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的裙底有什么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27
某天蔣瑞東閑來無事去巡視下自己的家業,一眼就瞧見了在舞臺中央引爆全場的樓鳴羽。 樓鳴羽正在唱著HollywoodUndead的ParadiseLost,他身形瘦削,聲音卻意外的有爆發力,黑嗓更是令人震撼,他似乎閃著光,像是天生就為舞臺而生,也難怪在場的所有人都跟著他的歌聲瘋狂。 走進包廂,蔣瑞東立即對手下說:“查一下剛才的歌手?!?/br> 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在蔣瑞東三十三年的人生里,確實頭一次——對一個人一見鐘情了。 樓鳴羽的資料第二天一早就被整整齊齊放在了蔣瑞東的辦公桌上,盡管不多,蔣瑞東也一字一段地仔細看了。 資料上寫著,樓鳴羽,今年二十二歲,出生在南部偏遠地區的一個小縣城,父母在他一歲時遭遇車禍,意外身亡,于是爺爺奶奶將他帶大。他大學考到了本市,在他大二,也就是兩年前,爺爺和奶奶相繼去世,辦完喪事后,他便再也沒回過老家,一個人在外一邊打工,一邊完成了學業。至于感情經歷,空白。 和資料一起送過來的,還有一疊照片。生活中的樓鳴羽和舞臺上的截然不同,他那張臉好像永遠都不會微笑,看上去對任何事物都提不起興趣,有著“生人勿近”的氣場。但他透著的那股憂郁氣質,絲毫不讓人覺得做作,而是一種天生的叛逆感和不羈感。 對于這樣的樓鳴羽,蔣瑞東很是滿意。 但蔣瑞東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下屬,為了討好他,私自綁架了樓鳴羽。 所以當下屬來告訴他,有禮物要送給他,并諂笑著遞上酒店房卡時,他只當是新來的MoneyBoy,沒有多想就不設防備的去了——反正他還沒有開始追求樓鳴羽,下屬的心意,他還是領了比較好。 當然,這些事情,樓鳴羽是一概不知的,他所知道的,只有—— “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酒店床上,已經被洗過澡,換了睡袍。我趕緊穿上自己的衣服,剛穿好,就有人進來了。我不敢妄動,躺回床上繼續裝睡。誰知道……那人一來,就開始脫褲子,想把他那玩意兒往我嘴里塞,還說什么‘來伺候我還敢睡著’,我一急之下,抄起床頭柜上的花瓶就砸他頭上了。第一下沒把他砸暈,他想對我動手,我又補了幾下,等我回過神來,他已經滿頭是血躺地上一動不動了。雖然當時房間很昏暗,但……我最后還是看清了……他是蔣瑞東,畢竟我見過他本人一次,嗯……是我在酒吧打工的時候,他那種人太顯眼了,在人群中也是一眼就能注意到的對象……”樓鳴羽講述著他襲擊蔣瑞東的過程,中途有幾次因為太不堪回首,他都差點說不下去。 安予西聽完,忍不住鼓起了掌,“這就是所謂的‘色字當頭一把刀’,蔣瑞東這是報應??!” 花昀亦也沖他豎起了大拇指,“牛逼!真正的牛逼!” 喻寒見他說了那么多話,體貼地為他又沖了一杯花茶,“還好你跆拳道厲害,蔣瑞東又掉以輕心了,不然你就吃大虧了?!?/br> 目睹了這三人反應的蔚燃,不由額頭浸出冷汗——看樣子他的小秋臨要被這群人帶壞了。 “總覺得你和蔣瑞東之間……存在著什么誤會……”還好,秋臨本人的反應,讓蔚燃松了一口氣,但緊接著,“不過!小羽你真的好酷!我也想學跆拳道!”蔚燃表示很惶恐,這意味著以后自己也有被開瓢的風險? “可這還是解釋不了為什么蔣瑞東就這樣放你回來了啊?!被酪嘀讣馇么蛑烂?,思索著說道:“難道他被你把頭敲壞了,突然發覺喜歡上了你?” “喂,你這話太過分了,什么叫頭被敲壞了才喜歡我們小羽?”安予西習慣性地和花昀亦抬杠,“我倒是聽說,在日本,不會告知死刑犯行刑日期,為的就是讓死刑犯在活著的每一天里,都沉浸在即將死亡的恐懼之中?!彼f著,壓低了聲音,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你們說……蔣瑞東是不是也玩這一招?” 安予西的猜測讓樓鳴羽膽戰心驚,他無法控制地咽了好幾下唾沫,才顫巍巍地開口,“我……我為什么就沒想到……” 喻寒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順了順樓鳴羽的背脊,“予西逗你的,你也不想想,這樣做對蔣瑞東有什么好處?雖然我們都不清楚為什么他輕而易舉就放過你了,但這是好事,應該開心才對?!?/br> “哎呀,阿寒你拆穿我干嘛?!卑灿栉饕荒槈男?,接收到喻寒投來的責備眼神后,只好委屈地閉上了嘴。 隨即,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這次拍攝《光影記憶》的導演。 “喂,語惜老師,沒有打擾到您吧?我就是告訴您,下周一的開機儀式,您可要記得出席啊?!睂а莺蜕频卣f著,安予西才想起來,自己原作的電視劇就要開拍了…… 向導演保證了自己一定準時到場,安予西開心地宣布:“為了慶祝我們大難不死!明天我請大家做保養吧!我的頭發應該去補色了,小羽也別戴假發了,我請你接個黑長直。還有小秋秋,要不要染個發呢?我一直覺得薄藤粉這種日系發色會非常適合你?!?/br> “不行!秋臨還是小孩子,不能染發?!鼻锱R還沒回話,蔚燃直接替他拒絕了。 “誰是小孩子啊,我都二十三了!”秋臨沒好氣地推了蔚燃一把,“都那么晚了,你差不多該回去了?!彪m然很感激蔚燃今天的幫忙,但只要他在,自己就會被他針對,秋臨只好委婉地下逐客令。 蔚燃看了看時間,確實不好再留下來,于是輕聲問秋臨,“這之后……我能再聯系你嗎?” 他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場的人還是都聽見了,紛紛露出玩味的表情,將眼光投向秋臨。 秋臨被大家看得臉色緋紅,咬咬下唇,細聲細氣地回道:“當……當然可以……我們是……朋友……” 就算不滿意“朋友”這個稱謂,但好在能夠和秋臨繼續聯絡,蔚燃便也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真的是朋友嗎?”花昀亦八卦地湊到秋臨身邊,明顯不相信他們的關系那么單純。 安予西挪揄道:“‘朋友’前面真的沒有別的字了嗎?” “你們兩怎么就那么喜歡逗小孩子呢……”喻寒惆悵地扶額。 gt;gt;gt; 《光影記憶》的開機儀式現場,安予西再次見到了白晉齊。 所有人都很意外大老板居然親自到場,但看到他和女一號陸晚妮有說有笑地站在一起后,又都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安予西不悅地“嘖”了一聲,抬腕看了看手表,準備和導演打聲招呼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