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不愛我19H
半軟的性器在她媚rou不斷收縮蠕動下又堅硬如鐵。 蘇音感覺到它的變化,臉色變了又變,嗓子還有些?。骸袄瞎瞎?,蕭賢說了不能過度運動,我們下次……不,明天,明天繼續好嗎?人家擔心你的傷口,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又要心疼死了,好不好嘛?!彼逯?,可憐兮兮的求他。 用腳指頭想就知道她這是圍魏救趙,可他還偏就吃這一套,不忍心拒絕她可憐的小模樣。性器緩緩的從xiaoxue抽出,媚rou戀戀不舍的吸著他的性器,“?!钡囊宦暣囗?,xue內白濁的液體爭先恐后的從因長時間抽插而一時難以閉合的xiaoxue里流出來,順著腿根流到床上。 蘇音松了一口氣,對他伸出雙手撒著嬌:“老公,抱我去洗澡,沒力氣了?!?/br> 傅寒沉赤裸著身體,在她旁邊躺下,聲音還帶著點喘:“蕭賢說了我不能過度運動?!?/br> “你說我胖!我哪里胖了!”蘇音氣呼呼的怒目瞪他,假如眼神能殺人,那她早就把他殺了一百次了,又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耷拉著眉頭,嘴角下撇,“原來你這么嫌棄我啊,我明白了,我不該在這里,我應該在車底?!彼傺b抹了把眼淚,拉過被子蓋住頭。 明知她戲精上身,傅寒沉還是很配合的扯下被子,攔腰抱起她:“不嫌棄,你太瘦了?!毖劬σ庥兴傅乜聪蛩紳M吻痕的胸部。 蘇音抱住胸口,憤憤的說:“臭流氓!” 傅寒沉嘴角含著抹笑,眉目舒展,猶如孤崖絕壁上的凜凜青松,堅韌又溫柔。蘇音對他的臉沒有一點點的抵抗力,哪怕她看了二十多年,沒有哪一刻會覺得厭倦的。假如別人問她到底喜歡傅寒沉什么,她一定毫不猶豫的回答臉。真的絕了,就像山川河流之于地球,傅寒沉真的是人間瑰寶,可遇不可求。 “臭流氓好看嗎?” “好看!”蘇音在心里默默補了一句,想看一輩子。 兩人在廁所又折騰了半天,出來的時候蘇音臉是紅得像要滴血,而傅寒沉卻是一臉神清氣爽餮足的樣子,也不知干了些什么。 兩人鬼混完其實也才到中午,真真是白日宣yin。 吃完中飯傅寒沉回他的房間處理早上積壓的文件,而蘇音則在他床上去睡了個午覺,本以為會睡不著,沒想到一沾枕頭,沒一會就見周公去了,也不知是累了還是因為周圍都是傅寒沉的氣味讓她安心。至于為什么沒回她自己的房里,因為傅寒沉不允許再分房睡,要時時刻刻都在一起。 等她再睡醒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的四點多,足足睡了三個多小時。睡醒之后神清氣爽的,一解上午的疲乏。 傅寒沉還在對著電腦敲著鍵盤,她走過去從后面抱住他,頭緊挨著他的,什么也沒說,就靜靜的保持著這個親密的姿勢,享受現下這一刻的平靜祥和。 他打字速度緩了些,敲上一個句號后,單手勾住她的脖子,側過頭去,吻上她的唇。 纏綿繾綣的一個吻,舌勾著舌,唇吸著唇,不疾不徐的放縱交纏著。 大手撫傷她的臉,鼻尖在她白皙細膩的臉頰上流連:“睡好了嗎?” 點頭:“睡得可好了,還做了夢呢?!?/br> “夢什么了?” 蘇音轉著眼珠想了想,只有一個模模糊糊的感覺,但夢到什么卻像風一樣無色無形,絞盡腦汁也沒回憶起到底夢到了什么:“醒來就忘了,應該是個好夢吧?!?/br> 傅寒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那好?!?/br> 電腦上彈出視頻電話的邀請,蘇音沒再打擾他工作,而是回她的房間做自己的事情了。 先打了會游戲,自手傷之后再沒有打過了,手有點生,玩起來不太順,便退了游戲,想到之前看的那個主播,打開直播app,那個主播正好在直播,先刷了個飛機。 “感謝渣男傅寒沉送的飛機,哇,好久都沒來我的直播間了,是不是移情別戀了?我的心拔涼拔涼的?!?/br> 蘇音沒有回復主播,只是靜靜的看著,一邊打游戲一邊講sao話,心情和上次看他直播時完全不一樣了。 上次看他直播?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很重要的事情,她還欠傅寒沉二百七十六塊五毛的“嫖資”。 她不懷好意地笑著,看了下錢包,又去找何老換了點錢,才湊齊這二百七十六塊五毛,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想著等傅寒沉忙完之后再給他,真想知道他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吃晚飯的時候,傅寒沉就覺得蘇音怪怪的,她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那是種饒有興致看戲的眼神,可能是中邪了。 