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爾康,活有我好嗎?(H)
李幸哼唧了一聲,硬生生地挨了他這一記cao。已經被cao干了一次的xiaoxue里面溫熱濕潤,許昕然被吮得腰眼發麻,也忍不住從嘴邊溢出一聲低沉的悶哼。 許昕然這一下發力快狠準,李幸被頂弄得腰都直了,感覺脊椎從上到下舒展開來了。尖銳的快感撲面而來,破口而出的嬌吟依稀帶了點哭腔。 看到她這個楚楚可憐的媚樣,許昕然體內的惡劣分子更蠢蠢欲動地想欺負得她更狠了。用力抱住她的腰,許昕然挺著昂揚性器繼續往里不斷抽送。 櫻桃小嘴此刻不斷發出甜媚的呻吟,xiaoxue被不斷充滿,飽脹酸麻的快感令李幸欲罷不能。果真如許昕然所說,zuoai是件快樂的事情,李幸現在開始感受到caoxue的快感了。只是這快感太強烈,幾乎要把她的意識給吞沒了。 她突然想起《新還珠》里面那句現在被人拿來搞笑的臺詞,她好想對許昕然說:我滿了。滿得要溢出來了,不要再插進來了,莫名有點想笑。 看她不專心,許昕然整根拔出,只剩個guitou留在xue口,然后勁腰一挺,又全根沒入。李幸被這一記深插弄得生理性淚水都出來了,仿佛全身的力氣被抽干,到了嘴邊的抱怨出口卻成了碎成一片片的吟娥。她只能扭過頭來杏眼圓睜地對著許昕然狠狠地瞪了一眼。 “挨cao的時候都不專心,你說你是不是欠干,是不是cao得輕了?!痹S昕然邊說邊掐著她的腰碾磨輾轉,guntang堅硬的rou刃鉚足了勁向里送。 狹窄的花xue容納不下完全賁張的roubang,窄小嬌嫩的xue口被擴張到極致,內壁緊緊地吸附著roubang,花唇邊沿泛著一圈透明的yin液,像濃稠黏糊的花蜜般,引人垂涎。 “說,想什么呢?”許昕然看她被cao弄得嬌啼不斷,陣陣輕顫,撐在洗手臺上的雙手似乎快要撐不住了,便放慢了插干的速度。 但李幸仍舊不能控制自己地輕顫,聲音顫顫巍巍地:“想~爾康呢~呃~啊~!” 又是一記深入,許昕然被氣得不想痛惜她了。這個時候不好好挨cao,居然去想什么爾康。爾康是誰,活有他好嗎?能cao得她嗷嗷叫嗎?(許幼稚.無理昕.霸道然此刻早已被妒火燒壞腦,不記得爾康為何許人也。) 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蛇腰,另一只手一把握住前后亂擺的胸乳,泄恨般用力地掐了一把,引起李幸一聲尖叫。 身下的利刃無情地伐撻著嬌嫩的芳草地,每一下都狂搗到最深處。海藻般的烏黑秀發隨著腰肢的搖擺而晃動,許昕然大手撥開她的秀發,在頸后落下一串串細吻,冷眸微垂觀賞著李幸因性欲而泛起粉紅的嫩膚。 許昕然用手輕輕抬起李幸的下巴,讓她的視線正對著面前明亮的梳洗鏡,鏡中的二人似在表演情色電影般,男俊女媚,既唯美又令人性欲賁張。 “好看嗎?小幸幸,以前沒發現你居然這么美艷,像個絕色妖姬,把我的魂都勾沒了,這個星期都在想你,每天夜里想你想得雞兒硬得睡不著?!痹S昕然在她頭頂落下一吻,身下繼續往里發力。 李幸只是咬住殷紅的嘴唇,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是因為羞澀還是快感沖刷得她說不出話。 許昕然還是舍不得對她太狠,抱住她換了個姿勢,讓她坐在洗手臺上。分開她的雙腿,飽脹猙獰的性器推開花唇朝著最深處的縫隙重重的捅進去。 冰涼的大理石面刺激得李幸一個哆嗦,xiaoxue一下子把粗長的roubang吸得更緊了,許昕然被絞得皺眉。腰上不斷發力,粗壯修長的性器狠狠地搗弄輾壓著緊窒濕軟的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