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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面色一變,后知后覺地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妄圖補救,阮玉卻不想再聽了,準備讓人送客。 江聲卻慢悠悠地道了一聲:“且慢?!?/br> 他的頭還有些疼,但是并不妨礙他佯裝淡定地對著那人說:“您知道私下議論君王是犯法的嗎?” 那人語塞。江聲央求阮玉先把耳朵堵起來,說他與這位大人有幾句話要談。 阮玉以為依他的性子是要罵人了,傳出去自己聽而不管確實不好,不讓他罵吧又怕他憋壞了身體,于是背過身去,用手捂住了耳朵,只當是什么也不知道。 那禮部侍郎的記憶里確實顯示‘徐漾’是個張揚的不羈少年,于是有些緊張,害怕自己不能應對。沒成想江聲只是沖他勾勾手指,示意他附耳過來。 他照做了,而后就聽見江聲輕聲在他的耳畔說道:“個人建議你最好還是回現實買一本《說話的藝術》、《為人處世的通行法則》之類的書讀讀。不然你在游戲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 江聲的這番話充分表現了什么叫用最溫柔的聲音說最嘲諷的話。 那位禮部侍郎面露驚訝,嘴大得足可以塞下一顆雞蛋。 他似乎想起身,卻被江聲按住了肩膀。大概是沒想到病重的人力氣還這么大,他一時沒有防備,被緊緊地按在原地。 江聲接著低聲問:“你的任務是什么? 他被江聲的低氣壓給震住了,顫聲回答:“系統沒說,只說要我們活滿七日?!?/br> 江聲瞇著眼睛狐疑地看他一眼:“那你怎么這么著急站隊?” 他似乎是怕江聲真的把這話捅到皇上面前,著急忙慌地解釋道:“這不是這個游戲名就叫名正言順,擺明了就是要我們替前太子謀劃前景?!?/br> 江聲心下了然。這也就能充分解釋為什么來他家拜訪的人基本都是現在宣王那邊的了。 他的心思轉了一個圈,立馬嗤笑一聲,說:“你可真是自作聰明。你是不是還在沾沾自喜,以為自己拐著彎地猜透了系統的任務?!?/br> 那人被猜透了想法,于是低著頭不說話。江聲忍著腦子里的嗡嗡作響,接著進行他的洗腦工作。 他說:“你以為的系統送分題,其實是送命題?!?/br> 那位禮部侍郎信以為真,沉聲問:“怎么說?” 江聲咳嗽一聲,說:“朝中那太監總管不是稱是有重臣親眼看著皇上改的遺詔,那可不是為了讓當今皇上上位合法化的假說辭?!?/br> “畢竟這種事,假的太容易被拆穿了。而之所以你們不信,不就是因為沒人公開承認過嗎?但是據徐夫人說,那個人是就是徐常?!?/br> 那人的表情有些凝重,只問:“我為什么要信你?” 他說:“如果你不信,你就仔細回憶一下他到底有沒有站在皇上的對立面過?!?/br> 那人的神色明顯有些動搖,但還算謹慎,又問:“那你為什么要告訴我?” 江聲明晃晃地翻了個白眼,說:“你自己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你覺得這場游戲是可以獨贏的局面嗎?” “很明顯,要想獲得最后的勝利,勢必要多方勢力的支持,而不僅僅是一個將軍府可以做到的。況且徐將軍自己分身乏術,我一個人又能做些什么。 那人神情中的動搖表現地更明顯,于是江聲進行了最后一步洗腦:以退為進。 他故意“嘖”了一聲,說:“再不濟,你就按兵不動,總歸是不會站錯隊的?!?/br> “你如果盲目站錯了邊,到時候兩方交戰起來,你可能難逃一死。畢竟皇上有著數萬精兵,可宣王的武將兵力還沒有培育好呢?!?/br> 江聲狀似無意地“提點”了他一句:“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可是把機會明晃晃地擺在你的眼前了,要不要伸手去夠就是你的事情了?!?/br> 那人抹了一下額間的冷汗,似乎陷入了極度的糾結。畢竟這種性命攸關的事,再小心也不為過。 他低聲問了一個問題:“既然徐常是皇上陣營里的,皇上又為什么故意把他往邊塞派,又為什么同意了讓你領兵出征的提議?!?/br> 江聲現在就屬于撒了一個謊,就要編一堆額外的謊話來圓的情況。 他故作高深莫測地說:“不這樣把表面功夫做足的話,宣王能不加緊練兵嗎?” “況且,如果皇上是真心要派我出征,我又是怎么恰巧病的?” 那人一驚,只瞪大了眼珠子,瞬間沒了言語。 江聲看見那人的表情,在心里比了個“耶”,暗道一聲“計劃通”。 他乘勝追擊,鼓動道:“我還得接著裝病,所以等會兒你出了這個門,就可以代我轉告那些糊涂蟲,可別讓他們站錯了邊,減少了咱們的勝率?!?/br> 話里話外都儼然一副哥倆好的意思。 那人點頭應下了,直起身來,向阮玉告辭之后就走了。也按照和江聲說好的那樣,把這個消息傳播出去了,只是沒有沒有提及消息來源。 他只說是自己用道具卡得來的消息,說服人的理由則原版照搬江聲的那套說辭。 他在太陽底下敲某高門大戶的門時,江聲正在家里喝百合蓮子粥,樂得清閑地繼續裝他的NPC。 與江聲遇到的那個傻子不同,那些站在朝堂上的人可是一個比一個精明。 倘若不是‘周川’的戰略儲備夠豐富,秦爭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應對他們接二連三的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