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乳蕩婦(續)】第16章 第1節
書迷正在閱讀:為了兒子,全家女人都成了rou便器、亂世風雨情、純情嬌妻綠帽公(續寫)、我是保安亦是流氓、寧靜致遠、哈利波特與盧娜的圣誕yin亂、完美yin女養成、yin蕩精靈的萬事屋、幫朋友家人搬家、塔芭莎在才人面前努力榨精
捏的時候,耳邊傳來總監的呼痛聲,轉頭一看,總監正捂住襠部,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在問過正笑得開心的阿強才知道,總監猴急的想要cao眼前這個烏克蘭金發美奴時,沒看見女奴腳腕,手腕上的電擊夾子,結果就這樣了。 阿強說完抱著早就笑軟的高原倒在地上捧腹大笑。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重新站立起來的總監,咬牙切齒的看著令自己成為笑柄的黑白混血女奴,為了發泄心中的不滿,總監將靜電發生器的所有輸出接口插上了金屬線,然后憤恨的將金屬線上的電極針刺入女奴的身體敏感部位,yindao,肛門,陰蒂,yinchun,都被插入了兩根電極針,女奴看向總監的雙眼充滿恐懼,一臉無助。 隨著總監按下通電開關,女奴發出一陣慘叫,女奴的身體不住的顫抖,就連腳下的小原木樁也不住的搖晃起來,隨著一聲慘呼,混血女奴腳下的圓木樁終于還是倒下了。 沒有了木樁的支持,女奴被懸掛在半空,不停的顫抖著身體,呼喊著救命。 就在混血女奴腳下的圓木樁倒下時,混血女奴的脖子拉動了上一個女奴的腿,令上一個女奴失去平衡,也從小原木樁上掉落下來。 連鎖反應之下,四個女奴無一例外,全部被懸掛在半空。 套在女奴脖子上的是項圈,而非絞索,而且項圈也比較寬大,所以女奴脖子上的項圈只是勒住女奴的下顎,將女奴掉在空中,所以眼前的四個女奴并不會在短時間內被吊死。 雖然不會在短時間內被吊死,但也會因為項圈壓迫血管,而引起窒息。 正在玩弄女奴身體的游客,并不會因為女奴的脖子被吊在空中而停止玩弄她們,很多游客反而玩的更起勁了。 游客向服務員要來了更多的yin虐器具,往四個上吊女奴的身上招呼。 就像我最喜歡的女王奴,年紀雖然大了點,但是勝在成熟,雖然皮膚不如那些年紀小的女奴柔滑,甚至說是有點粗糙也不為過,但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成熟魅力,確是那些小姑娘們比不了的。 女王奴被吊在半空,之后我才發現,原來這四個女奴的鐵鏈上都有一個格擋這個格擋會將女奴的身體控制在一定的高度上,不會因為女奴的體重差距過大而出現一個被吊起,一個落地的局面。 女奴支撐身體的腳腕上也有一個腳銬,被連接在地板上,目的是也是控制女奴的高度。 這么想來,制造這處刑臺的人,其實就是想要我們在女奴懸空的時候加以摧殘,那我們好客氣什么,趁著這四個女奴沒有昏過去之前,趕快yin虐啊。 我和高原兩人相互配合,一個人拿著電動按摩棒刺激女王奴身體的敏感部位,另一個就拿著馬尾鞭,或者板球拍擊打女王奴的身體,讓女王奴在痛苦和性快感的漩渦中不可自拔。 要說起狠,總監和高原兩個人配合才叫一絕。 混血女奴的敏感部位本來就被插上了電極針,但高原和總監還不滿意。 要來了很多的按摩棒,將幾個按摩棒用繩子連在一起,固定,然后像內衣一樣套在混血女奴的敏感部位,可以說哪里有電極針,哪里就有高強度的按摩棒。 在電極針和按摩棒的雙重刺激下,混血女奴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還不解恨的總監拿來兩根按摩棒,狠狠地塞入混血女奴的下體雙xue,開始抽插起來。 混血女奴的呻吟聲時而亢奮時而痛苦,充分的滿足了總監受傷心靈。 