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不愛我10
晚上蘇音睡得摸米糊糊的時候,忽然感覺身后貼上一個溫熱的東西,那個東西還纏著她。她突然驚醒,尖叫著,在床上一蹦三尺高,直接跌下床,掙扎著往后退,口齒不清的尖叫著:“??!別別過來!救命??!傅寒沉!救命??!” 忽然燈打開,她下意識的閉上眼,突然被騰空抱起,她驚得胡亂掙扎。 “別動,是我?!?/br> 被按下了靜止開關,她維持著掙扎的姿勢一動不動,緩緩睜開眼,吃驚得都結巴了:“你,你,你,你怎么,怎么在這里?” 傅寒沉抱著她坐在床邊,輕輕晃著身體,像哄小孩兒一樣抱著安撫她受驚的情緒,但嘴上說的卻不怎么好聽:“這是我家,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蘇音太過吃驚以至于都忘了從他懷里掙脫,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傅寒沉,還伸手摸了下傅寒沉的額頭:“沒發燒啊,你吃錯藥了?”蘇音一頭霧水,她真的搞不清楚傅寒沉今天晚上是抽的什么風,從回來就不正常,簡直失了智一樣。 傅寒沉真的覺得自己發了瘋,好好的覺不睡,偏要在這里熱臉貼她的冷嘲熱諷,瘋了瘋了。 “蘇音?!毖哉Z中有警告的意味。 蘇音無所謂的聳肩:“ok,你傅總裁是這房子的主人,你想睡哪就睡哪,就算你睡天花板上,也沒的說?!彼鹕?,被傅寒沉拉住。 “你要去哪?” 蘇音一臉不明白,她掐了自己一把,很疼不是在做夢:“傅寒沉,你不會要跟我睡吧?” 傅寒沉板著臉,冷聲說:“不行嗎?” 蘇音左手捂住嘴,表情夸張,她擺擺手:“不敢不敢,您請您請?!?/br> 麻溜的替他鋪好被子,撣平枕頭上的褶皺,有從柜子里拿出新的被子,委委屈屈的鋪在床沿邊,她諂媚的笑著:“床不大,您睡中間,我睡這個角落就行了?!?/br> 傅寒沉長腿一伸直接把那床被子踹到床下。這人來的突然,放著他好好的床不睡,偏偏要睡她的床,還要她打地鋪,她不是找虐么。便撿起了被子往外走。 傅寒沉嘆了口氣,沒有跟她多費口舌,直接攔腰把她人連同被子一起抱起來,輕輕的放在床上,手從她后頸穿過,放在她肩上,蓋好被子沉聲說:“睡吧?!?/br> 蘇音生氣了。她猛的推開她坐起來,擰著秀氣的眉頭,怒目直視傅寒沉:“傅寒沉,我不是你養的狗。高興的時候賞點溫情給我,不高興的時候一腳踹開。是的,我蘇音是喜歡你,愛你愛的迷失自我,可我真沒這么犯賤?!?/br> 傅寒沉一向冷靜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慌亂,他坐起來,嘴唇翕動,最終卻只是喊了她的名字:“蘇音……” 蘇音勾起一抹笑,笑里滿是諷刺和嫌惡:“呵,傅總裁您難不成是受虐狂嗎?怎么我以前對你那么好,你把我的真心踩在腳下,現在我不想對你好了,你卻又腆著臉來找我?是我蘇音這招欲擒故縱玩的太好了,讓你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嗎?傅總裁,希望你看清楚了,我,蘇音,是一個手段高明心機深重的壞女人,你可千萬別愛上我了?!?/br> 傅寒沉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蘇音笑容更盛,說著諷刺他的話其實是諷刺著自己,她只覺得可笑,真可笑,什么愛情什么真愛,都不過是一場笑話。她哈哈大笑:“傅寒沉,你難道不知道嗎,人是會變的。昨天是我自輕自賤沒有推開你,但那是最后一次了。你別忘了你今天早上是怎么說的了。你傅總裁貴人多忘事,我可記著呢,一個字一個字都記得清清楚楚的。你以為,再施舍點溫情,我就又對你搖首擺尾了?我告訴你,就算你把你的心掏給我,我,蘇音都不要了!您請便吧?!?/br> 說完匆匆穿上拖鞋,摔門而出。 第二天,等傅寒沉出門后,蘇音收拾了幾件衣服,搬回了結婚前她自己的一套公寓去了。 她沒有什么朋友,她的二十四年前的人生除了傅寒沉再沒有其他了,她今天以后的人生除了傅寒沉什么都可以有。 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后,她終于恢復了些元氣,第一件事情就是聯系了于燁學長,先咨詢了一下下鄉免費裝假肢活動的進展,于燁很開心的告訴她,資金全部到位后進展非常順利,大概一個多月后就可以第一次下鄉了。 蘇音算了算日子,正好差不多,過兩天拆夾板,加上一個月左右的復健,時間應該差不多趕得上,就告訴于燁讓他提前通知她具體時間,她好早做準備。 