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 密林(H)
克魯貝拉一見到小娃娃就知道自己的jingye大打折扣,本來可以催情六天,怎么一晚上過去就只剩三天?難道是他老了干不動了?魁梧的鼻祖盯著小公主百思不得其解。 感覺到背后能燒出一個洞的灼熱視線,小公主坐立難安,雖然今天身體沒有昨天那么糟糕,甚至有絲清涼撫慰躁動不安的欲潮,但是xiaoxue依舊酥軟得厲害,現在被這么死死盯著,不自覺吐出一口清液,頓時花香四溢。 在場哪個不是對氣味敏感至極的蟲精,嬌小可人一動情他們就聞到了,更何況如此馥郁的花香。 “你昨晚對小寶貝做什么了?”格洛普朝斯克好奇問道。 “你該去問布魯高斯?!弊蛲肀唤睾膬仁涕L臉色十分難看。 “?”格洛普疑惑的眼神落在門外。 “嗯……”悠閑曬太陽的布魯高斯想了想,還是回答了瞬移躥到身邊的格洛普,“大概就是喂了幾朵花?” “?” 兩眼彎成新月,笑得一臉溫和:“用下面的小嘴喂?!?/br> “!”恍然大悟,格洛普眼睛閃閃發亮,滿臉佩服地豎起大拇指,“還是你會玩,下次我也試試?!?/br> 布魯高斯可有可無,擼了一把瓦拉的肚子:“榨的汁挺好喝的,”不知回憶了什么笑瞇了眼,“很香,很甜?!?/br> 格洛普:“哇哦!”好想現在就試試。 聽了全程對話的小公主不知想到什么羞紅了臉,緊咬下唇,羞惱地瞪向門外口無遮攔的身影。 對上幽怨的含水貓瞳,格洛普挑眉一笑,琥珀色的眼瞳瀲滟多情,還拋了個纏纏綿綿的媚眼。 小公主慌慌張張移開視線,原本嬌若煙霞的小臉煞白一片。 小公主的異樣引起時刻關注她的內侍長的注意,原本端正嚴肅的臉瞬間沉了下去,朝格洛普狠狠甩了幾個眼刀。 格洛普:“……” 我招誰惹誰了。 太陽撒播大片柔光,水鳥掠過如鏡的湖面,留下一道鑲滿碎鉆的濕痕,樹冠處嗷嗷待哺的幼鳥嘰嘰喳喳,忙忙碌碌的小松鼠正拖著蓬松的大尾巴往嘴里塞漿果,堆積的落葉發出簌簌響聲,枯枝斷裂,驚地小松鼠一溜煙爬上樹,叼著球果逃進洞窩。 斯克帶著嬌貴的小公主在附近散步,自覺落后半步,身姿挺拔,神態一如既往的謙恭。 “惺惺作態?!绷钊俗鲊I。 屋檐上的格洛普看著遠處自欺欺人的斯克嬉笑道,一臉孩童的天真。 冰瞳淡淡掃一眼做作程度不遑多讓的搭檔,絲洛奇收回視線,繼續遠眺高高掛在晴空上姿態各異的濃厚白云。 這邊斯克想維持以往的相處模式,那邊的小公主往往沒走幾步就要顫著腿停下,假裝欣賞花花草草。斯克跟在后頭,看不見深受情欲折磨的小公主臉上痛苦的紅暈,但隨著花草芬芳吹來的還有嬌嫩體膚的馨香,翻涌的情潮撥動蠢蠢欲動的心弦。 小公主不知第幾次駐足抵抗來勢洶洶的快意浪潮,腰突然被抱住,嘴唇微張,淚眼朦朧,對上黑稠如墨的眼眸,像颶風的眼,直吸得她一窒,xiaoxue不知羞地吐出一波蜜液,花香純凈。 