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李落云還是跟著邵敬錫去了武昌。 上飛機的剎那,他直覺自己是鬼迷了心竅,但是已經容不得他后悔,除非他想要跳飛機。 秋水那里打電話說明了自己要臨時去出差,自然沒有太大疑惑。只是電話那頭的童秋水聲音有些奇怪,似乎在壓抑著什么。李落云想要多問幾句,童秋水又恢復常態地在電話那頭叮囑他注意安全,當心身體。 想來是自己突然出差,老婆心有埋怨,想念自己了。李落云美滋滋自我陶醉,也就將剛才童秋水的異狀拋之腦后。 李落云算是傻子當中的藝術了。他自我陶醉不要緊,可苦了童秋水了。那頭剛掛了電話,長長串串幾乎嘆息般的呻吟聲立刻從童秋水嘴中發出。 剛才她把yuhuo焚燒四個字吞在口里,非要裝飾成良家賢妻,差點沒把她憋死。因為剛接電話的那會兒,她赤身裸體,雙腿之間正趴著一個男人,在舔弄挑逗,要不是李落云那通電話,估計此時她已經快樂得魂飛九霄了。 “shuangma?”男人從她雙腿間抬頭,唇很紅,很濕潤,泛著光澤,隨著男人說話間,反射出妖孽的魅惑之光。 童秋水爽得有些迷茫,她覺得自己是在拍一部限制級的色情片,而且限制級別是最高級的,不然為什么男主角有三個?其中一個還是她前老公的哥哥的兒子。 NP加禁忌,應該很有賣點。 童秋水恍恍惚惚,腦袋里頭稀里糊涂地充斥著各種奇怪念頭,可是身子卻很火熱,她軟成了一團棉絮,隨便人揉捏,或長或短,或圓或扁。尤其當柔軟的舌頭沖刺進入,探索她每一寸隱秘的內壁。她覺得滅了天,毀了地,雙手胡亂抓著,卻只抓到另外一個龐然大物。 “秋水姑母,你的手抓得我好緊。瞧,它又為你更加大更加火熱了。想不想它進來?”一聲壓抑的呢喃的聲音在童秋水耳邊響起,說話間,一具強健火熱的身軀緊緊貼在童秋水柔軟一側,還聳動了下身,讓自己的龐大在那雙手中生龍活虎。 “想。我想要。給我?!焙鷣y應承,童秋水覺得自己已經到達了臨界點,只剩下最后攻城略池了。 “秋水寶貝,人如其名。你的水真多??!”藍錫卿嘴里說著情色的話,動作更加令人臉紅心跳,他抬頭對童秋水邪氣一笑,伸舌舔遍了自己雙唇,將晶瑩剔透的水潤全部吞入口中,喉結滾動著的時候,將脖頸間的汗水一并滾落向下,赤裸的胸膛肌理分明,線條在腹間雕刻,性感地散發著雄性張狂的氣息。 整個房間都翻騰著一股甜蜜墮落的氣息。唯有靠在床邊的樂兮堯衣衫還算整齊,他穿了一身軍裝,上衣扣子只剩下中間兩顆勉強遮住健碩的肌rou,軍褲皮帶已經解開,半褪在腰間,單腿站著,另一條腿跨開貼在童秋水渾圓柔軟的雙乳之上。 腳和雙乳極盡纏綿挑逗,似乎每個腳趾頭上藏有火種,所到之處一片火海濤濤。不同于手指的修長靈活,笨拙粗糙的腳趾頭力道或輕或重,夾住突起的紅點,瞬間充血發脹。 被踩在腳下揉搓的無助和虐戀的情緒渲染在童秋水心頭,她扭動著身體想要避開這種恥辱的折磨,卻更加刺激著整個情景,讓床上的另外兩個男人幻化成浴獸一般狂野。 一前一后夾著童秋水,藍錫卿和霍晉恒一鼓作氣,同時整根埋入,童秋水像是充足了馬力,點上了火藥,飛天的火箭,一炮就沖了天。 喊是喊不出聲,斷斷續續,哼哼唧唧,童秋水此刻埋首在樂兮堯雙腿間,努力想要把嘴里跳動的活物給吐出來,可是后面的沖擊太過激烈,她舌頭稍微一松動,里面的活物就跟蛇鉆洞一般,盤踞在嘴里,虎視眈眈。 三人輪著三場,完全是你方唱罷我上場的姿態,不知疲憊,洶涌澎湃。 直到童秋水被帶動著一起滾下了床的時候,腦海中驟然劈開一道清明之色:然后在心里咬牙切齒破口大罵:”顧文休!你丫個王八蛋!有本事你就自己上??!假借別人之手,你丫太監你!” 罵完了以后童秋水隨即又覺得自己罵錯了。完全罵錯了事情的關鍵。什么叫做有本事自己上?難道她內心很希望被搞?分明是顧文休jian詐惡心,設計迷jian她。應該罵顧文休是個畜生不如的家伙,十惡不赦,喪心病狂,罪惡滔天—— 但也僅限于心里罵罵而已,因為她只要一發聲出來,就只剩下軟綿綿的哼氣聲,在六雙大手的撫摸挑逗中,她被刺激得左右搖擺,連眼睛都半睜半閉,靈魂出竅般地嘆息著如果這是場迷jian,那也jian得太爽了。 直到房間角落屏風一側傳來腳步聲后,一直坐在床邊的樂兮堯掃向了聲音的方向,瞇起的眼眸藏著不容忽視的詭異,他挑起了唇邊弧度道:”顧文休。你看了那么久,終于有意參與了?” 什么???顧文休在?而且一直在? 童秋水驚得渾身一顫,她試圖讓自己火熱的頭腦冷卻下來,但是將自己緊緊扣在身下的霍晉恒卻更加狂野,速度快得令人頭昏目眩。 “看了這么久才有反應。顧文休,我還以為你真不行呢!”霍晉恒一邊沖鋒陷陣,一邊抬頭對上了緩步上前之人。 顧文休不在意地笑了笑,眼神猶如毒蛇般纏上了童秋水迷蒙泛著水霧的雙眼。這雙眼之前還炯炯有神,說得信誓旦旦,很有底氣地挑戰他。 手里玩轉的是童秋水的手機。剛才她那老公打電話說出差。去武昌? 這兩字有些敏感,挑動了他暗藏秘密的心弦。他本來是沒把那個廢物男人放在眼里,什么迷花一族首席獵人,就跟地上螻蟻般不值一提。 可是那個外逃的尸蟲居然會和秋水老公湊在一起。他們到底研究什么?謀劃什么?那兩個他自然無所畏懼,不過要是去了武昌,這事情就有點蹊蹺值得推究了。 武昌,不就是一千多年前的武昌郡嗎?郭璞就是死在那里,那是個刺頭,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