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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變成一片空白,被束縛著的雙手顫抖地握住下身那根已經完全勃起的yinjing,可還沒握住,手腕就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按住了。 白希遙居高臨下踩著他的手腕,雙手抱臂,歪著頭笑盈盈道:“清顯哥哥,我還沒有允許你碰那里哦?!?/br> 何清顯的嘴唇張合了兩下,喉嚨發出幾道含糊的聲音,手指依舊不聽話地往下伸去,白希遙嗤笑一聲,又拿出一只手銬將他的手腕固定在頭上方的床腳上,然后將鞋子脫了,抬腳踩住他不得紓解的yinjing,伴隨著男人沙啞的低吟,她感到腳心里有一點濡濕,低頭一看,那根漂亮的紅色yinjing,頂端已經開始滲出點點jingye來。 白希遙的腳輕而慢地按揉著何清顯的yinjing,而孤立無援躺在地上的男人已經完全陷入了情欲當中,高品質的特效春藥讓他的感官變得無比敏銳,白希遙柔軟的腳心像是一根羽毛,撩撥著他脆弱敏感的神經。 他全身肌rou都緊繃到了極限,想要掙脫束縛得到解脫,他的手腕和脖頸被磨出了血,性器也更加堅硬,就在他快達到高潮時,白希遙卻突然重重地踩住他的guitou,疼痛傾襲而來,他痛苦地大叫一聲,腰身下意識地蜷縮,膨脹的性器迅速軟了下去。 白希遙像惡作劇的孩子,佯裝驚訝,忙蹲下身去看他:“清顯哥哥,你還好嗎?真對不起,我有點累了,所以一不小心就……” 何清顯額頭冷汗涔涔,無意識地喃喃:“難受…你快點…松開我,我…” 白希遙笑著說:“你求我呀,清顯哥哥,只要你求求我,我就幫你?!?/br> 然而何清顯卻再沒了聲音,腰身開始無意識得往前挺,因為疼痛而萎靡的性器重新充血勃起,很快就高昂起來,從頂端流出黏膩的液體。 都這樣了,還是不肯向她低頭? 白希遙冷了臉站起身來,“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看你可以撐多久?!?/br> 說罷,她便毫不留念地轉身,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攝像機,坐在他對面對準他開始拍攝。 畫面里被情欲折磨的男人如同正被烈火焚身,咬緊了牙關可痛苦的低吟依舊止不住地溢出來,覆著一層汗水的身體像是抹了油,劇烈的掙扎中他的肌rou輪廓完全凸顯出來,修長而有力的腿部線條,排列有致的腹肌,引人注目的人魚線以及起伏中收緊的腰線……簡直性感得無與倫比。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極為痛苦地低吼一聲,yinjing在始終無人觸碰撫慰中終于射出一道濃精來,斷斷續續,長達一分左右才徹底釋放。 然而藥效卻比白希遙想象中還要持久,何清顯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到最后喉嚨已經嘶啞到發不出聲音,緊閉雙眼無意識地射出最后幾滴jingye才沉沉昏迷了過去。 白鳥銜情刃初次示弱 初次示弱 何清顯陷入了昏迷,濕漉漉的腦袋歪栽在地板上,在煎熬中被咬破的唇瓣還滲著血,在他嘴角蹭出一抹鮮艷紅,兩條長腿無力地攤開,紅腫的yinjing低垂著頭,隨著他身體微微的顫抖,時不時會冒出一點稀薄的jingye,積匯在地板上。 他的下身幾乎沾滿了自己射出的jingye,黑色陰毛上泛著白,是jingye開始干涸結塊了。 白希遙一手拿著攝像機,好奇地伸出一根手指去撥弄他的性器,甚至還用指尖戳了戳他的鈴口,而這家伙和哥哥一樣,已經毫無反應了。 白希遙突然就有點擔心了——(PO-18.)(PO-18.)她擔心何清顯被她玩壞了,雖然見識了它的雄偉,但白希遙知道其實這東西是很脆弱的。 可誰讓何清顯這么倔強氣人呢?只要他肯對她和顏悅色一點,哪怕是騙她呢?她一高興,怎么還會人心這樣對他呢? 畢竟她是那么喜歡清顯呀。 接下來的一周,何清顯都是在極度的痛苦和屈辱中度過的,因為他還在病中,白希遙再沒有給他用藥,她開始逼著何清顯吃飯飲水,否則就要給他注射藥物,在他無法拒絕時硬生生灌進去,然后用腳尖碾壓他暴漲的小腹,笑看他被生理本能折磨得滿地打滾,口不能言,冷汗涔涔最終躺在地上毫無尊嚴的失禁。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持續多久,何清顯終于示弱了。 他接受食物,學會了麻木的像狗一樣在地上舔食,甚至在如廁前還要請示她。只有得到允許,鏈子被放長,他才能四肢并用,爬去衛生間解決需求。 何清顯不知道樓上有沒有人居住,有時他懷疑樓上還住著一位廚娘,每天燒好精致的一日三餐,并為此感到喜悅——(PO-18.)(PO-18.)或許他可以向她求救。 但這想法幾乎是妄想了,因為他從沒有聽到過除了白希遙回來時以外的腳步聲,也沒有見過白希遙以外的人,以至于他甚至以為這三餐是白希遙親手做的。 但她身上甜美的香味以及絲毫沒有煙火氣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