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混在三國當神棍_分節閱讀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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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是靠賣屁股給董銀賊吧? 光是這么一想,再聯系上董卓尊榮,呂布就將自己惡心得夠嗆。 李肅聽呂布語氣雖惡劣疏遠,但還肯聽自己說話,就證明怒火不是沖著他來的(呂布傲慢,定不屑虛與委蛇),便心里略定。 臉色這般難看,莫不是剛挨了燕司徒的訓斥?那倒能助他一臂之力了。 李肅這么想著,就在一番假意寒暄后,將帶來的赤兔馬和金珠玉帛獻上,開始在面無表情的呂布跟前舌燦蓮花:“……如某之不才,尚為虎賁中郎將!公若到彼,憑主公之看重,定將飛黃騰達、從此貴不可言——” “達你個龜孫的姥姥!” 呂布聽到此處,怒不可遏,雙目幾欲噴火,當場拍案暴起。 在聽至‘主公之看重’一詞后,早起疑心的呂布就成了萬分確信。 這李肅就是明知那是火坑,還鐵了心將他蒙騙、好一塊兒去行那賣屁股勾當的黑心眼子惡賊! 第10章 語出驚人(抓蟲) 呂布在兵營里怒得驚天動地,燕清只憾不能親眼得見。 在用小戲法取了個巧,笑也笑夠了后,還有的是正面,得由他親自出馬去剛。 而金鑾殿里的皇帝劉辯,也可算是緩過一口氣來了,就在生母何太后的催促下,匆匆再開早朝,召文武百官進宮,共商大事。 燕清這日一早,就在婢女的細心侍奉下,換上司空的朝服,一身縈繞不去的縹緲仙氣就被壓下幾分,取而代之的,則是使人望而生畏的高貴威儀。 燕清自己沒這意識,臨行前隨意攬鏡一照,鏡面模模糊糊的,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只分辨得出個模糊的大致輪廓。 親自檢查后,既無不妥之處,他就向室外走去了。 車架已候在門口,同著朝服的呂布張遼則到得更早一些,這會兒雄赳赳氣昂昂騎著高頭大馬,一左一右,就似兩尊煞神,神情警惕,不斷朝四周掃視,看有無可疑之人。 效果也十分超群——但凡有路人不幸被這倆人高馬大的軍漢掃到,當場都會驚上一驚,瑟瑟往后縮去,大約是寧可費事繞道走、也不想冒險惹是非了。 燕清忍笑,輕咳一聲:“奉先,文遠?!?/br> “司空大人?!?/br> 二人立馬回過頭來。 頭回瞧見燕清穿著官服、氣質截然不同的新模樣,呂布不由眼睛一亮,翻身下馬時,就比張遼慢了半拍。 他們一邊抱拳行了一禮,一邊異口同聲地說道:“請上車?!?/br> 燕清笑吟吟道:“辛苦二位了?!?/br> 就不再贅言,一提下擺,就要上那車架。 呂布呆呆地凝視著那隨著主人的舉動、飄逸微揚的深色衣袂,怔然出神。 不過眨眼功夫,他就猛地回過神,一邊一個健步上前,恰到好處地托扶了燕清一下,一邊以不符他剛剛那份輕柔的兇神惡煞,沖車夫洪聲怒吼:“粗心大意的飯桶,竟連腳踏都忘了備?!待司空大人且如此輕忽怠慢,你——” 車夫心里本就有鬼,這會兒被吼得三魂去了七魄,腿肚子發軟,哆哆嗦嗦地跪下了,拼命告罪求饒。 燕清生得身高腿長,要不是穿著不甚方便行動的朝服,高高一跨,倒也不是上不去。 他隱約覺得好像缺了件物什,經呂布一吼,他也想起來了。 不過這府里人,除最貼身伺候那批、是由張遼精挑細選、嚴格審查后放進來的外,其他都只是按照皇帝的賞賜詔書,由管事往宮里領來的。 也不知混入多少別人眼線了。 燕清心里有數,對這車夫到底是一時不小心給忘了,還是得人授意刻意給他個小難堪,也不甚在意了。 只在呂布一直托在他腰后,連他都進了車廂了,還一路跟了進來,似乎忘記移開的那條肌rou精軋、似鋼鐵澆鑄的胳膊上輕拍一下,淡淡道:“上朝要緊,不必在意?!?/br> 得了安撫,呂布這才收了快噴出口的熊熊烈焰,帶著恫嚇地狠瞪了一眼那車夫,就將他無情踢開,要親自給燕清驅馬趕車。 燕清哭笑不得:“奉先亦是要上朝面圣之人,這是鬧什么?他辦事不力,換個即可,不當由你親為?!?/br> 張遼亦勸。 頂頭上司的話還是得聽的,呂布唯有悻悻然地挪了尊臀,臉色漆黑地騎回馬上。 燕清好笑地搖了搖頭,心里卻十分滿意。 呂布不再鬧什么幺蛾子了,而經過這頓大發雷霆、狂風驟雨的洗禮,底下凡是心懷鬼胎的,也被狠狠地震懾了一把,不敢有輕舉妄動。 車架平穩無事地到了宮門前,燕清下了車架,不顧同至的其他官員復雜莫測的視線,神色悠然,翩然行在最前。 他清楚自己位置高得尷尬,同僚若來搭話,也多是不懷好意的試探或是譏諷。 與其浪費時間跟人唇槍舌戰、明嘲暗諷,倒不如一開始就將氣勢盡放,讓宵小不敢來自取其辱的簡單。 呂布張遼則緊隨在后,如那冷面金剛魄力十足、煞氣逼人,特別是呂布,渾然一副瞅誰不順逮著咬、蠻不講理的悍虎派頭,更使人避之唯恐不及。 待進了未央殿,這兩自覺擔任保鏢的人才不情不愿地同燕清分開,進了靠后的武將那列。 燕清位列三公,自然是站在了距天子最近的前排。 而同他一排而立的,皆是以太傅袁隗為首的一派,多是出身高貴的世家大族子弟。 獨他一人,從一介無名草民,只因個來得太巧的救駕大功,再加上唬人的好皮相氣質,就此得了陛下青眼,力排眾議,非得讓他一步登天…… 就尤顯格格不入了。 換作別人,被那多是惡意的目光刺探打量,承受來自同僚排斥的巨大壓力,心里怎么都得忐忑幾分,難自在得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