混血女奴開始出現窒息的癥狀,混血女奴的意識開始模煳,身體的痛苦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飄飄欲仙,身體好像真的變輕,輕到可以飛起來的地步,眼前的一切如夢似幻,大量的白光在眼前閃爍不定。 隨著一陣痙攣,混血女奴達到了一次高潮,而阿強和總監還不肯放過混血女奴,在停止了靜電發生器后,兩個人將jiba同時塞入了混血女奴的身體,然后開始用力的抽插身體還在不住顫抖的混血女奴。 在一番yin虐后,已經軟下來的我們讓出了位置,任由其他游客玩弄已經昏過去的女奴們。 我們來到第五個處刑臺,四個女奴一字排開,雙手和雙腳都被固定在身體兩側的四根金屬棒上,分開雙臂和雙腿的女奴好像一個土字,被提在半空的女奴的后腰被一個小軟墊頂起來,讓她們始終維持挺腰的動作。 我們兄弟三人再次展現了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在這時應該怎么做,應該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所以我們無視了赤身luoza乳體的女奴,只看游客在干什么。 一群低級趣味的人,果然都是禽獸,看見個娘們就管不住老二。 射在女奴體內不好嗎?非要給人射的滿身都是才罷休嗎?一群畜生,不知道有些人有潔癖嗎?我忍住想罵人的沖動,看了看一身精斑的女奴,是在提不起性趣,決定在一邊看畜生是怎么玩女奴的。 有幾個穿著性感無吊帶晚禮服的女游客,玩弄得最恨。 她蹲在地上,一手拿著強力按摩棒,抵在女奴的陰蒂上,另一手塞進女奴的下體,不停的大力的抽插,每一下都擊打在女奴的zigong口上,令女奴不停的發出呻吟。 因為女游客干的過于賣力和投入,連自己的晚禮服脫落都沒注意到。 裙子已經在她不停變換位置的時候,被卷到了腰上,將雪白但是有些松弛的屁股以及紅色的丁字褲了出來,胸前的兩個小豐滿,隨著手臂的抽送不停的晃動著。 估計女游客也已經注意到了自己的走光,可人家只是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繼續更賣力的抽插著女奴的yindao。 大力的抽插下,連同上半身也不停的搖晃,將自己并不是很大的胸部摔得掀起一陣又一陣的乳浪。 隔壁一個性別不明留著絡腮胡子的壯碩死人妖,將一根按摩棒塞入女奴的yindao,另外一根全部插入了女奴的肛門,只留下一條電線在女奴的屁眼外。 兩根按摩棒將女奴的小腹頂起一個小鼓包,和一條按摩棒形狀的小凸起。 兩條按摩棒被麻繩固定在女奴體內,而這位性別不明的兄臺,分開腿站在女奴的臉上,一手揉捏著女奴被黑色橡皮筋扎住的胸部,一手抓著女奴穿過胯部的金色長發,用力的向上提起,不停的用yinchun擠壓著女奴嘴巴,好就好像要把自己的yinchun全部塞進女奴的嘴巴里一般,大力的拉扯著女奴的頭發。 金發的白人女奴發出不知道是甜美還是痛苦的嗚嗚嗚聲。 就在我們想找廁所緩解一下尿意的時候,總監指了指女奴的嘴巴,示意我們可以尿在女奴的身體里。 “這么畜生的事情是人干的出來的嗎?” 我不禁提出抗議。 因為隨著一聲清脆的鈴聲響起,所有的游客都開始去解開女奴們的束縛,將女奴們從刑具上放了下來。 “這他媽的不混蛋嗎?我jiba都掏出來了?!?/br> 我一邊解開女奴的束縛,一邊罵到。 “你不是說只要有一個客人,女奴就要繼續服務的嗎?這是怎么回事?” 阿強手里解著女奴,嘴里也不閑著。 “這是要換臺了?!?/br> 總監解釋道。 “每兩個小時換一次,所有的女奴都要在這些邢臺上呆一遍才行,所以不要著急,后面有的是玩的?!?/br> “可我還沒尿呢啊?!?/br> 我繼續抱怨著。 “你都不錯了,我特么的尿了一半就讓個黑鬼給我弄停了。真他媽的,要不是因為打不過他,非揍他一頓不可?!?/br> 高原不無兇狠的咒罵著。 