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人要養我_分節閱讀_185
寧見景忙按住他的手腕解釋說:“今天這個是秦城市長兒子的訂婚宴,前幾天他兒子在我那兒差點強了個姑娘,讓我的人給揍個半死,剛養好沒幾天,我得親自過來賠個禮?!?/br> 荊修竹眉梢一挑,“賠個禮,下回繼續揍?” 寧見景拿開他不規矩的手,輕笑說:“那可不?!?/br> “你啊?!鼻G修竹沒辦法的敲了他的額頭一下,無奈地又揉揉他的頭,“走了,回家?!?/br> 寧見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繞了一圈又開始追問他,“你還沒告訴我剛才笑什么呢,是不是跟你未婚妻打電話了?還是找到你的小林述了?” 估計是剛進荊母打完電話太過開心,又或是他也被套路了,荊修竹笑說:“是啊,找到了?!?/br> 寧見景一怔,忽然將手收了回去,剛想說話手機卻響了。 他接起來。 “他敢!”寧見景眉目一冷,雙目凌厲的像是能從中抽出一把刀,荊修竹還是頭一回見著這樣的他,頓時怔了半秒。 寧見景攥著手機,眼睛平視著,卻仿佛什么也沒看,語速不快不慢地說:“今天我陋巷虧損了一分,我寧見景三個字反著寫,你讓小成他們讓開,不,給他遞把刀,我看他倒是敢動我的人?!?/br> 荊修竹沒說話,靜靜地聽著。 他在釋放自己,他在毫不保留地將自己隱藏于全世界的那一個黑暗尖銳面暴露在自己眼前,對他來說。 這一刻,他是屬于他的。 寧見景漸漸平復下來,聲音和緩和了不少,末了像是在做收尾的說:“不過是仗著他爹的權勢在我這里興風作浪,狗仗人勢的東西,揍一頓給我扔出去,明天讓他爹親自來找我?!?/br> 掛了電話,寧見景忽然一頓,眸光極快的閃過一絲慌亂,動了動嘴唇卻沒說出話。 他一時忘了。 荊修竹還在身邊。 “我們家小寧爺可很兇,往后我要是犯錯了,會挨打嗎?”荊修竹揶揄笑問,寧見景心里的微慌一掃而空,靠著車窗笑了下。 “不會,我舍不得打你?!?/br> ** 第二天一早,寧見景被電話吵醒,起床氣嚴重的推了荊修竹一下,“喂,接電話?!?/br> “你再睡會?!鼻G修竹也醒了,低頭親了他一下,伸手撈過手機。 寧見景拽著他的手臂將人又拖回被窩里,枕著胸口晃了晃腦袋,打了個慢條斯理地呵欠。 他說了一大堆他聽不懂的東西,像是什么賽事評委之類。 寧見景趴在他胸口去咬他的鎖骨,無視他身上其他的牙痕,不滿地問:“有沒有漂亮姑娘啊?!?/br> “電子競技沒有漂亮姑娘,只有打死在地上的菜?!鼻G修竹伸手,在被子里朝他的后腰捏了一把往自己摟,寧見景打著呵欠,沒什么精神地補了一句:“但是可以睡自己老板,是吧?!?/br> “你是我金主,這不是在業務內的工作么,你還委屈起來了?” “沒見過金主花錢求睡的,你真要認清了自己的地位就該躺平了讓我上你,而不是把我往死里折騰,不知道誰得了便宜還賣乖?!?/br> 寧見景說著說著就沒聲音了,荊修竹再一看,睡著了。 “……” 荊修竹上午出去了,寧見景正好也有了空,開著車自己去了晉城。 那個據說是他家鄉的地方。 地方不是很好找,在一個小漁村一樣的地方,路道繁雜又混亂,他找了很久,才找到那戶人家。 他們是個獨棟的小洋樓,從外表看上去并不很富裕,也不是很貧窮,一般化的家庭,門口晾曬著不少干掉的咸魚,還有一些小孩兒的玩具,花花綠綠的點綴著沙地。 寧見景停下車,靠在車邊站了一會,抬頭仔仔細細地看著這戶人家。 二樓上有個女人,正在晾衣服,頭上戴著藍色的布巾,扎著同色系的圍裙,是個挺普通的農婦模樣,身邊站著一個小姑娘。 唔,有向笛那么大。 他收回視線,又挪回了院子里,左側的架子上堆著很多海產,繩子上晾著略帶咸腥味的漁網,上頭還掛著一些干枯的海草和死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