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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熠不敢在動了。 海因茨如果說有問題,那就一定有問題。 剛剛那種情況他可不想要再經歷一次了。 被擁抱在海因茨的懷里,淡淡冰雪的氣息圍繞在夏熠周圍,夏熠的忽然心情一點點變得平靜,身體也漸漸的恢復。 人一旦恢復過來,就有心思想寫有的沒的了。 兩人抱在一起也挺尷尬的。 不說話更尷尬。 夏熠想著他要找點話題才行。 海因茨一心想著夏熠的情況,到沒有多想,只是—— 他低頭看著夏熠。 因為趴在他懷里的姿態,少年的漂亮的肩胛骨線條暴露在他的眼底,乖巧而又聽話,大概是因為剛剛的原因,夏熠衣服的領子扯的有些大,左側漂亮的鎖骨上拇指寬印章般方型的烙印若隱若現。 看到那處傷痕,海因茨的眼神微微有些暗淡。 他和夏熠都不屬于這個時間,發生了很多事,兩人分別流落到不同的時間,他已經在這個時空待了十五年了。 其實能夠再次和夏熠相遇,已經是命運最大的仁慈。 其他的事已經不重要了。 想到剛剛夏熠的反應—— 海因茨看著懷里的少年,終于說服自己。 只要他能在自己身邊開心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一切都足夠了。 這是自己欠他的。 如果夏熠想兩人是朋友—— 那么他就會一直是夏熠最好的朋友。 夏熠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角。 海因茨心不在焉的低下頭。 夏熠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一般拉著海因茨的衣領,海因茨不得不被迫低下頭,夏熠特有的清涼透徹的聲音在海因茨耳邊響起,他輕快的說出了兩字—— 可那兩個字就仿佛在海因茨耳邊扎起了一道響雷。 海因茨死死注視著夏熠仿佛連呼吸都要忘記。 夏熠說—— “老公——” 夏熠卻沒有絲毫察覺到不妥繼續,還興致勃勃的道:“你知道嗎?學校里那群膽大包天的小O們私下里叫你老公,你說他們知道你的身份時候是不是會嚇死?!?/br> 他說了半天,海因茨許久沒有回答,他奇怪的抬起頭,卻看見海因茨盯著他,眼神說不來的奇怪。 他說錯什么了嗎? 夏熠忐忑看著海因茨問:“怎么了?” 過了好半晌,海因茨才朝夏熠伸出手,停頓片刻,在輕輕將夏熠眉間擋住眼睛的碎發拂到一邊,低聲沙啞道:“你的頭發亂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黑暗年代,并非只是字面意義上的黑暗,那是人類距離滅絕最近的一次。但也有史學家認為蟲族并不會將人類滅絕,只會將人類圈養起來,就像海盜王索倫做的一樣,為蟲族圈養一部分同胞,而部分人類作為管理者,繼續享受特權與尊榮。 ——《黑暗年代·紀實》 第5章 夏熠在醫院待了一天就出院了。 他的信息素屬于隱秘性極高的特殊木質香型信息素——夜茉莉。這種植物現在已經滅絕,在記載中,它平時幾乎是沒有任何味道的,只有在及特殊的時候散發香味。 他的信息素幾乎呈現了一樣的特質,平時幾乎無味,也很難被檢測出來,隱藏度極高,雖然他這幾天才表現出分化特征,但是醫生說他的分化應該開始于很早以前。 所以現在他身體里信息素的濃度高的出奇,而高濃度下身體對抑制劑敏感是常見反應,目前醫院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待在醫院里也沒有什么用。 不過海因茨的信息素和他的契合度很高,而高契合度的信息素是對抗不良反應最好方法,甚至比藥都管用。 醫生只囑咐他多和海因茨待在一起就放他出院了。 回到學校,維恩學院已經開始正式上課。 夏熠由于缺考,很不辛的——吳禿頭的戰爭史直接補考掛科,他今年必須跟著新入學的萌新們再學一次。 伊諾一臉郁促的跟著夏熠踏入教室。 他倒是參加了補考,但是依舊沒有什么卵用。 教室里除了新生們,還有許多同病相憐的伙伴—— 一個眼神,彼此之間都懂。 伊諾一路都在痛心疾首,他指著補考卷問夏熠:“你說我怎么知道幾百年前遠征軍的夏翼上校為什么在隕落星辰戰役中往蟲族右翼所在的方向突破蟲族包圍?” 夏熠:??? 夏熠睜大淺棕色的眼睛,茫然的回想了下當時的情景,片刻后十分確定的回答:“是因為當時雷達已經完全損壞無法反饋周圍蟲族的數量,而戰艦能量有限,右翼直線距離最短,是他們當時唯一的選擇?!?/br> “錯錯錯!”伊諾翻教科書,對著教科書一字一句念道:“因為夏翼上校憑借出色的軍事素養在風譎云詭的戰場上識破了蟲族的陰謀,迅速判斷出蟲族數量最少的左翼是蟲族布下的陷阱……” 伊諾一口氣將教科書上的內容讀完,合上書,看著夏熠悠悠嘆口氣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夏崽,這道題一共45分,恭喜你,現在你已經55分了,所以說你缺沒有缺補考,結果是一樣的,反正都是不及格。沒有什么好遺憾的?!?/br> 他們前面同樣補考沒有過的beta心有戚戚道:“一張試卷有整整九十分是關于夏翼上校的,給聯邦其他九位傳奇戰將一點尊重好嗎?難道他們就不配出現在試卷上?題目中甚至還有為什么夏翼上校最喜歡紅色?你知道嗎?答案是因為蟲族的鮮血是紅色的!我就奇怪了,難道我們人類的血液就不是紅色的了嗎?這種答案有什么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