被解放下來的女奴們,都狗爬在地上,在主持人的口令聲中,排列著整起的隊伍,艱難的爬出刑場。 而我們游客都回到原先的房間,進行休息。 原本空曠的房間里,放了一些小食臺,食臺上放著一些水果和甜品,供游客選擇。 與此同時,還有一些身穿燕尾服的服務員,端著一些小藥片或者膠囊甚至還有針劑在游客中穿梭不停。 經過總監的解釋,我們才弄明白,這些膠囊或者藥片都是一些興奮劑,春藥,以及功能飲料。 可以自己用,也可以買給自己中意的女奴。 這些藥片都不便宜,每一片至少幾百美元,還有一些特效的都能上萬。 我叫住一個服務員,看了看盤子里的藥片價格,不禁咋舌,一萬七,還是美元,還只是一個膠囊。 按照總監的話說,藍色的都是興奮劑,紅色的是激素,還有個白色的總監也不認識,看說明鎮靜藥,類似于偉哥,可以抑制興奮,延長射精時間。 但是針劑是干什么用的,總監也不清楚,雖然是給女奴用的,但確實拿在游客的手里,至于為什么,總監也懶得問,估計是礙于面子,不想問而已。 就在我們懷疑有沒有人肯花錢給女奴買藥的時候,居然有四個人拿起四個上萬的藥丸讓服務人員給自己選定的女奴吃下。 吃飽喝足之后,我們來到處刑臺,所有的女奴已經在處刑臺上或跪或坐等待著新一輪的玩弄。 我們四人來到第六個處刑臺旁邊,第六個處刑臺是一個大型玻璃水槽,在齊腰深的水里jianyin女奴。 兩個女奴的雙腿被固定成小腿緊貼大腿的對折姿態被一根黑色的皮帶緊緊的固定??;女奴的雙臂也被弄成左手摸右手肘,右手摸左手肘的姿態被固定在身后;兩條黑色的皮帶呈x型將女奴的胸部夾住,令女奴的胸部更加堅挺,即使是仰臥的姿勢,胸部也會依然堅挺的聳立著。 有幾個游客用黑色皮帶扎住女奴的胸部,然后和女奴抬高的雙腿相連,令女奴只能露出下體,方便自己的jianyin。 我們四人則是用女奴的雙臂將她自己的雙腿環抱住,然后將雙臂固定在背后,令女奴的雙腿無法閉合,讓我們玩弄得更加方便。 四個女奴都帶著鼻夾和口環,被丟入水槽之后,我們才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女奴們在水槽里安靜的憋著氣,一動不動的,等待著我們的jianyin。 只見總監和阿強將自己看中的女奴頭朝下按入水中,然后一前一后的將jiba刺入女奴的下體,在一番抽插下,女奴開始掙扎,阿強和總監相視一笑,由阿強抓著女奴的頭發,將女奴的頭提出水面。 就在女奴的臉即將離開水面時,女奴的嘴里勐然噴出一股小噴泉。 剛吐出一口氣的女奴又被總監殘忍的按入水中,在一番掙扎后,總監抓起女奴的金發,將女奴的頭提起,任其自由呼吸,總監將金發女奴抱在懷里,一邊幫女奴擦拭臉上的水,一邊繼續抽插女奴的yindao。 就在女奴用一個微笑表示感謝時,總監一巴掌打在女奴的臉上,令女奴不禁一愣,然后又恢復了笑容,開始扭動身體,配合總監和阿強的抽插。 我和高原將女奴夾在中間,我將jiba刺入女奴的肛門,高原則是讓女奴為自己koujiao。 當我看見身旁的兩位兄臺時不禁一愣,只見這兩位黑人兄弟將女奴按在水底,自己則帶著一套潛水鏡和一條呼吸管,不停的抽插著女奴的嘴巴和yindao,抽插女奴yindao的黑人,還用手指快速的撥弄著女奴的陰蒂,水下的女奴不住地掙扎。 隨著女奴的掙扎變弱,兩位黑人才將女奴從水里拎出來,被拎出水面的女奴不住地顫抖咳嗽,隨著女奴的咳嗽,大量的清水被吐出。 兩個黑人還不算完,一個黑人用胳膊勒住女奴的脖子,一手壓住女奴的額頭。 另一個黑人拿過一個空玻璃瓶子,裝滿池水,不停的往女奴嘴里灌。 被灌水的女奴不停的掙扎咳嗽,一臉哀求的表情看著兩個給自己灌水的黑人,但毫無用處。 兩個黑人毫不例會女奴的哀求,不停的將女奴按進水中,然后再提起來,反復幾次之后,再拿起裝滿水的玻璃瓶,給女奴的嘴里灌水。 幾番折騰之后,女奴的雙眼反白,肚子也高高鼓起,全身不住地的顫抖。 