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我等你到三十歲_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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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警意味著自斷后路,蕭愛月猶豫的地方也在這里,她當然巴不得康瑞麗去死,但卻更在意徐放晴心中的感受,報警當然沒問題,徐放晴出手了,康瑞麗根本沒有想到,值班警察晚上十一點到了醫院,詢問結束后,去醫院看了驗傷證明。 因為兩人之間的特殊關系,警察當成了家暴事件處理,徐放晴并沒有說太多,十二點多的時候,一個姓林的女人過來了,蕭愛月看她的氣質口音都不像本地人,有些奇怪:“您是?” “我是徐總的律師?!绷致蓭熌挲g較大,不施粉黛,面容嚴肅:“你沒見過我很正常?!?/br> 律師為什么會不遠千里地出現在這里?看到對方不慌不忙地跟徐放晴閑聊了幾句,也沒說太多的話,徐放晴讓蕭愛月送她離開,林律師普通話不標準,話也很少,到了醫院樓下的時候,才跟蕭愛月說道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你要相信徐總,另外,保護好自己,其他的事,交給我們?!?/br> 蕭愛月笑了一下,有些苦澀 :“我想我明白了,你們有你們的方式,我也有我的?!?/br> 午夜時分,徐放晴在跟主治醫生說話,隔著玻璃窗看,那主治醫生一臉怪異,見到蕭愛月回來,很平靜地說道 :“既然你決定了,那就出院吧?!?/br> 徐放晴裹著件風衣出院了,蕭愛月勸不聽她,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兩人下樓見到樓下停了一輛奧迪,蕭愛月眉毛皺了起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耳畔響起了一聲冷笑,徐放晴的神情頗有一些意味深長,她冷凝著張臉,撫腰路過那輛車面前,不帶一絲停頓。 “站住?!避囬T沒有關攏,有聲音從車廂中發出,透著細微的小縫隙傳到了外面二人的耳中。 不用回頭,也知道有人下車了,高跟鞋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康瑞麗身上的香水味很濃郁,瞬間就侵入到了二人的世界:“胸外側的傷口是怎么回事?” 蕭愛月回過頭,滿臉憤慨地盯著她的臉:“你還有臉問?” 康瑞麗直接無視了她,眼里只有徐放晴,她慢步踱上前,站在了徐放晴的身后,伸手拉了一下她的胳膊:“Sammi,你的傷哪里來的?” 幾乎是一秒時間不到,被她一拉,徐放晴身子一晃,猛地摔倒在了地上,蕭愛月怔了怔,慣性反應比大腦快,迅速從地上緊張地抱起了徐放晴,焦急地問:“晴晴,你沒事吧?” 康瑞麗站著沒動,面露疑惑地看著徐放晴,眼瞳中溢滿了疑問。 “回醫院?!毙旆徘绲吐暶钪骸白??!?/br> “離我們遠點?!笔拹墼禄仡^嚎了康瑞麗一聲,情緒激動地指責著她:“明明知道晴晴受傷了,你還這樣拉她,讓開,別擋路?!?/br> 康瑞麗視她于無物,昂揚頭,滿臉的不耐:“Sammi,晚點我要跟你談談?!?/br> 給徐放晴檢查的醫生還是剛剛那個,認真地檢查了一下他之前包扎好的繃帶,舒了口氣,將信將疑地說:“沒什么事,沒想到這么快就來報復你了,徐小姐注意安全啊?!?/br> 蕭愛月不清楚徐放晴跟他說過什么,只見徐放晴仿佛變了一個人,哀傷地點點頭,黯淡地說:“麻煩您了?!?/br> 徐放晴執意要回去,回到酒店,當著蕭愛月的面脫掉了沾滿血跡的浴巾,去醫院之前,浴巾還是干干凈凈的,沒想到現在反而變得這么臟,蕭愛月想去收拾,手剛拿起浴巾,徐放晴叫住她:“浴巾留著當證據,還有被子,浴室里面的刀,你別動,垃圾桶里有一雙手套,拿剪刀把它剪碎,扔進馬桶里面?!?/br> 一開始因為擔心徐放晴沒有留意太多,蕭愛月進到浴室,才看到洗手臺上放著的一把匕首與垃圾桶里那還沒來得及處理的手套,腦海中仿佛一下子就能明白了。 徐放晴的這個傷口,時間充裕,傷口不包扎的話,邏輯上說不過去,可是包扎了,也不能顯得太過專業,要給證據,又不能引人懷疑,徐放晴步步驚心,連蕭愛月都不能說,干脆穿著證據切切實實扮演了一個受害者。 