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人要養我_分節閱讀_71
趁著荊修竹的一愣神,寧見景俯下身子吻了上來。 不是熱戀的吻,寧見景也不是什么柔軟順從的人,吻落下來的時候他一直睜著眼,漆黑的睫毛將眼皮推出一道淺淡折痕,眼底笑意不減,一如剛才那樣含著一絲冷意。 荊修竹偏頭過去,卻被他攥住了下巴,另一只手死死地扣住他的手指不放,溫熱的呼吸不孔不入的侵略進來,撩動荊修竹緊繃的神經。 “怎么?荊隊怕了?”寧見景坐在他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臉色難看的荊修竹,嗤笑著抬手抹了下嘴唇,欲起身。 “怕?”荊修竹嘴角一勾,笑了:“小朋友,誰告訴你這個叫吻的?” 寧見景一怔。 下一秒。 荊修竹忽然握住他的手腕,自己單手撐著床坐了起來,掐住他的腰仍舊跨坐在自己腰上,卻因為他這個姿勢而嚴絲合縫兒。 荊修竹小心的掐住他的腰壓向自己,另一只手與他十指相扣,不由分說的將唇舌壓了下來。 這個吻與他剛才那個只是嘴唇相碰不同,仿佛帶著一股腥風血雨,瞬間將人裹了進去,帶著洶涌的侵略性。 荊修竹睜著眼睛與他四目相對,兩人眼中都帶著一股隱而不發的譏諷,氣息卻又互相交纏,像是兩座火山只有一個出口,殊死沖擊。 荊修竹舌尖抵著他的唇,強硬的撬開入侵到口腔,強迫式的逼他回應,扣著他的手指也越攥越緊,幾乎要將寧見景的指骨捏斷。 “唔……”寧見景一掙扎,立即扯痛了背上的傷,蹙眉呻.吟了聲。 荊修竹下意識的松開唇舌,見他嘴唇濕潤微紅,臉色也紅潤了不少,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憋的,估計是氣的。 “學會沒?這個才叫吻?!?/br> 荊修竹抬手,用指腹去擦他唇上兩人的唾液,卻被他躲了過去,“喲,生氣了?” 寧見景冷笑了聲,用手背蹭了下嘴唇,譏笑道:“喲,我還當荊隊是個什么正人君子,沒想到就個趁人之危占人便宜的老流氓,怎么樣,我的嘴好吃嗎?” 荊修竹:“我這是在教你,什么叫……引火自焚?!?/br> 寧見景嗤笑了聲從床上爬起來,重新又穿上拖鞋,撿起自己的襯衫,邊穿邊道:“引火自焚我不知道,引火燒身我知道,我勸你千萬別愛上我?!?/br> “?” 寧見景扣完最后一個扣子,送出了最后一個譏諷:“別愛我,沒結果?!?/br> 荊修竹牙疼的“嘶”了一聲,“小王八蛋,一會兒不挨打就渾身難受是吧,你過來我讓你知道什么要死要活,我還能告訴你什么叫求死不能?!?/br> 寧見景沒再接話,趿拉著拖鞋往門口走,指尖握上門把的時候,忽然回過了頭。 荊修竹直覺不妙。 果然。 寧見景側頭看著桌上那個保溫壺,垂眸一笑又回過了身,背對著他說:“荊隊,成年人了,下次用酒留我?!?/br> “……” 荊修竹垂眼,理了理自己被他拽的稀亂的襯衫,伸手抹了抹自己的唇,輕舔了下,沉沉低笑:“小王八蛋?!?/br> —— 荊修竹把保溫壺放在寧見景的門口,敲了兩下,轉身去了訓練室。 上樓的時候,陳欣喊了他一聲:“哎荊隊,等等?!?/br> 荊修竹回過神,“怎么?” 陳欣艱難地從辦公桌后拽了一個巨大的泡沫箱子出來,一路嘎吱嘎吱地拖到他面前,累得氣喘吁吁的插著腰說:“你的快遞?!?/br> “這么沉?里頭裝的不會是尸體吧?!鼻G修竹看著這個巨大的箱子,一時陷入了沉思,他覺得很有可能。 陳欣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反射性后退了一步,驚恐的問:“不、不會吧?” “當然不會了?!鼻G修竹側頭,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是不是傻,小丫頭連玩笑也聽不出來,跟你小寧爺提提讓他給你漲點兒工資,買點兒核桃補補?!?/br> 陳欣捂著胸口緩自己剛才噎上來的那口氣,小聲嘟囔:“你那個玩笑,能聽出來才有鬼了?!?/br> 荊修竹探頭看了眼寄件地址,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