斯克攬著小公主的腰抵在一旁的樹上,繁復華麗的衣裙如蝶翼滑落,黑霧在光潔的背后形成一道屏障阻隔粗糙的樹皮,防止刮傷嬌嫩的肌膚。 小公主看不見身后詭異的黑霧,只覺得抵著的地方十分光滑,但很快她就無暇顧及背后是否硌人。這里似乎都是涼爽的晴天,陽光穿過濃密樹冠,層層篩透的微弱光線照射軟嫩多汁的雪團,深林特有的涼氣漫上肩頭,滲入骨髓的寒意激起一片雞皮疙瘩,眉頭微蹙,嬌嬌怯怯吐出一個字:“冷?!?/br> 渾身赤裸的小女孩柔弱無助地望著他,斯克拼命壓抑心頭的暴戾,手顫抖的、憐惜的遮住愈發透徹的琥珀眼瞳,害怕猩紅的眼會嚇壞她。 “馬上就會熱起來的,寶貝?!钡统列愿械穆曇粽T惑著無知的女孩。 一手握住滑嫩嫩的雪乳,色情地緩慢舔過雪峰頂上的一點玫紅,含進嘴里大力吸吮,仿佛嬰兒捧著母親的rufang吮奶,咕嘟咕嘟咽進大口香甜的乳汁。 早已情動的身子禁不住如此挑逗,濕潤了好幾天的花xue更是歡快地涌出溪水,奔流不息。 女孩面色潮紅,濕潤的眼蒙上一層霧氣,細頸微仰,輕聲嬌啼:“現在還是白天……” “沒關系,”深嗅甜甜的奶莓,用鼻尖蹭蹭挺翹,低啞的聲音誘哄道,“臣會讓公主殿下舒服的?!?/br> 敏感的乳尖嬌顫,淚眼朦朧的女孩想說不是這個問題,軟嫩多汁的xiaoxue就鉆進了一個渾身長滿rou瘤的小怪物,腦海一片空白,突然憶起大王子展示給自己看的狼牙棒,也是布滿猙獰的突刺,只不過體內的是螺旋排列,尖端還有恐怖的利齒尖牙重重頂弄酥軟的花心。 強烈的快慰沖刷全身,女孩揚起腰肢,白色的煙花噼里啪啦炸響,嘴巴微張,發出無聲的呻吟。 緊緊攬住投懷送抱的小人,大掌在后腰摩挲,電流從顫巍巍的敏感腰窩流向四肢,腿一軟,渾身重量全部壓在斯克身上。 斯克的大手滿意地揉弄嬌軟的身體,吮咬小巧精致的耳垂,呵出熱氣,像條小蛇從耳蝸鉆進腦子,xiaoxue一絞,逼出性感撩人的呻吟。 粗喘著大力撞擊,帶著搗碎一切的力度,猩紅的眼有些混沌地注視女孩身后的濃稠黑霧,在耳邊用低啞撩人的嗓音一遍遍質問:“是臣cao得公主殿下爽還是布魯高斯爽?” “唔……哈……” 斯克用的尊稱讓小公主清醒認識到曾經的內侍長此刻正在以下犯上,一國公主的尊嚴讓她拒絕回答這個恥辱的問題,可底下殷紅的小嘴被干地痛快流淚,死死咬住奇形怪狀的rou莖。 得不到回應的斯克眼里猩紅愈甚,心頭像燃著一把名為嫉妒的火,燒毀了理智也燒傷了他的女孩,腥臭的黑稠不斷從心底涌出,暴虐四起,動作愈加狠厲殘暴,一手把小公主的頭壓在肩頭不讓女孩看到他的眼,一手借著洶涌的愛液戳進青澀的后xue,低沉陰暗的聲音像冷風鉆進guntang的欲海:“他用了這里嗎?嗯?” 女孩流著淚搖頭抵抗,軟嫩的嗓音帶著哭腔委屈道:“沒有……嗯啊……不要進去好不好……” “那公主說說,”舌頭伸進耳內,模仿性交戳刺,“誰干的你更爽?” 