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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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兩步,就覺一股冷氣撲面襲來, 她忍不住伸手撫摸著自己的手臂。 曹二丫四處張望了下, 這里瞧著與外面也一般無二, 可這溫度卻差的厲害。 松松也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引得蓬松的毛晃了幾下,然后一下子蹦到了曹二丫的懷里。 曹二丫伸手捏了捏松松的小臉:“你倒慣會偷懶!” 松松的小爪子輕拍了下曹二丫的手, 它也怕冷的好吧! 一人一鼠繼續往前走著,沒有刺骨的寒風,可那冷意卻直往人骨頭里鉆,曹二丫的牙齒都打起了架,要不是懷里抱著松松這個自動取暖器, 她覺得自己準會冷的暈過去。 慢慢的,這冷意淡了些, 眼前又出現了神奇的一幕,一側的石壁白的透明另一側卻紅的晶瑩。 她往前繼續走著,腳踏過那分界線,驚訝的她張大了嘴。 同一處地, 往后一步, 冷的刺骨,往前一步,又熱氣襲來。 她來來回回的試了幾次,感嘆著這里的神奇。 而松松早在剛才已經從她的懷里退了出來, 蹲在了這條線上, 尾巴情不自禁的來來回回的在地上掃著。 曹二丫走了過去,眼睛睜得溜圓, 她竟然看到了兩棵不同的卻相伴而生的植株。 一株火紅火紅的,開著紅的如血的小花;一棵雪白雪白的,開著如雪般的小花。 這般詭異卻絢麗的植株,讓她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 “滋,滋,滋滋…” 松松的耳朵立了起來,連著大尾巴也翹了起來。 曹二丫似乎也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下意識的抬眼,就瞪上了兩顆巨大的眼珠。 呀! 她的身子下意識的往后仰!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嚇得從口里跳出來了! 蛇,大蛇! 這蛇渾身都是青的,足有兩丈多。 娘呀,她不是再演白娘娘呀,咋幫她把小青給召出來了。 曹二丫往后退了一步,見松松還蹲在那,只是渾身毛發都立了起來。她立馬又上前抱起了松松,想著是不是該逃跑,怎樣的路徑才是最捷徑的。 松松看著那植株,不依的揮舞著爪子。 不行,那是寶貝,那是寶貝! “松松,大蛇!” 這丫的,就沒有看到那大蛇嗎?那蛇只要張開口,就能把它整個吞下去了。 松松仍朝著那蛇齜牙咧嘴著。 大蛇被刺激的拿尾巴往石壁上一甩,轟隆隆,幾塊大石滾了下來。這動作嚇得曹二丫又往后退了一步。 松松卻趁機從曹二丫的懷里跳了出來。而這動作成功止住了曹二丫逃跑的步伐。 松松又重新站到曹二丫的肩膀上一陣比劃。 那大蛇也絲絲的吐著舌頭,透明的唾液更從它的大舌頭往下掛著。讓曹二丫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松松的兩只前爪朝著大蛇一陣揮舞,大蛇離那植株更近了些。 瞧著那樣,松松垂下了小腦袋,這大蛇實在太狡猾了。哄騙、威逼利誘了好一會,就是不愿把這東西相讓于它。它不甘不愿的從自己的尾巴后面,掏出了一個紅果,伸出爪子遞了出去。 那大蛇游得近了些,舌信一吐,曹二丫覺得自己的腿都挪不動了。 這是一個怎般神奇的世界,如今她們這是在與大蛇做生意嗎? 大蛇的舌頭一卷,松松手中的紅果沒了。松松不甘的叫了聲,大蛇的眼睛朝著松松瞅了一眼。 曹二丫覺得自己眼花了,她竟然覺得那大蛇在笑來著。 大蛇的尾巴又掃了下,只不過動作輕了些,引得碎石又掉下了些。松松朝著大蛇吱吱叫了兩聲,它這才轉過身,搖著尾巴走了。 松松氣的兩只爪子抱在胸前,剛才那玩意竟然和它談條件來著,竟然跟它松松得寸進尺。丫的,要是惹怒了松松,有它好看的。呸呸…它說話咋學的和二丫一樣,不過這“玩意”二字感覺還不錯。 ** 曹二丫很沒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剛才那會,嚇的都窒息了。 “松松,你和那大蛇做交易了?” 看剛才那樣,這大蛇應該就是守著這兩株植物的,而松松用那紅果跟這大蛇換了這兩株植物。 松松心疼的對著曹二丫比了個二字,它虧了個紅果,自然要補回來的。 此刻的曹二丫顯然還沒回過神來!大蛇呀,那么大的蛇,她感覺自己剛才在鬼門關前繞了一圈。 松松沒得到想要的結果,頓時炸毛了,它可是損失了一顆紅果呢!這二丫不犒勞它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昧下它的那顆果子。一向不做虧本生意的松松心情很不好。 它身子一蹦,就蹦到了那神奇的植株前面,不給它紅果,它就不給二丫挖。 