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代價(微H)過百加更
少年的眼角紅得不正常,向來冷冷清清的人流露出幾分稱得上妖媚的神色,江七七不知所措。 看不出他究竟是難受還是歡愉,抓著她的手牢牢圈著那里,眼波溫柔,又好像在隱忍著什么。江七七覺得手中的黏膩之物越來越多,是從那個東西的頭部緩緩滴出來的,她竟然能感覺到那東西很興奮。 濕滑的東西將小手和孽根弄濕,七七被動地上下擼動,竟發出yin靡不堪的水聲。 “哥……唔嗯……”她抬頭想要制止,反倒被江弈堵住了口。 他似乎忍耐了許久,舌尖挑開她的牙關便長驅直入,動作生澀,只懂得最粗暴的掠奪,七七被他親的喘不過氣,眼淚從眼角劃過,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真的是兄妹luanlun! 江弈親過了她口中的每一寸,將她的嘴唇都咬得有些紅腫,才意猶未盡地放過了她,語氣慵懶:“怕?” 七七連忙點頭。 “你自己握著,把它弄出來,我就聽你的?!毕胍玫绞裁?,總有付出一些代價。 少年的手松開了,江七七下意識也想放開,隨后又想起他的話,腦中更亂。殺人肯定是不行的,可是、可是兄妹luanlun也不行啊…… 她猶豫躊躇,雙目失神,江弈在她耳邊道:“握緊一些?!?/br> 江七七沒反應過來,照做了,小手緊緊箍著火熱的欲望,江弈沒想到她忽然用這么重的力道,微微喘息。 “疼?”她不解,作勢便要松開。 江弈面色潮紅,仿佛他才是被欺負的那一個。他捏著她的下巴,道:“繼續?!?/br> 語畢,復又低頭吻她,唇舌親昵,自然少不了一通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江七七覺得自己好可憐,平時就被哥哥監管著,等到這種時候,居然還在被哥哥仔細探索,她的嘴巴都不像她自己的了,手也不像。 七七握著手中的炙熱,上下擼動著,就像方才哥哥帶著她那樣。她動作僵硬,顯然是很不熟練,時不時還被它的彈跳嚇得送開手,然后又哭哭啼啼地重新抓住,小手包裹著那地方最上面的一團圓體,就著濕漉漉的東西不斷收攏、松開,上下滑動。 江弈有些煩躁,因為他察覺若是要親meimei的嘴,就聽不真切她的哭聲了,于是便松開她的唇,去舔舐她的耳朵。他的技巧十分糟糕,純粹依靠本能,說是調情,其實更接近咬,動作有些粗暴,牙尖劃過七七粉色的耳垂,果然聽見meimei無助地哭了出來。 他笑得開心,江七七卻不太好受:“你……你……我……哈啊……” 她反應激烈,江弈便愈發喜歡那地方,不斷用舌頭和牙尖去逗弄她的耳朵,江七七被弄得兩腿亂踢,手上的動作也沒了章法,越來越重,少年很受用,幾次停頓下來,問她是不是喜歡。 不喜歡,不喜歡!江七七在心里羞憤大喊。 可是少女早就在哥哥的懷里哭的不像話,身子更是軟得像一灘爛泥,清麗的臉上布滿了靡靡緋紅,就算說不喜歡,又讓人如何相信。 不知過了多久,七七才覺得那地方跳得厲害,又怕的想要把手拿開,可她看著哥哥眼角發紅的樣子,居然止住了動作。江弈到了要緊的時候,抬手將懷里的meimei圈在自己懷中,喃喃低語:“七七……” 壓抑了那么久的關心和愛護,也不知是變成了畸形的妄念還是過度的保護,他現在只想拉著江七七一起,哪怕是一起下地獄。 “哥哥……”她并不知道江弈腦中所想,只是害怕而已,性器在她手中噴薄出了又多又黏的東西,她猜測到了那東西是什么,哭的更凄慘,最終還是江弈堵住了她的唇,以免她哭得太大聲。 事后,江弈用冷水沖了個澡,江七七癱在床上一動不動。 他恢復了往常的樣子,冷靜自持,系上了腰帶,語氣淡淡:“你的手上不用洗?” “……”江七七沉默不語,雙眼緊閉,想要裝死。 江弈當然知道她為什么這樣,所以不再說話,外頭天色尚早,他確實不能再拖了,于是推開窗,便要出去。 “哥哥!”躺在床上裝死的少女突然出聲,語氣艱難,“你剛剛答應我的……” “自然作數?!彼芸炀拖г陲L雪中。 江七七又繼續在床上癱軟了片刻,半晌才不可置信得坐起身子來。她是想跟哥哥親近些,讓他別那么極端,這當然沒錯,可是她沒想過要跟哥哥做、做那種事??! 這要是傳出去,魔頭和妖女的名聲豈不是愈演愈烈。 尤其是想到方才,她的手抓著那個……哥哥一直喘氣,然后還噴了好多在她手里,多到她握不住,哥哥用自己的寢衣擦掉了。 江七七覺得自己手像是被火燒過,立刻用冷水洗手。 另一邊,江弈趕到了城外。 風雪未停,似乎還愈演愈烈,江弈的輕功踏雪無痕,到郊外時,沉岸已在此處等候多時。 他的身邊跪著兩個黑衣人,被捏碎了下顎,阻止他們自盡。 江弈站在他們身后,道:“誰派來的?” 他在問沉岸,沉岸有些心虛:“屬下并沒有查出他們身上有任何信物,方才逼問他們,便要自盡……” 江弈走到二人面前,端詳了片刻,瞇起雙眸:“真是奇怪,我第一次出谷,就有人跟著?!?/br> 他從沉岸的劍鞘里抽出長劍來,貼到了其中一人的脖子上:“說吧,你是為了心法,還是為了我?” 黑衣人一聲不吭,沒有動作,一幅視死如歸的樣子。 或許是覺得無趣,江弈把劍扔了回去,漫天大雪中,他烏絲如瀑,披在身后,眉眼之中有一絲饜足,看起來心情不錯,對沉岸慢吞吞道:“殺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