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迷離鄉、豪乳蕩婦(續)、為了兒子,全家女人都成了rou便器、亂世風雨情、純情嬌妻綠帽公(續寫)、我是保安亦是流氓、寧靜致遠、哈利波特與盧娜的圣誕yin亂、完美yin女養成、yin蕩精靈的萬事屋
來,認識他,也深知其為人,遂為他還債,并聘為千綺羅裳莊的大掌柜。他很是感激,一直以來忠心無二。之前蘇瞳的許多奇怪的點子,都是他去一步步琢磨實現,才有了現在遠近聞名的千綺羅裳莊。蘇瞳年紀雖小,但齊躍卻不敢有一點不敬。倒不是因為那身份,而是從這位小主子制羽絨服起,他便佩服這小主子了。五年前,小主子開始主管這千綺羅裳莊,十數家分店,小主子管得頭頭是道,還用了前所未聞的管帳法子,管用的很。還進貨、帳冊、支錢,分開三人,相互督察,讓他不用太分心于此,輕松多了。想小主子,這小小年紀,便會這許多,比他這祖傳家業的還厲害,便心甘情愿的為主子做事。兩人核對帳冊核對了,二個時辰,蘇瞳的肩膀有點酸了,伸手捶了捶,還好教會了掌柜地用阿拉伯數字記帳,否則,還得更頭暈。“齊叔叔,最近這幾天有大生意么?”蘇瞳看著最末行的一筆數字。“是的。新上任的兩江總督來杭巡查,許多人便討好送禮,珠寶玉器。咱這千綺羅裳莊,在京城也是有名的,稀罕東西也多,便也就有人特意訂做了以討歡心?!?/br>“哦?送衣裳飾品,倒也是另辟希徑了?!碧K瞳挑眉。“聽說那兩江總督是十六歲一舉成名得了個狀元,自幼家寒,寡母一人撫養成人。家教甚嚴,十分孝順,剛正不阿,在京兩年為官,甚是清廉,深得皇上歡心。那些個飾品衣裳,多數是給老夫人的。送衣裳,不顯得那么貴重、明目張膽?!饼R躍解釋道。“哦……”有生意就好,管它什么來由。對好帳,在千綺羅用了晚膳,便回了歡宵閣。狀元蘇瞳從住宿的院子進了門,洗漱完,換了套粉藍女裝抹胸長裙。悠哉悠哉啃著個黃瓜,去視察手下產業了。(綠:尖叫,你干嗎咬黃瓜?!小蘇斜眼:美容、清腸。綠:蹲墻角。)恩恩,今天生意還是不錯。今天走的是文雅路線,對詩猜謎語等,這種場面向來是歡宵閣第二頭牌--柔若,來主持的。柔若幼年家境不錯,習過幾年書,中道家落,流落紅塵,頗是清高。比起第一放?-清惜來,就少了幾分柔和可人。但文采不俗,也有人稀罕那幾分傲骨,是以排名第二。正在蘇瞳嘖嘖有聲,啃著黃瓜,趴在三樓包廂欄桿,胡思亂想的時候,一群華衣中年男子,簇擁著一白衣青年走了進來。那白衣青年濃眉大眼,眼神頗為犀利。只可惜膚如凝脂、俊秀小鼻、櫻桃小嘴、薄薄紅唇,活生生一娃娃臉,把他那氣勢給xiele氣。哎呀呀,絕世小受君啊。小蘇同學立即母愛橫溢,雙眼化為紅心。只見一清秀少女,五官端正,卻露出怪異陰森眼神,若有人看見必會打個冷戰。把蕎娘喚來:“那些個華服,是什么人?”“還不是杭州的大小官吏,把那新來的兩江總督討好得上天了,喝得正歡呢?!?/br>“咦?不是說那杭州太守很是古板肅顏嘛,怎么放任下面的人呢?”走生意,官吏的關系多少關心點總是好的。“呵呵,姑娘您這就不知道了,那太守大人啊,能到這位置,也不是糊涂的人,有些事情睜只眼閉只眼,也就過去了。