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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不知道說什么好。 只是再想偷偷摸摸啾一口的時候,只要不是太過分,顧相已經完全裝看不到了,只要知道呼吸一下,不把自己憋死就好。 也是因此,顧相為傻乎乎的陛下感到由衷憂慮。 但好在在外還是知道分寸的,面對諸多將領時,還是如常模樣,乖乖肅著臉,說話時不時應一聲,不是傻崽模樣。 至少位于營帳下,逐漸賀鈞楚珩化的宋知云將軍就看不出來區別,手里抱著地圖,依然謹慎看上方目光冷淡,實則心愿已償,正在出神的年輕君王。 忐忑喚:“陛下?” 聽到聲音,原本正蹙著眉,思索什么的上方人,無比冷淡的將目光移過來,淺淺一眼,把他凍一下。 這一眼不算友好,但還沒有要凍死他的意思,于是昨夜膽敢在心中辱罵君王的宋將軍放心松口氣,小心道:“這是顧先生找出的敵軍有可能藏匿的地點?!?/br> 說著,他展開地圖,道:“位置不算少,但有可能不是全部的,您看是先派兵逐個圍剿,還是……?” 他的話沒有說完,就看到上方君王仿佛瞬時想起來什么,不悅的抿起唇,目光冰寒刺骨,其中隱隱流露自顧相回歸以后,久不與人相見的毀滅欲。 他頓一下,淡淡開口,嗓音還是冷靜的,與平時別無二致,因為身邊坐著并不想要冒犯到的人。 唯有直面他的宋知云,看著他冰霜質感,卻泛上微紅戾氣,因為被冒犯,像是能夠毀滅一切的眼眸,身軀微僵,只覺得全身血液都微微凍結。 恍惚中,聽到他說:“等?!?/br> 要等,因為現如今派兵去逐個圍剿的話,一旦敵人發覺不對,選擇逃逸,即使己方兵力強橫,還是有可能會有漏網之魚。 但等到他們驕橫自大,主動出兵之時,才是真正的一個不留,一網打盡。 宋知云俯著身聽取命令,容色莊肅,原本是滴水不漏之態,這時候,也忍不住挑起眉,為敵人升起一點點幸災樂禍的同情之意。 要知道,楚王珩冷心冷情,名聲兇狠,但跟隨他的人都知道,正是因為太過冷淡,真正趕盡殺絕的事,他其實很少做。 這也是前些年辱罵過他的國家,盡管終日瑟瑟發抖,但其實并沒有真的被怎樣的原因。 當然,前提是就算你要惹怒他,也不要惹在他的先生身上。 畢竟,誰不知道,當年楚國帝京之變,尸橫遍野,凡是參與過圍剿顧相的人,任憑你權勢滔天,一個也不會留。 第20章 名相(二十) 楚珩是輕車簡從的回來,又晝夜兼程在路上趕,因此,隨身攜帶的兵力并不算多。 這樣一來,即使他本身便是一個極具殺傷力的武器,楚軍又戰力兇猛,在一定的兵力差距下,對敵的情況也不由讓人感到擔憂。 尤其是在營帳中商議對策時,看著沙盤上有可能出現的戰況,顧和思索著,溫和的眉眼都忍不住深蹙起來。 他顯然是不能放心的樣子,對有可能出現的情況看了又看,這才輕聲詢問身旁的君王:“……要從附近的城池多調一些兵過來嗎?” 雖然對這件事,楚珩自己不多說什么,但戰爭之事事關重大,顧和總覺得,還是增加一些兵力比較穩妥。 被關心的陛下聽到了,眨下眼,一瞬間意識到面前人的在意,漂亮的灰眸里微不可查浮現出愉悅神色。 他唇畔微勾一點,認真的去看詢問人的眼睛,好像是要給對方信心一樣,低低回道:“不必,阿和不怕?!?/br> 這哪里是怕……分明是為這只傻崽感到擔心而已。 這么想著,但對上那雙異常明亮,極為灼人的深灰色瞳孔,被猝不及防戳一下的顧相,還是忍不住微微別過頭。 因為擅長的方面其實并不是軍事,因此,聽到這樣的回答,即使心中仍然擔憂,他也沒有再表現出什么異議。 只是眉心總忍不住深鎖的模樣,畢竟擔憂這種情緒是自己也無法控制的事。 就被理解為是為此感到苦惱。 楚珩雖然會因心愛的先生為自己感到在意而觸動,卻是絕不想在喜歡人的面容上看到不愉快的情緒的。 因此,在思索過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他極為認真的想了想,俯下身,在青年耳畔說句什么。 然后就好像捅到了更大的馬蜂窩。 “你把‘兵刃’留了下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頭疼不足以形容這一刻的感受,乍一聽聞此事的顧相顯然是懵逼的,音調都忍不住微微揚起,想要探出去的手指也在空中停頓住。 他偏過頭,面容是少見的嚴肅,等看到身旁沉默不語,暗暗裝死的君王,又不由感到無奈。 而聽到詢問,原本只是想安定先生心神才說出這件事,并不準備更改這個決定,也不覺這個決定有異的陛下,面色一派如常,好像一點不覺得這樣做有什么不對似的。 只是在注意到身旁人看過來的嚴肅視線時,才頓一下,終于感到一點點心虛一樣,別過眼去。 但始終是堅持著沒有吭聲的,只是垂著眼,順著人停頓在空中的手指看過去,看到桌子上的茶杯。 他抿著唇,也不說話,只是主動的拿起桌上的杯子,試了一下溫度,感到十分適宜了,才小心的給人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