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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然后你會向我求婚,我會給你生一個寶寶,然后我們一起撫養ta長大,一起慢慢變老、死去……你看,從頭到尾也只有你一個人天真地把我當親meimei,可你別弄混了,你姓何,我姓白,我們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呀?!?/br> 她湊過去親了親他的額際,親昵地說:“哥哥,我們不是親兄妹,我又這么喜歡你,我們怎么就不能結合了呢?將來我還要生一個長得很像你的孩子,我們一家三口——(PO-18.)(PO-18.)”她的夢還沒做完,耳側突然刮起一陣風,臉頰還沒感覺到疼,整個人便被掀翻到床下去了。 何清顯長腿邁下床,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近乎歇斯底里朝她喊:“你口口聲聲說你喜歡我,愛我,可你對我做了什么?你非法囚禁我,虐待我,強迫我,不但要把我一輩子關在這個連陽光都進不來的地下室,還想讓我孩子也在這里長大?白希遙我告訴你,你這不是愛,你這是自私,是勝負欲作祟,是心理變態!你的愛不過是在美化自己罷了,你根本不配提愛——(PO-18.)(PO-18.)你這個變態,變態!你最好快點放我出去,否則我這次真的會殺了你!” 她表情呆呆的,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她的左邊臉已經高高地腫了起來,披頭散發嘴角淤青,像個瘋子——(PO-18.)(PO-18.)不怕死的瘋子。她根本不在乎自己或許即將被他掐死,反而在越來越加劇的窒息中,笑了出來,一字一句地對他說:“清顯哥、哥,你殺了我吧,我們、一起死在這里,永遠都、都不分開了?!?/br> 她的眼眶已經開始充血,只需要再等一會兒,這個將他的人生搞得一團亂的人就會消失了,而這一次也并沒有武永平突然撞開而入,這真是絕佳的機會,錯過這一次或許再也遇不到了,可是——(PO-18.)(PO-18.)可那雙暴出青筋的大手還是慢慢地松開了那纖細脆弱的脖頸。 他癱坐在地,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心中一片驚惶:他怎么能殺人呢?他是醫生啊,救死扶傷的醫生怎么能起殺心呢? 白希遙捂著喉嚨伏在地上,一邊咳嗽一邊大笑不止:殺了她?哈哈,何清顯說要殺人? 她笑著撿起衣服穿上,踉蹌地站起來按了裝在床頭的按鈕:“有突發情況,下來?!?/br> 白鳥銜情刃意外的人 意外的人 三分鐘后,武永平拎著藥箱進來了,他站在門邊拿出麻醉槍給近乎神經質的何清顯打了一針麻醉,然后在他半昏迷時又將頸環和手銬給他戴上——(PO-18.)(PO-18.)何清顯又回到了那個沒有尊嚴,連排泄的自由和權力都沒有的起點。 何清顯睡著了,眉頭緊蹙,身體蜷縮成一團,像個害怕極了的孩子。 剛剛他只要狠下心殺了白希遙,或許也是有一線希望獲得自由的,然而他沒有,他再一次放棄了逃出去的機會。 武永平陰沉著臉,自虐一般嗅著空氣中濃重的情欲味道,盯著她紅腫的臉頰和吻痕斑駁的脖頸,低聲說:“你膽子太大了,就不怕他殺了你?“ “你說什么?” 白希遙像是聽了一句荒謬至極的笑話,毫不在意地笑了,“他可是何清顯啊?!?/br> 又是這句熟悉的回答。 武永平掃了何清顯一眼,雖然他討厭何清顯,卻不能否認何清顯確實是個好人,然而好人往往是沒有好報的,否則他怎么會這么倒霉地被白希遙愛上了呢? 武永平想,白希遙這樣的變態就該愛像他這樣的壞人才合適,還是不要禍害別人的好。 然而白希遙不僅不愛武永平,甚至還嫌惡他,除了工作之外從不和他多交談,武永平很明白自己只是一條狗,即使他這樣忠心耿耿,即使他是最受白希遙信賴的人,依舊不能討來她的半點歡心。 白希遙在樓上休息了兩天養身體,期間并沒有去地下室看過一次,武永平負責送飯,還負責撤走上一餐絲毫未動的飯菜。 在白希遙身上不太疼能下地走動的時候,她想起了那個Stefanie——(PO-18.)(PO-18.)前段時間一直打電話去前臺找白希遙的人。 她帶著滿心好奇打過電話去,一邊彎腰抬腳,小心翼翼地給自己涂著正紅色指甲油,一邊哼著歌等對方接聽。 當那一聲“您好?”響起時,她的手猛地一頓,甲油涂出邊際甚至劃在了床單上,好像一抹明明干涸已久卻仍舊刺眼的血漬。 ——(PO-18.)(PO-18.)是趙蘭庭。 她想不通為什么趙蘭庭還會回來,更想不通為什么趙蘭庭不直接說出身份,反而要留Stefanie這個名字。 想不通的太多,于是白希遙去見趙蘭庭了。 她們約在一家日式茶樓,環境安靜,氣氛高雅,設計極有韻味,一腳踏進去仿佛一瞬間人格升華了,搖身一變就成了與何老爺那樣“高風亮節”的人物了。 趙家和何家是世交,兩家都很愛附庸風雅,趙父和何老爺極為愛茶,白希遙記得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