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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語君竹閑了下來,他日日養花養草寫詩喝藥,順便養養身體,那場戰爭中他受了傷留了病根,他畢竟是軍師,主攻作戰還是差了些。 臉上被劃的那一道疤也留下了,不過他不怎么在乎,畢竟他的病根比這疤要重的多,絞痛難當,根本無法再為臉上的疤煩惱。 日子過的很無聊,語君竹終于忍不住去找了樓雍,看看他這么忙有什么需要協助的,擔了幕僚之名,也總得做點幕僚該做的事。 等到了南書房,門口是一直伺候樓雍的老太監,看見語君竹來了便進去通報,得到了準許才讓他進去。 身份變化一夕之間,兩個人之間就不再是師生關系,而是隔了一道宮門的上下級,語君竹只能在心中感嘆這種變化,難以言說 南書房內,樓雍正在案上批閱奏折,看見他進來了,讓宮人們給他沏茶:“你來了,到我這坐下?!?/br> 語君竹過去,掃了一眼他案上鋪著的奏折內容,似乎是朝臣進諫建議皇上選妃的內容。他想了想,事端已經平息了,也是時候該納妃了。 但一想到樓雍會和別人成親拜堂,他就堵的慌。 他端起茶杯潤了口,掩飾情緒:“最近有什么事情發生嗎?” 樓雍將案卷合起:“沒什么?!?/br> 語君竹忍不住問:“你要選妃了嗎?” 樓雍回答的棱模兩可:“都是朝臣們進諫的內容罷了,你不需要在意這個,你想讓我選妃嗎?” 語君竹斂眸:“你是皇帝,這是必然的,一國之君要做好表率?!?/br> 樓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將杯子捏在手里,側臉問他:“我問的是你,你想不想讓我和別人結親,你只需要告訴我想還是不想,不用說那些官話?!?/br> 語君竹猶豫了半天,到底還是說出了真心話:“不是很想,可……” 樓雍喝了口茶,上好的梅龍,有回甘,他將杯子放下:“那我就不娶,那些朝臣的建議就壓著吧?!?/br> 語君竹手一抖,幸好茶水已經喝了一半,否則必定灑出來。語君竹看著底下站著的宮人們,覺得在樓雍這,自己的謹言慎行信條完全不管用了。 又臉紅了。 樓雍看著他緊張,反而故意抬起他的下巴,拇指輕撫他的下唇:“君竹,除了你之外,我誰也不想娶,只有你最討我喜歡?!?/br> 語君竹被這刺激得心一跳,他偏過頭,不再讓他的手在自己臉上作亂,看見宮人時,她們早都已經低下了頭。 語君竹薄著臉皮,瞪了樓雍一眼,小聲道:“不要這樣?!?/br> 因為小聲,聽起來倒是像在欲拒還迎。 可是不讓樓雍的手在臉上作亂,他便在自己的身上作亂,劃過衣領處,挑進深處。樓雍將他拉坐進懷里:“臉紅了,是不是熱了,我幫你脫了這身衣裳,有點礙事?!?/br> 語君竹心跳極速,他立馬從樓雍身上站起:“我……臣先告退?!?/br> 樓雍表情淡淡,他揮了揮手,讓宮人們都下去,隨后笑著看語君竹:“老師,您看這樣可以嗎?” 語君竹又是一陣心亂,樓雍知道自己顧及什么:“可……現在是大白天,你該做的是公務,而不是……白日宣yin?!?/br> 樓雍哦地拖出長調,仿佛明白了似的,但他說:“那我偏偏要做呢?!?/br> 語君竹想走,可腳跟扎在地上一般,他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著了魔了:“不對的,你現在是圣上,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你比我清楚……” 樓雍不想聽見他再拒絕,直接站起身將他按在桌上,手抵在他臉側:“別再拒絕我,要是在意什么倫理朝綱,你只要說是我強迫你的就好?!?/br> 語君竹稍微放松了些,喘了口氣,卻又被樓雍的動作又吊了起來。 “輕、輕點?!?/br> …………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語君竹不再不好意思,可在這種事情中,總會露出些讓樓雍著迷的羞怯。 語君竹明明自己也很愿意,可因為羞于曾經的師生關系,而感到臉紅,在床事中常常用枕頭遮住臉,又被樓雍拿開。 “從第一次溜進側殿,我就想對老師做這種事了?!?/br> “可你永遠不再進一步,永遠都娓娓教我道理,那時候我總想,你要是在我身下輕喘,會是什么樣的聲音呢?!?/br> 語君竹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他偏過頭,發絲擋住了他的臉,覺得自己好像上當了,明明,小時候那么乖的孩子,怎么會這么想呢。 是自己的教育方法出問題了嗎? 但翻起的浪讓他根本無法再思考這些問題。 但他想,如果兩個人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該有多好。 12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請求皇上納妃綿延子嗣的進諫便越來越多,不僅如此,謠言四起,隨著風飄進了皇宮內里。 皇上不納妃,不娶妻,反而只留下語君竹一個人,兩個人之間的宮闈密諱不可言說,語君竹輔佐了兩代圣上,和上一任君主也不清不楚。 傳言說,他并不是作為太傅留在宮里,而是作為皇帝父子二人的臠寵進宮的。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如果皇上納妃,就算有這些宮闈秘事他們也可以當做看不見,可關鍵就在于皇上后宮里沒人,還只有一個無法為皇家綿延子嗣的男子。 這時候,就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