兩個粗壯的老黑將女奴提出水池,讓女奴維持著頭下腳上的姿勢,開始抽插女奴下體的雙xue。 隨著兩個黑人的抽插,喝飽水的女奴的嘴巴里不住的流出大量的清水。 隨著一番抽插,女奴的肚子明顯小了不少,兩個黑人,四只手掌,按在女奴的肚子上,用力的向下壓,女奴痛苦的一邊慘呼,一邊吐出清水。 兩個黑人將奄奄一息的女奴重新提起,丟入水池,開始重新給女奴肚子里灌水,已經無力反抗的女奴,在被灌飽水后,被黑人提出水池,然后拿來了一個大號灌腸注射器,在吸滿池水之后,開始早已喝飽的女奴灌腸,隨著注射器的注入,女奴不停地發出呻吟,原本可以吐水的嘴巴里被另一個黑人jiba堵住,除了嗚嗚嗚的呻吟聲,什么也出不來。 在第二桶水全部進入女奴的腸道后,女奴終于失去了意識,好像死了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地任由兩個黑人擺弄自己。 兩個黑人在看到女奴已經失去意識之后哈哈大笑,相互拍了一掌,然后看向我和高原正在jianyin的女奴。 正在被我們jianyin的老娘們馬上花容失色,不住地搖頭,用充滿哀求的眼神懇求我們不要將自己交給那兩個黑人。 其實就算這老娘們不哀求我們,我也不打算把她交給那兩個黑人。 我之所以選擇來這個水池,其實就是沖著這四十歲的老娘們來的。 這個老娘們其實就是我之前在平行木上處刑臺上遇到的那個四十來歲的女奴。 我在展示廳遇到這個女奴時,就對她產生了好感。 金色的頭發,碧藍的大眼睛,歐美人特有的高顴骨,深眼眶,高鼻梁,性感的厚嘴唇,在一張瓜子臉上完美的凋刻出來。 雖然她的臉上也是線條分明猶如刀切一般,卻比較柔和,不像典型的那些歐美女性給人一種難以駕馭,張揚的,充滿野性的感覺。 雖然這個女奴已經四十來歲,但是身材卻保養的非常好,該凸的凸,該凹的凹,依舊平坦的小腹上八塊腹肌若隱若現,就跟她身上的肌rou一般,不是是非常的明顯。 尤其是腳,大小長短都很和我的意,尤其是一小顆一小顆的腳指頭,看上去非常的可愛。 雖然她的皮膚已經有些粗糙,不如少女般柔滑,但是她身上所撒發出來的那種獨特氣質和感覺,確是年輕女孩所沒有的。 是一種安心的感覺,就好像是在母親的懷抱里一般,非常的安心。 就像在平行木處刑臺上時,雖然是我抱將她抱在懷里cao逼,但是我卻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就好像是孩提時期,mama將我抱在懷里,哄我睡覺時的那種感覺。 老娘們的胸部雖然不如芬奴的大,一手剛好掌握的大小,最多就是個B罩杯,但是卻比芬奴的要堅挺。 如果芬奴的rufang里奶水不充盈的話,絕對不如這個老娘們的rufang堅挺。 芬奴的腰也不如這個女奴的纖細。 雖然芬奴的屁股要比這個女奴的大一些,確不如這個女奴的屁股翹。 真要形容的話,芬奴的屁股是寬,而這個女奴的屁股就是高了。 因為經常被jianyin,芬奴的yinchun已經有些發黑,不知道是不是白人沒有黑色素的原因,這個女奴的yinchun依舊是漂亮的粉紅色,而且yinchun也依舊的緊致,不像芬奴的yinchun,已經有些松弛,有些外翻,依舊是少女般的樣子。 依舊的緊致,依舊的漂亮。 我雙腿分開,扎著馬步,夾起女奴的雙腿,不停的抽插著yindao;女奴的身體向后仰著,我用雙手抓住女奴的雙乳,控制著女奴傾斜的角度。 正在被我jianyin的女奴為了不成為那兩個黑人的下一個獵物,施展出自己畢生所學,雙腿夾緊我的腰部,不停地扭動自己的細腰,還不時的挺起小腹,時不時地摩擦幾下我的小腹,增加我的快感。 老女奴的yindao彷佛有了生命,更像是人手一般的靈活,會taonong,會收緊,更是會蠕動。 yindao壁的皺褶在jiba上不停地擠壓吸允,滑動,將我的jiba弄得非常舒服。 老女奴為了不讓我快速射精時而緊時而松,大大的延長了我的射精時間。 