反正他是未出面,若是得罪了人,也與他無關。若是討好得法,就更加好了?!笔w娘說得那是津津有味啊,官場人家的八卦啊,哪能逃得過她的眼睛。“哦……”這老鴇倒也是個人才,繼續問道:“那……那個小青年便是兩江總督了?年輕得很吶!”“是啊是啊,是歷朝來最年輕的狀元了。柔若那小蹄子,見了這等才子,聲音都膩了幾分,哼,平時那鼻子都朝天了。但可惜了,看那狀元郎,是沒來過歡場的主,不自然的很,連姑娘的手都不碰下?!笔w娘面帶了幾分鄙夷和幸災樂禍。“柔若的詩,他聽了有何反應?”“狀元郎什么沒見過,自然是不稀罕了?!?/br>“柔若作的可是些哀哀怨怨之句?”問得好細致。“是的,主子?!笔w娘又不明白主子在想什么了。蘇瞳沉吟了片刻,拿起筆,寫了幾行字,微吹干,對折,遞給蕎娘:“你找個時機,在那狀元落單時,交給他。說是意瞳姑娘仰慕公子之才而作,仔細別讓其他官吏看到了?!?/br>“是,這就去?!笔w娘暗笑,這主子也看上這鼎鼎有名的青年才子了,就不知道,人家搭不搭理。素不知這狼女,看上的是人家那粉嫩可愛、絕世小受模樣。那才不才氣的,蘇瞳前世見慣了唐詩宋詞,完全不以為然。另一廂,梁紓文被一群大大小小不認識的認識的官員,圍得心中一團郁結。說是去個絕妙之處,居然是個妓院,雖然那大堂女子會做做詩,貌似十分文雅,但他就是渾身不自在,要是母親知道了,必然會皺眉吧。但他已不是二年前那血氣方剛、不懂變通之人,這二年遭受的嫉妒、排擠、白眼,已讓他學會了一點點忍耐。借口出恭,逃出了那令人窒息的包廂,梁紓文在一樹下,仰望夜空,神情凝重,若有所思。此時,寧靜的氣氛,卻被一呱叫聲,打破。“大人……”梁紓文不耐的表情,又是什么拍馬屁的么,轉身一瞥,是個中年大嬸,花枝招展的,仿佛是這的老鴇,不于理會。“呵呵,大人啊,我們有位姑娘仰慕您的大名,特意寫了點小玩意,您看看……”諂媚的干笑聲,舉著薄紙,遞過去。難道是那大堂做詩的女子么,是有點才華,可惜在這種地方……梁紓文接過,打開,掃了一眼,本是無謂的眼神,變得深沉起來,仔細看,仿佛有絲動容、觸動。“是誰寫的?”“是我們的意瞳姑娘。大人,你要不去看看意瞳?那邊包廂我去給您傳個話,就說您不回去了,行不?”蕎娘打量著狀元郎的表情。能躲開那群人也好,就去見見這位意瞳姑娘也罷,能寫出這些的,應不是俗人。梁紓文點頭,“那待會兒你去回了諸位大人,說我就不回去了?!?/br>“是是,您放心。我帶您過去吧?!蓖瓿芍髯哟笕巳蝿盏氖w娘,樂顛顛地在前頭帶路,往蘇瞳所在房間而去。二支快燃盡的蠟燭,立在二盞燭臺上,間或發出“劈啪”聲。二盞燭臺并排放在圓桌上。圓桌旁坐著一位女子,那女子正百無聊賴地玩弄著發尾。房外傳來由遠而近的腳步聲,有兩個人,一人步伐穩重而大,一人步伐快亂而碎小。女子放下手中發尾,手梳了梳,略整理了下容裝,兩眼注視著房門,殷切期待。“大人,您請,這就是意瞳姑娘了。您慢慢聊,我先告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