒頷首。 經李儒條理清晰地這么一分析,董卓心略定,又疑心道:“兀那村夫狡猾得很,莫不是瞧出什么,又或是有后招未出?不然此番以卵擊石,白白送死之舉,可不似他做派?!?/br> 李儒冷笑:“那燕清不知天高地厚,自以為了得,又年輕氣盛,主公也莫高估了他。以他那微薄根基,還敢于朝上發作權傾朝野的袁家,不正是自尋死路!他舌戰群臣,看著風光,可只叫皇帝聽得痛快又有何用?皇帝處處受制,無權無兵,區區一傀儡爾,自身尚且難保,還能護得住他?袁家嫡系顏面掃地,無一不對他恨之入骨,今日不孤注一擲,作殊死一搏,他日也死期不遠?!?/br> 董卓撫掌大笑,客客氣氣道:“虧有先生三言兩語,卓方茅塞頓開!那還等甚么,速隨我去會會丁家義兒!” 眾將齊聲笑應,又起哄道:“只怕他早不是甚么丁家義兒了,而已成了燕家走狗罷!” 董卓聽得更覺痛快,哈哈大笑。 只是待他意氣風發地走到主營的大門前,就見那身長近一丈、身裹百花戰袍,腰纏獅蠻帶,頭戴耀金冠,生得蜂腰猿臂、驍健剛猛、皮毛無比光鮮的“燕家走狗”,正威風八面地手持方天畫戟,一邊高聲肆意叫罵,一邊縱馬驟往來馳驟。 一對劍眉斜飛入鬢,流星目殺意四溢,沉沉畫戟被舞得輕若無物,渾身如有磅礴殺氣、刮得身后一列“呂”字戰旗烈烈飛揚。 直嚇得董卓軍中那些平日橫行霸道、飽飲敵血的西涼兵抖若篩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