正在我完全沉浸在rou欲中時,耳邊傳來了高原的聲音。 “別光自己樂,讓我也試試?!?/br> 雖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讓我有些不悅,但是為了面子,我還是在皺了皺眉頭之后,露出一個微笑,將女奴遞給了高原,但是還不死心的我,帶著一臉的回味樣子,壞笑著示意高原一定要試試她的yindao,我和高原將老女奴夾在中間,一前一后的抽插著女奴的yindao和腸道。 雙手不停的在老女奴的身體上不停游弋,感受著老女奴緊實的rou體,稍顯粗糙的皮膚,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帶給我們更大的刺激感和新鮮感。 兩根jiba隔著一層rou膜,相互摩擦著。 兩個roudong不停的吸允,按摩著我們的roubang。 “老娘們的sao逼果然厲害,太舒服了?!?/br> 高原忍不住贊嘆道,柔軟的通道,濕滑的rou壁,濕熱的液體,可緊可松的皺褶,即使我和高原一動不動的站著,也可以獲得不小的性快感。 老女奴不時的發出充滿誘惑的呻吟聲,聲音里的充滿愉悅,極大的滿足了我和高原的男子主義虛榮心。 妙不可言的感覺,這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夠做到的事情,我心里這樣想著,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把芬奴調教成這樣的女奴,一個mama感覺的女奴,或者…一個mama感覺的蕩婦和一個蕩婦一般的mama,兩個女奴?正這樣想著,總監和阿強看到我和高原陶醉的表情,提出要交換的意見。 高原帶著贊嘆的口氣,欣然答應,雖然我有些舍不得,但是礙于面子,為了掩飾尷尬,只是皺了皺眉頭,解釋說自己還沒射精,不太情愿的離開了老女奴的身體,接過總監和阿強遞過來的年輕黑白混血,棕紅色皮膚的女奴開始玩弄起來。 年輕女奴的身體和皮膚的手感要比老女奴好的多,但是對我個人而言,心理上的感覺卻不是那么好。 雖然兩人的技術都差不多,但是我更喜歡老女奴給我的感覺。 比如同樣都是充滿誘惑的呻吟聲,但是年輕女孩的聲音感覺像是撒嬌,好像在說輕一點,別把我弄壞了的感覺。 但是老女奴給我的感覺好像在說,不管是什么我都會接受,你們開心就好。 兩種感覺,截然不同。 年輕女奴是希望主人柔和的對待自己,年老的女奴是希望主人能夠盡興滿足。 在我們四人的一番討論過后一致同意,老女奴確實技高一籌,是我們之后調教女奴的重要參考和榜樣。 在試過兩個女奴的所有roudong和技巧之后,我們又一次被繳械。 雖然我們收回了自己的兵刃,但怎奈久戰之下的兇物早已疲累不堪的涂著白沫,只好休戰。 在我們離開水槽時,那兩個黑人兄臺早已將兩個挺著大肚子不停干嘔,試圖將肚子里的水全部吐出來的女奴棄之不理了。 為了弘揚我華夏兒女助人為樂的情懷,我們決定幫幫這兩個可憐的女奴,將她們的后腰架在水池的厚玻璃上,不停的按壓她們鼓起的肚子,隨著兩個女奴的掙扎和抽插,大量的清水從她們口中噴出。 我們的好人好事雖然沒有得到他人的稱贊,但是那又怎么樣呢?做好人好事本就不應該要求得到稱贊的不是嗎?所以在我們幫助兩個女奴將水全部吐出以后,默默地轉身離開,深藏功與名的將兩個翻著白眼,渾身痙攣抽出,失去意識的女奴留在身后,向著第七處刑臺奔去。 我們循著聲音來到第七處刑臺,只見四個女奴被擺成了德國納粹旗幟卍字樣子被固定在一個木板上,她們的yindao口被四個小金屬鉤子勾著,被分開成不規則的正方形,站在不遠處的游客們站在女奴的身旁,大力的拍打揉捏女奴的身體。 還有幾個人站在距離女奴不遠處的一條繩子之后,拿著彈弓,向女奴的下體射擊一些黑色的小球。 