難怪剛剛康瑞麗會問,胸外側的傷口怎么回事,康瑞麗學的是泰拳,她的暴力更多來自她的拳頭,而徐放晴胸外側那處明顯是被刀劃傷,不深不淺,足以解釋為何她會在洗手間呆那么久。 “我也沒想到,她會下這么狠的手,怎么講,她都是你的養母,康董她性子一向如此,小姐,您回家吧?!?/br> 蕭愛月埋頭剪著手套,突然聽到幾句突凸的聲音在房中響起,她走過去一看,徐放晴坐在床上,手中握了一支錄音筆,她閉著眼睛在循環那幾句話,蕭愛月慢慢地在她身邊坐下,小聲問她:“晴晴,你傷口還痛嗎?” 徐放晴忽然睜開眼睛,緊緊盯著蕭愛月的臉,好似在審視著什么,聲音虛弱地問道 :“蕭愛月,這個樣子的我,你會怕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小樹苗記者采訪:請各位唱一首最代表自己心情的歌好嗎? 蕭愛月【委屈】:在逼一個最愛你的人即興表演。。。 徐放晴【敷衍】:起來,不愿意做奴隸的人民 冬瓜君【美貌】:我那么美,我那么美,我那么美,美,美,美 ☆、那女人 蕭愛月心中苦酸, 她緊緊地握住徐放晴平放在床上的腳, 一只手把玩著她柔嫩的腳趾頭, 試圖驅趕內心深處的煩躁:“怎么會呢?你在我心中, 永遠是最美好的女人?!?/br> 徐放晴被她的動作撓的發癢,一下子縮回了自己的腳, 聲音平靜地道:“忙完就睡吧?!?/br> 蕭愛月悵然若失地盯著自己的手掌看了半天,才慢慢地轉過頭, 半跪在床上抱住了徐放晴的一雙玉腿, 徐放晴的雙腿修長白凈, 毫無瑕玼的肌膚透著淡淡的光暈,蕭愛月臉埋在那片讓人目眩的光暈中, 聲音很悶地道:“下次不要再這樣做了?!?/br> 徐放晴的話語很無奈:“蕭愛月, 這不是我能選擇的?!?/br> 蕭愛月低低的說道:“動手的人是你,我們犯不著為了整她傷害自己,晴晴, 我舍不得你受傷,更容不得自己無能為力?!?/br> 徐放晴坐起來, 身子前傾, 彎曲手指挑起了蕭愛月的下巴:“蕭愛月, 你看著我?!?/br> 蕭愛月小嘴扁了兩下,抬起頭,望向徐放晴的目光清澈委屈,像極了家里那兩只奶貓,徐放晴對視著她的臉, 心忽然軟的不像話,半句話都講不出來,她身子微微往前,張開嘴唇,舌頭迅速地撬開了蕭愛月的唇瓣,口舌相纏之間,蕭愛月報復似的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舌尖,徐放晴的眼睛瞇了起來,吻住她的力度越發用力,讓蕭愛月短時間之內喘不過氣。 “不許用美人計?!笔拹墼履樇t耳赤地推開了她,甚為有骨氣地抗議道:“我們談正事呢!” 徐放晴摸著她的腦袋,似笑非笑地道:“現在不是正事嗎?你相信我,我不會那么沖動讓自己陷入失敗之地,蕭愛月,我不做沒把握的事情,無論是事業或者人生,有時候退一步,是為了更好的進百步?!?/br> 蕭愛月油鹽不進,裹著被子滾到了床的另外一側:“總之,我也能幫你,以后不要做這樣的事情,你將心比心,這個事情發生在你我之間都不行?!?/br> 罕見地見到她這么生氣,徐放晴知道她在氣什么,只是事情做都做了,說什么都沒意義,蕭愛月一邊氣著,一邊給她敷了臉之后,憂心忡忡地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邊:“我離你近點,你傷口痛要告訴我?!?/br> “嗯?!?/br> 有些人就是這樣,嘴上怨你,卻又恨不得把什么都給你,二人依偎在一起,徐放晴很快就睡去了,蕭愛月一動不動地挨著她,呼吸沉重,很明顯沒有睡著。 一大早,姓林的律師來了,她跟徐放晴用蕭愛月聽不懂的語種聊了十幾分鐘,只見徐放晴把昨天的錄音筆交給了她,她點點頭,走的時候用不標準的普通話跟蕭愛月說了一句再見。 蕭愛月問她說了什么,徐放晴的臉比昨天好多了,拿著鏡子看了看,不動聲色地說:“我問她,讓康瑞麗被遣送回國的幾率有多高?” “她不是中國人嗎?”蕭愛月很吃驚:“我以為她是中國人?!?/br> “不是,但我是?!?/br> 蕭愛月點點頭,直白地問她:“你們的收養關系還存在嗎?” 徐放晴手一頓:“嗯?!痹挳?,補充了一句:“會結束?!?/br> 所以康瑞麗在法律上講,還是徐放晴的養母,昨晚報警的警察例行公務上門找了康瑞麗,康瑞麗的行動比他們快,她的律師跟警察周旋了大半個小時,康瑞麗始終不發一言,周身仍舊帶著她不屑一顧的冷然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