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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請各位玩家務必打起精神來參與本輪游戲?!?/br> 她在說完這話之后就噤聲了。 江聲倒是沒有忙著選擇身份卡,而是開始仔細地打量起那些所謂“幸運兒們”的臉來。 一號玩家,就是先前的那個大腹便便的禿頭油膩男,長相中下,脾氣確實一等一得大。 他幾乎是在廣播宣布完游戲規則之后就猛然暴呵了一聲:“什么狗屁游戲!還要拿命玩兒!愛誰玩兒誰玩兒!反正我不玩兒!” 江聲對于他比喇叭還要響的聲音有些煩躁,恨不得拿膠帶把他的嘴封上。 場上也有幾位異常淡定的,不管是被卷入這場所謂的游戲,還是對于一號的聒噪,都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 大概這是每場游戲里新人的必備反應,而他們這些經驗豐富的老玩家已經見過太多次了,于是連賞他一個顏色都吝嗇。 只是四號和五號玩家的心理素質就明顯差了許多。 這兩個女生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正在用低低的哭聲給一號的怒吼做著伴奏,仿佛深水炸彈一般地引爆了當下惶惶不安的氣氛。 江聲在心里默默想著的卻是:待會兒等游戲開始了之后,他得離這兩個人遠點兒。 畢竟他向來不知道該怎么應對眼淚,也懶得浪費唇舌去安慰別人。 他把目光轉回二號。二號玩家是一個梳著精英大背頭的男人。 雖然沒有罵罵咧咧的,但是面色卻很僵硬,正在用他的臭臉表示著自己對于進入這個游戲的不滿。 三號玩家則像是普通白領,此刻正低眉順眼地在二號玩家旁邊坐著。 看樣子似乎是在低聲勸說著二號玩家什么事情,只是二號玩家掃了他一眼,他就自動閉了嘴。 看起來這兩個是在現實之中是認識的,不過大概是帶有壓制性的上下級關系。江聲在心里作出預判。 六號玩家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也絲毫不在意周圍的一舉一動,只是低著頭,迅速在選擇面板上點擊了一張身份卡。 但江聲還是因為他與眾不同的氣質和卓越的顏值多看了他兩眼。 畢竟哪有一個同能在一個靠臉就能拿影帝的男人面前無動于衷。 他無聲地想:可惜眼前這人也被卷入這種無名的惡作劇當中了,而且看樣子還是慣犯。 江聲輕輕呼嚕了一下懷里小貓的毛,目光在六號臉上多停留了片刻,只是其中除了單純的欣賞之外再無其他想法。 而那個先前還大喊著要離開的“暴躁地中?!币姞?,卻突然一改要馬上逃離這里的態度,快速地在選擇面板上挑了一張身份卡。 至于七號和十號,都還在躊躇猶豫著,只默默地坐著,沒看見她們手上有動作。 十二號玩家則是擺著張臭臉,但是一動不動地坐著。 江聲在他們臉上匆匆掃過一眼就不再看了。 八號玩家,就是那個姍姍來遲的小男孩兒。直到現在還睡眼惺忪的,一副“只有給我張床,我就能在這兒睡死過去”的狀態。 他在注意到江聲看向他的目光之后,打著哈欠沖他揮了揮手。 還沒忘了奉送一個不甜不要錢的微笑,配套的還有兩個酒窩和虎牙,權當是打過招呼了。 十一號玩家,一副斯文敗類的社畜模樣,把一副金框眼鏡戴的肆意橫飛的,幾乎沒什么猶豫地就在選擇面板上再就業了。 江聲看著他的臉,不知道為什么,想到了玫瑰有毒。 大概是因為美麗鮮艷的東西總是讓人下意識地感覺到危險。 比起他這種極具攻擊性的美,他還是更欣賞六號那種君子如蘭的氣質。 不過他算是發現了,撇開一號玩家不談,其余玩家的顏值都還是在線的,以至于他開始思考做直播的攝像頭被安插在了哪兒。 自己又是為什么不幸地被選中了。 他匆匆掃視過了一圈之后不再眼神亂飄,而是點開了自己前面的顯示屏,開始選擇身份牌。 只是他看著眼前的一狼一神四民的選擇面板卻陷入了沉默。 ——他以為自己已經很注意地在觀察場上玩家的選牌動作了,卻仍然有三個人在他沒看見的空當偷偷選好了身份卡。 而且是看著那么抗拒的八個人之中的三個。真是失算。 江聲不由地感慨人生果然如戲,要想活下去沒準還得拼演技。 他遲疑了一下,在板面上選擇了一個身份,而后就靜坐著等待著其他玩家把戲補足。 果不其然,只過了一會兒,就有個玩家先沉不住氣了,然后打破了場上僵持著的局面。 江聲掃了她一眼,是七號,也是個女玩家,還算挺漂亮的。只是不知道是敵是友。 她斟酌著開口:“那個……我們就這么坐著也沒有用,要不我們先把身份卡選了吧?看看這個‘游戲’到底是怎么回事?!?/br> 只是她的話音剛落,那個梳著大背頭的精英男就面色不虞地反駁她:“你說的倒是輕巧?!?/br> “剛才你也聽見了,她可是說游戲輸了的人就會死,你憑什么鼓動我們參與游戲?” 七號小聲地回嘴:“可是我們就這么干坐著也沒用啊。又不是不選身份卡就能改變我們已經進入這個游戲的事實了。我們……” 二號頗為不贊同地冷哼了一聲,打斷了她的說話,示意她不要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