經過總監的詢問和解釋,我們才知道,不知道是哪個游客提出來的新玩法,因為這幾個女奴都來自二戰時摧殘猶太人的國家,所以不知道哪個游客突發奇想想出這么個反納粹的游戲。 用彈弓將一些東西射入女奴的yindao里,然后指了指不遠處不知道被誰推來的堆滿水果的小推車。 一個游客正一手拿著彈弓,一手從小推車里扯下一小串葡萄,用怪異的手勢拉開彈弓。 隨著啪的一聲輕響,女奴的下體傳來一聲脆響,紫色的葡萄撞擊在女奴的內側大腿上,留下一攤青紫色的痕跡,引起眾人的一片起哄的噓聲。 被噓聲哄走的游客也不以為意,徑直走到女奴身旁,拿起一條馬尾鞭在女奴身上抽打了幾下,然后將馬尾鞭放好,一邊吃著手里剩下的葡萄,一邊挑選下次要用的水果子彈。 仔細看看就會明白這群混賬的國際是怎么分派的了。 長得最不好看的女奴就是德國人的代表,我眼前正在呼呼喘氣呻吟的女奴一頭黑色的頭發再配上一身白皙的皮膚,一張獨特的臉微微向下凹陷,寬大的臉盤,吐出的顴骨,深陷的眼窩,令人在看到的第一時間就聯想起藍精靈里的格格巫。 深色的rutou和乳暈上被一個透明玻璃的小吸盤吸起,扁平的胸部上罩了一個巨大的玻璃罩,巨大的玻璃罩將黑發女奴的胸部吸得通紅一片。 四個女奴的四肢都被固定在四根被金屬立柱固定的四根木條上,身體懸空,形成一個火字。 女奴們爬在木條上,分開四肢,露出下體。 游客們在女奴的肛門里塞入一個金屬擴張器,將女奴的肛門撐到最大,在金屬擴張器的握把處連接上一根繩子,將女奴的頭發和握把連接在一起,讓女奴們只能向后昂起頭。 女奴的yindao口也被金屬鉤子拉開,將女性最脆弱的部分暴露出來,成為人們射擊的標靶。 游客們有的女奴身旁玩弄女奴的身體,有的游客已經挑選好自己中意的水果,排隊等待著向女奴體內射擊。 我們四人不停的咒罵著這群畜。 一群自稱文明人的上等人居然干出這么野蠻的事情。 水果都是吃的,怎么能往人家身體李塞?不知道農民伯伯的辛苦嗎?種地容易嗎?一點不知道愛惜人家的勞動成果。 直接用跳蛋當做子彈不就好了嗎?金屬的也有,塑料的也有,非要用水果,真是沒挨過餓的一群畜生。 要不是沒找到山竹果,我們也就不會這么罵了。 女奴們時不時的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隨著女奴的慘叫,一群游客發出一陣歡呼聲,不用說,一定是有人將子彈射入了女奴的體內,有的游客在女奴的嘴巴里塞入一個口環,雙手捧著女奴的腦袋開始不住地挺動自己的腰部,將女奴的嘴巴抽插的嘖嘖有聲。 隨著反納粹游客的增加,四個女奴身上的情趣刑具越來越多。 吊著鉛墜連著金屬線的rutou夾,陰蒂夾,電擊金屬片,電極針,開始布滿女奴身體的敏感部位。 還有一些客人帶著絕緣避孕套抽插女奴的嘴巴或者下體,讓女奴在痛苦和快感中徘徊。 絕緣避孕套不如說是絕緣飛機杯更為貼切。 假陽具一般的避孕套周身鑲嵌著金屬凸起顆粒,兩個條金屬線被連接在絕緣避孕套的外環處。 整個避孕套并不導電,但是在進入女奴的身體后,女奴身體上其他的敏感部位的金屬制品就會形成電流回路,令女奴痛苦不堪。 作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我們是不屑和這群低素質的人為伍的,有啥好玩的?那么厚實的避孕套,帶在jiba上壓根就沒感覺,還插的一股子勁,這不是有病嗎。 像cao就必須帶飛機套,帶上就沒感覺,那特么的還cao個什么勁?在我提出自己的建議后,這群二貨們果然被采納了,就是在女奴的yindao和肛門里塞上辣椒,然后再用飛機杯cao她們,起碼女奴們的感覺會更刺激,為了不讓這些納粹后裔昏過去,再用導電金屬片貼在額頭和太陽xue上,就萬無一失了。 總監將我的想法一說,馬上得到了總人的稱贊,馬上就在納粹女奴的身上實行起來。 又一次體現美德的我們深藏功與名,離開了處刑臺,將哀嚎和哄笑留在了身后。 