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6雙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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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與布萊克的婚禮定在七月,雨水過去的黃昏,與兩家交好的純血家族皆得到了邀請,縱然是聯姻,也是難得的盛事。 納西莎坐在由四匹飛馬駕馭的華麗馬車中,優雅的動物舒展著銀白色的羽翼,將她帶向未來的家,馬爾福莊園,盧修斯與納西莎的家。 潔白的頭紗如雪,綴著壽帶鳥的尾羽,是沃爾布加嬸嬸結婚時戴著的舊物;新制的婚紗閃耀著星彩,無比奢華,又足夠輕盈,不至于沉重;胸前的綠寶石項鏈是長姐貝拉特里克斯借出的,現在她是萊斯特蘭奇夫人了,最后是藍色,安多米達最喜歡的顏色。 納西莎從水晶車窗中注視著浩瀚的星空,她看不見遙遠的仙女座,年幼時安多米達用藍色天鵝絨為她制作的魔杖袋沉默地陪伴著納西莎走過這段孤獨的旅程。 舊的,新的,借的,藍的。 納西莎·布萊克。 這個名字將同她的少女時代一樣不再被提起。 納西莎·馬爾福。 她的名字將在馬爾福家族的掛毯閃光。 純正永勝。 “他愛我,貝拉,看到他的眼神了嗎?!奔{西莎最后一次在jiejie懷里撒嬌,從今天起,她的立場不再是布萊克,而是馬爾福,“感謝梅林,讓我擁有你們沒有的東西?!?/br> “你是我們中最該得到幸福的?!焙诎l女人難得嘆息,不在黑魔王身邊時,她才偶爾展露納西莎記憶中的那一面,“等著他來,你知道該怎么做,然后各自睡在自己的房間,也就那么回事…別過早擔心后代的問題,我的meimei,那小子會比你更著急?!?/br> “我真開心你沒把你的小女友帶來?!奔{西莎依然對維爾薇特心懷芥蒂,“她讓我不安,就像玫瑰叢中亂爬的蜘蛛?!?/br> “我不希望她的血統玷污這場屬于純正的婚禮?!必惱瓱o情地開口,仿佛正在談論的是什么無關緊要的事。 無關緊要,卻又理所應當。 維爾薇特自然是得不到邀請的,這個暑假里,她都沒跟在萊斯特蘭奇夫人身邊,從前的親昵一去不復返,僅用了不到一個夜晚,黑魔王就很好地分裂了她們。 貝拉夫人對小麻煩的喜愛,比不過,也不可能比過她對黑魔王的忠誠與癡迷,即使是維爾薇特得到的,也不過是冰面上薄薄的一層。 她該感恩,因為其他人連薄薄的一層都難得一見。 除了莉莉,維爾薇特在格蘭芬多又多了一個新伙伴,多卡斯·梅多斯,這個女孩同樣優秀,天賦在女巫中恐怕僅次于貝拉特里克斯,而且對維爾薇特很有好感,不是拘泥于朋友間的那種好感。 七月的陽光在西澤瑞昂莊園上空升起,維爾薇特和多卡斯躺在花園里,昨夜的一場艷事凌亂了草地與花叢,維爾薇特披了一件睡衣,用以抵抗清晨尚未散盡的寒霧,多卡斯則什么也沒穿,她們共用一條法蘭絨的毯子,細膩厚實的威爾士織物大部分被裹在了維爾薇特身上,格蘭芬多女孩的腰腹與后背暴露在空氣中,維爾薇特愛極了找球手腰腹的肌rou,這里積蓄的力量足夠令她們狂歡一整夜還有多余。 “你還要來嗎,多卡斯,我累了?!备惺艿蕉嗫ㄋ沟膭幼?,維爾薇特用手指點觸多卡斯纖瘦而健美的腰肢,接著下移到腹股溝,“我們回去嗎?” “不能是今天早晨,維爾,你要把我榨干了?!彼銎鹆司S爾薇特,“這些花怎么辦,我應該用‘清理一新’還是‘復原如初’?” “別管了,女仆會打理好一切的,我們去浴室里泡一泡,然后好好睡一覺?!?/br> 多卡斯因為疲倦而沉沉睡去,維爾薇特把她留在了客房,還沒等回到臥室,就被一雙強健的手臂攬住了。 “這一夜你似乎過得很充實?!崩锏聽柊阉龎涸诹舜┲S裙子的安妮·博林油畫上,“看起來你唯一的反抗籌碼就是床笫外交?” “我必須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除非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議,一個不知道是否算活著的幽靈?!彼话驳呐又?,“床笫外交,這不是你的拿手好戲嗎?” “別叫我‘幽靈’?!陛p薄的絲綢睡衣根本遮不住什么,他稍一用力便把它撕裂開來,帶著魔力的布條有生命般的縛住她的手腕。 “你在做什么?”布條牢牢地將她的手腕和腳踝綁在一起,變成了雙腿,“放開我…你不能…”維爾薇特眼前一黑,所有的感覺都離她遠去,里德爾的聲音近在咫尺。 “我的錯?!彼恼Z氣介于溫柔和嘲諷中間,無窮的誘惑力擊打著她的耳膜,“你的確適合以這種方式獲得你想要的一切,我會給予你幫助的…” 還不知道里德爾要如何幫助她,她便失去了意識。 “維爾,怎么了…”多卡斯聽到了門外的響動,從睡夢中醒來,強撐著推開門,“你摔倒了嗎?” “沒什么事,親愛的?!本S爾薇特不著寸縷地站在門外,“我能進去嗎?” 如果多卡斯能再敏銳一些,就能發現那仿佛夢幻的紫瞳下是全然的黑暗,是一個她不曾接觸過也無力應對的可怕靈魂,甚至連這個身體都不是維爾薇特。 “當然了?!彼廊粸槟Ч泶蜷_了大門,“進來吧,維爾薇特?!?/br> ‘維爾薇特’深深呼吸了一口,“你真好,親愛的?!鄙倥⒌幕盍Πl出誘人的甜美,有充足的生命力等待汲取。 而真正的維爾薇特,在一片黑暗中不知待了多久,也不知身在何處,她的手和腳已經麻木,大腿也酸的不像話,肌膚因為熱量的散失而緊繃,她依稀聽見了音樂聲,也有可能是幻覺。 門把手轉動的聲音傳來,門自動打開,腳步聲,自動關上,燈火亮了起來,一切都是神奇的魔法,隔著布條,她也能覺出亮如白晝的燈光。 “看看,這是誰?”她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個聲音的主人,“在新婚的夜晚把自己綁成這樣送到這家男主人的床上,什么樣的女孩會做出這種事?” “還是說這是你給我的禮物,我竟然忘了,你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br> 維爾薇特的喉舌一陣發緊,她說不出話來,用盡全身力氣的尖叫也不過是喉頭輕微的顫動,連哼聲都有些勉強。 “既然如此…” “我猜你一定很懷念我們做過的游戲,維芙?!?/br> 西方國家的婚禮,新娘身上要有Something old, something new, something borrowed, something blue,預示著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