小公主再天真不諳世事,也知道怎么回答更為妥帖安全,可不知為何她就是不想褻瀆在月下吟唱浪漫詩歌的游吟詩人,嘴里“嗯嗯啊啊”叫得愈發嬌媚,一團漿糊的腦子企圖糊弄過去。 斯克沒聽到想要的答案,渾身戾氣像雪亮的刀片克制不住想要攪碎女孩嬌嫩的血rou,然后吞吃入腹融入骨血。翻了個身,女孩便正面抵著樹干,詭異的黑霧早已散去,后入能進到更深的地方,雪乳隨著一下重過一下的撞擊蹭過樹干,嬌嫩的乳尖被粗糙的樹皮磨得殷紅似血,痛意帶來奇異的酥爽,肥嘟嘟的xiaoxue夾得更緊了,嘴里意亂情迷地胡亂叫喚,嬌軟yin媚的呻吟直喚得深埋xue內的猙獰roubang愈加腫脹硬挺,布滿莖身的rou瘤勢如破竹碾開稚嫩的褶皺,耀武揚威地粗暴鞭笞顫巍巍的xiaoxue。 扣住樹皮的手被磨掉了皮,可是隨著cao弄又開始微微發癢,似乎在長出嫩rou,沉迷欲海的小公主注意不到身體的變化,只迷迷瞪瞪哭喘著承受暴君的蹂躪。 不是在野外與花交歡嗎? 身后的暴君只要一想到他的女孩在布魯高斯胯下婉轉承歡,心底抑制不住涌出殺戮暴戾,睜著猩紅的眼惡狠狠在白嫩的肌膚嚙咬出血色齒痕,像要徹底覆蓋不屬于他的印記。 身下cao弄愈加狠厲,猙獰的怪物毫不留情碾破紅腫的嫩rou,頂端的利齒以雷霆之勢戳弄敏感花心,受不住刺激的嬌軟花心顫巍巍打開花瓣,露出里面珍貴的花蕊,玉蘭泣露,酥媚入骨,手指進出后xue的頻率加快,眼里翻滾的濃稠血腥駭人。 他也可以在密林深處澆灌他的女孩,在她體內深處留下自己的氣味,烙下獨屬于他的烙印。 撞開小zigong的怪物不管不顧往里橫沖直撞,勢如破竹,卻被里面的綿軟柔膩纏絞,用力夾緊一吮,嬌嫩的內壁摩擦凸出的rou瘤與利齒,絲絨觸感爽得頭皮發麻,腰眼一酸,脊椎躥過電流,恥骨相貼,猙獰的欲望深深抵在幼xue深處,手指也重重扣弄柔韌的腸壁,xiaoxue痙攣狠絞,白灼榨出,擊打嬌嫩內壁。 矛盾痛苦的斯克心里又想憐惜嬌弱的女孩又想蹂躪凌虐壞孩子,最后只能一邊癡迷又病態地一遍遍吻遍小公主的全身,一邊恨不得把齒下皮rou拆吃入腹,guntang的唇貼著嫩白的細頸,舔吻嚙咬細膩的肌膚,大量的濃稠激烈噴射,灌滿嬌嫩的小zigong,猩紅褪散,耳鬢廝磨: “記住我?!鄙袂楸拔?,聲音哀切。 小公主揚起線條優美的細長脖頸承受洶涌而來的滅頂快感,嬌顫低吟,含著一抹水光的眼霧氣橫生,莫名想起昨夜月色下的詩: “如果…… 紫羅蘭是為了哀吟一個死去的少女: 那么就請灑下紫繭, 在我這活著的尸身?!?/br> 那么,你是紫羅蘭嗎?斯克。 假裝分割線 斯斯真的好溫柔哦~為了減輕小兔子的負擔,直接抵消了鼻祖一半的催情效果,就是苦了后面不能吃rou的幾位哈哈哈 收藏終于破百了(淚目),珍珠啥時候能破百(明示)對“雙百”有種莫名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