我們邊說邊笑的來到了第八處,也就是最后一處處刑臺。 自覺形象高大的我們在來到最后一處處刑臺時,因為一群人正在埋頭苦干被拘束起來的女奴沒空搭理我們,所以,對我們這四個純潔而善良的人視而不見,當然,也就得不到應有的熱烈歡迎。 既然沒人給與我們熱烈的歡迎,我們…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這些墮落的人渣好了。 等他們忙活完我們再接著干就好,反正時間有的是。 于是我們就來到一處休息區,用一個舒服的姿勢歪倒在坐墊上,看著其他游客在女奴身上找樂子。 我雖然和阿強高原他們有說有笑,但眼睛卻是在尋找那個四十來歲的金發女奴。 就在我打算放棄的時候,終于發現了她。 她被三個人按躺在水池邊的地上,無力的掙扎著。 她的肚子已經高高鼓起,好似孕婦一般。 還有兩個人一人拿著一個壓縮球,將水擠壓進老女奴的嘴巴和肛門里。 在灌入一定量的清水后,按住老女奴的三人會將老女奴的肛門塞和口塞一下拔出,讓老女奴排泄出體內的清水。 老女奴的體內大量的清水如噴泉一般涌出,形成一個小噴泉。 老女奴在噴出大量的清水后,渾身抽搐,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失去了意識。 在老女奴身旁,還倒著兩個早已失去意識,身體不停痙攣抽搐的女奴。 在那五個人走向最后一個還沒失去意識的女奴時,第四個黑發的女奴面帶驚恐的神色,不停的搖頭,嘴里不停的發出嗚嗚嗚的哀求聲。 我看了一下這五個人折磨女奴的方法,他們先用一個假陽具口塞塞進女奴的嘴巴里,然后在用一個肛塞塞住女奴的肛門,然后再將清水注入女奴體內,在灌入一定量的清水后,他們會一下拔出塞子,女奴體內巨大的壓力,會將水一下子噴射出來,形成小噴泉,令五個施虐的人興奮不已。 第八處刑臺上的女奴就好了很多。 四個女奴被木夾固定成狗爬的姿勢,接受三xue輪jian。 對于經常三xue性交的女奴們來說,這不過是些小意思而已,自己要做的就是盡快讓客人射精而已,唯一的難點就是如何長時間控制自己的身體,將自己的身體維持在發情的狀態。 其他的都不是什么大事。 雖然我們在眾游客的情緒感染下又開始興奮起來,但也不是不能忍耐,一來,我們已經射過幾次,二來,身體確實累了,并不是很能提起興趣。 所以我們四人都回到了休息區吃喝,恢復體力。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的腦子里總是時不時的冒出那個金發老女奴的音容笑貌,雖然我個人都是挺喜歡她的身材,但我卻不是很喜歡她的臉。 年紀大了有皺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卻是她的臉稍微有點尖長,畢竟我是喜歡那種帶點嬰兒肥的小圓臉女生。 是在是不清楚,這個老女奴到底是哪里吸引了我。 我想了好一會,才意識到,是我對這個老女奴的感覺在吸引我。 這個老女奴給我一種在mama懷里的感覺。 雖然芬奴才是我的母親,但是經過長期調教,將她yin蕩的本性徹底釋放了出來,不管她在做什么,穿著如何,都給人一種cao之而后快的感覺。 芬奴的精神和氣質已經逐漸的變成男人的極品玩具了,只要身邊有人,芬奴的身體就會進入狀態,隨時準備被人jianyin,在這種狀態下的芬奴能給人什么感覺?除了要cao她還有什么感覺?所以在我遇到金發老女奴時,她的那種在母親懷里的安全感和安慰感讓我牢牢的記住了她,正是這種在芬奴身上早已失去的感覺,讓我在金發老女奴這里找到的,久違的母親懷里的感覺,讓我很懷念的感覺。 這也是我為什么想要回到休息室的原因,我想要補充好體力,在這個金發老女奴身上好好的體驗回味一下,少兒時賴在母親懷里的那種久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