然后又問了一下相關事宜,有什么她可以幫得上忙的。于燁沒有多猶豫,直接說現在宣傳方面需要她的幫忙,有一個公眾的微博和微信號需要人幫忙大理一下,蘇音一口答應下來。有事情做總好過每天昏頭昏腦的度日。 她掛了電話就開始查閱相關資料,給這次活動寫宣傳稿,設計宣傳海報。 兩天時間過得很快,也很充實,她忙的只有沒有睡覺的時候會想傅寒沉。只要一想到她現在做的這些能夠幫助到很多很多的人,就讓她很滿足也很快樂,她碌碌無為了二十多年,總算找到了那么點可以為外人道矣的地方了。 今天跟蕭賢約的早上10點的復查拆夾板,她8點就起床了,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后,還饒有興致的花了點時間給自己做了個早餐,其實也就是煮了杯牛奶烤了兩片面包外加一個煮雞蛋,畢竟手受傷了做不了太復雜的東西。 吃完早餐收拾好了之后,看了下時間,時間正好搭個車到醫院,不早也不晚。哼著歌拎著包坐電梯下樓,心情松快,今天要是順利拆了夾板,她一個人生活就更方便了。 剛出樓下大門就聽到車按喇叭,她余光撇去,一輛黑色的說不上名字但看起來應該很貴的車,因為傅寒沉坐在駕駛室里,那家伙開拖拉機都能開出跑車的感覺。 蘇音看了一眼就往外走,根本不想理他。 車緩緩跟上她的腳步,傅寒沉搖下車窗對她說:“上車,我送你去?!?/br> 蘇音禮貌的微笑說:“不勞煩傅總裁大駕了,您的時間寶貴,我區區可閑人不敢霸占?!?/br> “你不上來我就拍下來給媽看?!备岛梁藓薜赝{。 蘇音咬牙,停下來,扒著車窗瞪著眼:“傅寒沉,你小學生嗎?還帶打小報告的?” 傅寒沉不為所動,雙手搭在方向盤上,食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不上?” 蘇音咬牙,對著他齜眉瞪眼:“算你狠?!闭f完去拉后面的車門,拉了半天沒拉開。 “坐前面,我不是你的司機?!?/br> 蘇音冷哼一聲不情不愿的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看到傅寒沉突然侵身過來,蘇音當機立斷攔住他的動作:“別,我自己來,安全帶是吧?!?/br> 傅寒沉悻悻的收回手,發動車開走了。 一路無話,蘇音當傅寒沉不存在一樣,玩著手機,傅寒沉幾次想開口,看到她專心看手機的模樣,又放棄了,不知道較什么勁。 到了醫院后,蘇音微笑著,客氣禮貌的對傅寒沉道謝:“感謝顧總裁撥冗送我來醫院,剩下的我自己去就行,您忙您的去吧?!?/br> 傅寒沉陰沉著臉不理她的話,下車替她拉開車門,蘇音不得不下了車,跟著他一起去了醫院。 拆夾板花了些時間,期間傅寒沉一直陪著,他人長得高大又極為英俊,好多小護士都扒著門偷看,給她拆夾板的護士臉都紅了,還時不時瞟他幾眼。 蘇音撇嘴,行走的人型發電站。 “傅寒沉,我疼?!彼室馊鰦?,才不能讓這群小丫頭把他看了去,就算她現在不想跟他太親近,但他還是她的。 傅寒沉在她身邊彎著身子,關切地問:“哪里疼?” 她左手抓著他的手,他的大手迅速回握住,把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握在掌心里溫柔的揉捏著。 蘇音示威地瞪著扒在門縫的小護士們,宣示主權,眼神像小刀子一樣,唰唰的釘在她們身上。 耍了會威風,蘇音抽回手,施施然說:“現在又不疼了,你站那邊去吧,擋我光了?!?/br> 她的小心機小手段他都看在眼里,卻只覺得她可愛,一想到她好像是吃醋了,他的嘴角不禁染上了點笑意。這點子笑意讓他冷峻的臉龐沾上了些煙火氣,愈發顯得他冷艷獨絕,世無其二。 不禁讓拆夾板的小護士看癡了去,下手失了分寸。 “嘶——”蘇音到吸一口氣,恨恨得看著罪魁禍首,他竟然在笑,他竟看著別人再笑! “你出去,你出去!”蘇音左手推著傅寒沉,把他往外趕,柳眉倒豎,嘴角下撇。 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她,傅寒沉無奈,只得站屋外等著。他一走出來,門外的小護士們作鳥獸散,回到各自的崗位上,眼神有意無意的往他那兒撇。 他坐在椅子上,打了幾個電話,處理了一下緊急的事務。 作者有話說 不負責任的人就要受到懲罰!我本意并不想把我傅總裁寫成個渣男,只想寫個甜寵的總裁文,結果??? 傅總裁的今日糖分:她吃我醋了,真開心。 明后兩天應該不更新,去草原玩了,大概沒什么時間,回來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