吃完飯后蘇音拉著傅寒沉回房間,神神秘秘地說有東西要給他,傅寒沉半信半疑地跟著她走。 “把手伸出來?!碧K音的手背在背后,像是藏著什么東西一樣,狡黠地笑著,偷了腥的貓一般。 傅寒沉伸出手,蘇音墊著腳舉高右手捂住他的眼睛,他小扇子一般都睫毛唰得她手心癢癢的。 把錢放在他的手心后,才松開捂住他眼睛都手,她笑得一臉jian計得逞小人得志的樣子:“數數,快數數,看對不對?!?/br> 錢?給錢做什么?傅寒沉疑惑地看著手中零零碎碎的錢,紅紅綠綠的,還有一個五毛的硬幣。這是……他目光流轉,思考著。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一把揪住蘇音的臉蛋,看她齜牙咧嘴的樣子,他稍微舒暢了些:“怎么,今天早上的兩次沒有算?我伺候的你不shuangma?嗯?想白嫖嗎?” 他刻意壓低聲音,彎下腰在蘇音的耳邊輕聲說:“老公的大roubang把音音的xiaoxuexuecao得直流水,太舒服了?!?/br> 氣血上涌,連脖子都紅了,蘇音僵硬的站著,結結巴巴的不知道在說什么:“今天,今天,我,一,一百……” 傅寒沉拉起蘇音的一只手,把它平攤展開,把錢放到她的手心里,順便幫她把手指合上,笑咪咪的,那笑容讓蘇音不寒而栗:“按照一次一百的行情來算,我就勉為其難的來兩次,剩下的算你的小費了?!?/br> 正所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蘇音這次是踢到鐵板上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蘇音抓住他脫自己衣服的手,祈求道:“你的身體……你說了明天的,不能說話不算數?!?/br> 傅寒沉臉色變了變,隨即扣上剛剛解開的扣子,淡然說:“好,聽你的,明天?!?/br> 不知道他怎么態度突然轉變了,但好歹保住了節cao,她松了口氣。她不是不想和傅寒沉靈rou相融,只是傅寒沉太長太持久。 “不過,今晚我要一起睡?!?/br> 就這么個簡簡單單的條件,蘇音忙不迭地一口應下。 晚上都洗完澡上床躺著睡覺,傅寒沉果然如承諾那樣,只是抱著她溫存了一番,倒沒有越距的行為。當然,假如沒有那個粗粗yingying的東西頂著會更好。 朦朦朧朧的做了個夢。 那是一個冰雪的世界,地上鋪滿了皚皚白雪,路燈是晶瑩剔透的冰雕砌而成,淬著幽幽藍光,就連樹都是冰做的,能看見靜靜流淌的樹脈,樹葉是各式各樣的六角雪花。 她走在雪地上,踩出松松軟軟的聲音,留下一串腳印。走了一會看到一座冰晶雕花做的橋,橋的盡頭掩映在云霧里。她拾級而上,不知走了多久,越走越冷,冷到她腿都僵硬得再也邁不動了。她坐在臺階上往下看,橋下是翻滾的巖漿。 巖漿不斷升高,她看到冰砌的橋不斷往外冒著白霧,高熱竟讓冰直接汽化了。她明明應該快走了,卻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怎么也動不了。 橋體越來越薄,直到“咔嚓”一聲,從中間斷成了兩半,而她也從高空中向著翻滾的張著血盆大口的巖漿跌落。 短暫的失去意識后,她再睜眼,恍如從一個仙境跌入另一個仙境,她躺在一片淺草綠的草坪上,微風吹得草地像一片綠色的海浪。 她一絲不掛的躺在草地上,青草搔得她癢癢的。草突然變得旺盛,把她的手兒腳兒都捆住了,她大張著腿,草就像有生命一般,直往她的xiaoxue里鉆。 “不要,不要,??!” 草兒變成了小觸手一樣,有的在揉捏著她的貝rou,有的在吸著她的yin核,還有的鉆進她的xiaoxue里舔著她的媚rou?;ㄒ阂还山右还傻耐绿?,她依依哦哦的大聲浪叫著。 “啊,好舒服,xiaoxuexue要被舔壞了啊?!?/br> 吸在她xue內的小觸手眨眼又變回草的模樣,扎得她的媚rou麻麻癢癢的,模仿著性交的動作進進出出,草尖刺著媚rou,微痛過后是無盡的酥麻。 一會是草一會又聚攏起來像觸手的樣子,她就在痛與爽的邊緣,哆哆嗦嗦的到了高潮。媚rou縮緊,瑩潤的腳趾都蜷起來了,皺著眉頭閉著眼睛高聲呻吟,花液一泄而下。 平息了下呼吸,再睜開眼,她看到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是夢還是現實? 她眼神下移,看到傅寒沉埋首在她雙腿之間,唇角還有些水漬,他伸出舌頭,把唇角的水漬舔了干凈,動作頗有些邪魅:“蘇音,你好甜?!?/br> 作者有話說 來晚了,下一章應該就能結束了,然后進入懲罰關卡,嘿嘿嘿,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