在松松一系列動作后,曹二丫才緩過了些。 松松執著的拿爪子比了個二,它也沒有很貪心啊,只是問二丫多要了一顆而已。 曹二丫點點頭。 “行,行,兩個!” 見曹二丫沒有討價還價的同意了,松松在心底后悔,它應該要三個的!這火株和雪株,相依而生,只有在這樣冰熱交界之地,匯聚天地靈氣才能長成,那青蛇剛才說,它都在這邊守了五十年呢。這兩株植物對它再次蛻皮有著極大的作用,可卻及不上那紅果,那紅果可是靈果哦,那大蛇已經找地去冬眠蛻皮去了。 松松指了指那植物,又指了指曹二丫手臂上的銀鎖圖案。 “那植物能在里面長?” 曹二丫沒急著把那植物移進去的原因是它們生長的環境實在特殊,她怕萬一一挪進去就死掉了。 松松點點頭,自然的! 曹二丫小心的拿出鏟子,松松卻擋在了面前,指了指曹二丫頭上的玉簪。 “要用玉的?” 松松點了點頭。當然要用玉的,豈能讓金銀等俗物玷污了,也只有二丫喜歡那些,更何況還是鐵鏟子。 曹二丫接收到松松鄙視的眼神,聳了聳肩。她就是喜歡那金燦燦的東西!玉,空間里自然有,可是卻沒有玉鏟啥的??磥硪院筮€得備著些。她從空間里拿出了一塊玉佩,一點點的扒拉著泥土。 挖完挪進了空間,松松卻蹦到了那五色土中,指了指那紅色與白色的土。 曹二丫看著恍然大悟。 “這火株要種在紅色的土里,這雪株要種在白色的土里?” 松松盯了曹二丫看了會,學著曹二丫以前的樣子,豎起了爪子上的第一個指頭。 曹二丫也瞧出來了,這松松是對她豎大拇指呢,肯定是夸她聰明。 她對于這五色土倒有了一點初步的認識。 兩株植物種了進去,剛站起身的曹二丫卻一陣眩暈跌在了地上,嚇得松松立馬蹦到了她的身邊。 五色土好像活了一般,那紅色的土壤中好像燃著一團火焰,而白色的土壤中卻如豎起了一個冰錐子。曹二丫捂著自己的手臂,銀鎖福地的圖案忽冷忽熱,一會把她放在火中烤,一會又如把她扔進了冰天雪地中。 “松松…,這,這是怎么回事???” 松松茫然的看著曹二丫,它也不知道呀!之所以知道這火株與雪株該種在那,好像記憶深處一直有一個聲音在跟它這么說! 它摸了摸尾巴下的紅果,爪子捏著喂到了曹二丫的嘴邊。 曹二丫哆嗦著嘴角咬破了一個紅果,那奇怪的反應好像淡了些,但渾身還是忽冷忽熱的。松松又掏了兩顆紅果遞了過去。 足足等了好一會,曹二丫才恢復了正常。 再去看那五色土地,面積好像更大了些。而且竟產生了奇怪的想象。這兩處土地上好像分屬不同的季節,一個正過著熾熱的夏,一個正處在極寒的冬。連帶著它們周圍對應的地方好像也受了影響。 是不是因為這兩株植物,空間里在這塊區域里有了明顯的四季? 曹二丫驚喜的抱起松松,那以后是不是空間里還能養些不同地域的動物來著?當然目前為止,她還不打算如此做。 她想到剛才那會松松沒有絲毫猶豫的掏出紅果來喂她,此刻她的心底那是滿滿的感動,她可是知道松松有多在意那紅果的。 曹二丫親自摘了五顆紅果遞到了松松的手中。 “松松,謝謝你!” 松松被曹二丫鄭重其事的道謝弄得怪不好意思的。眼睛竟然害羞的瞥了開去,讓曹二丫稀奇的看了好一會。 曹二丫又在空間里坐了會,才閃身出了空間。 松松跳到那被挖掉植物的地,指了指地上的泥土。 “你是讓我把這些也挖點進去?” 松松點著小腦袋,自然的。這些土也是寶物呢,不然隨隨便便哪能長成如此特殊的植株。 曹二丫又賣力的挖了不少的土進了空間,而且分開的擱在紅白兩色土的附近。 忙完這一些,出了空間,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這片兩極化的地域此刻癥狀已經沒有那么明顯了。 松松繼續往前走著,曹二丫也跟了上去,炎熱褪去,地域又開始變得寒冷,只是再沒出現那神奇的植物。 曹二丫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目光落在那潔白晶瑩的石壁上。 此處就如冰窖一般,石壁早就變成了晶瑩的冰塊,瞧著十分的亮堂。 想到空間的作用,想到那一堆堆的魚,曹二丫停下身子,又收了些大冰塊進了空間,堆放在空間一處的角落里。以后酒樓里勢必要做海鮮生意的,可這個時代旁的時節的冰塊不比現代,那是精貴的很,她得預先存點冰塊進去,以后說不定能派上大用場。 只是不知道這些冰塊能保存多長時間。 曹二丫隨著松松的動作停了下來,她的視線落在那冰層之中,眼睛中閃過驚嘆,小嘴更是被驚得睜了開來。 在冰層里竟然開滿了白色的小花,晶瑩剔透的如霜花、如雪花。 松松的爪子在這些霜花上指著:這些可都是冰髓呢! 這次曹二丫沒冒然的把自己的手指伸過去,萬一把她的手指凍住了可咋辦。 她想著她新發現的異能,指尖靠近那冰花,意念執著的想著,果真那冰花連著冰塊一起被她收進了空間里。 在冰花消失的那刻,周圍的冰塊震了震,一滴滴晶瑩的水珠從冰塊的表層溢了出來,瞧著竟像是在慢慢的融化。 可那般神奇的冰花,再讓她拿出來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