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高H,3000字)
她還是不了解南宮宸。 縱身一躍,她心滿意足地閉上眼,不想沒有得到解脫,反而落入一個堅實的胸膛。 芙湘猛地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南宮宸英俊的臉龐。 她剛想掙扎,發現手腕被男人牢牢箍住。 原來她連去死的權利都沒有。 南宮宸將她帶回地面,扔給一旁的侍從,冷冷地吩咐,“把她帶上車?!?/br> 芙湘渾渾噩噩,強行被帶下去。 離開前,她聽到身后的南宮宸嚴厲的斥責,就像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氣,她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鬧出這么大動靜,南宮宸笑著對劉司徒道歉,“手下參軍惹出來的腌臢事,讓劉叔見笑了。是晚輩治軍不嚴,得要嚴格整治軍紀,劉叔恕晚輩先失陪了?!?/br> “子褚,莫要自責,你統制叁軍,為大崇盡心盡力。再說這樣的事情,對男人而言也是理所當然?!?/br> 劉榮笑呵呵地安慰了一番,還想挽留,可南宮宸卻不想再停留片刻,微微頷首便疾步離開。 劉青青看著男人英挺的背影,嘴角微微嘟起,推搡著劉榮的胳膊,“父親,您不是說此藥會讓他對我神魂顛倒嗎?” 劉榮蹙著眉,目光變暗,他低估了南宮宸的定力,叁杯下肚,以為會走不出回春閣,不想卻被他跑了。 南宮宸多年未娶,難道是真的不近女色? 劉榮并不相信,他吩咐一旁的密探,去打聽被南宮宸帶上馬車的女人是誰? 南宮宸定不能靠自己來解這合歡香的毒,他帶妓女回去的用意,不言而喻了。 那妓女究竟是誰,才能近他的身? 劉榮努力回想她的模樣,隱隱覺得有一絲熟悉的感覺。 夜幕里下起了滂沱大雨,南宮宸沒有撐傘,兀自走進雨中。 他掀起車簾,看到昏睡的女人,只見她臉色慘白,蜷縮成一團。 他微微一怔,方才她站在高高的憑欄之外,雙眼通紅望向自己,慘然一笑,隨即縱身一躍,一抹紅色刺痛了他的眼。 本該對她恨之入骨,卻還是忍不住出手相救。 那次他被設計與她媾和后,南宮寬上門道歉,將所有罪責推到她身上,說是她下藥勾引,自己全然不知情,并說已將她掃地出門。 他自然不信南宮寬的說辭,但也不在意她出府后是死是活。 所以今日看到她出現煙花柳巷時,他莫名覺得憤怒,果然是蕩婦yin娃,離開了南宮府也改不了下賤的本性。 更無恥的是,她竟用箜篌彈奏《湘妃竹》,一想到容越最喜歡的曲子在這種地方響起,他就氣不打一出來。 可當她縱身一躍前,用絕望的眼神看向他時,之前他心中的種種定論被轟然推翻。 他望著這張熟悉的臉龐,救下她吧,至少還有個可以緬懷的念想。 芙湘是被一股大力弄醒的,睜眼便對上男人兇狠的眼神,她不禁驚叫一聲,突覺下體一痛,男人guntang的陽具捅入她的體內,似乎要將她身體硬生生劈成兩半。 她痛得悶哼一聲,倒吸了口涼氣,還沒待她適應他的碩大,男人就開始粗魯地撞擊起來。她被撞得七葷八素,在他身體下顫動著身子。 他太用力了,芙湘咬破了下唇,還是忍不住叫出破碎的聲音。 “叫出來?!蹦新暲淅涞孛畹?。 男人瞥了她一眼,健壯的雙臂撐在她光裸的雙肩兩側,胸膛的熱汗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二人的體液交融在一起。 芙湘不敢再咬著嘴巴,但叫了幾聲又覺得難為情,只好撇過臉去,希望男人能快點結束。 可南宮宸偏偏不如她的意,陽具又大又硬,也不見射精的意思。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雖然兩次都是被下藥,但比起上次的倉促,這次一開始也是因為藥勁,但在她緊致的xiaoxue里抽插了一會,似乎有些食髓知味。 情欲的縫隙,南宮宸將目光移至芙湘的臉上,卻見她閉眼蹙眉故意不看他,他目光一暗,嘴角勾起戲弄的笑意,健臂撈起她光滑的胴體,不理會她的反抗,將她按趴在床榻上,雙手分開她挺翹的臀瓣,扶著陽具從后背擠進她的體內。 這個體位,他進入得更深了。 芙湘疼得眼角泛淚,被男人牢牢壓制在身下cao干,感受著那碩大的guitou頂開宮頸口,在她的zigong里進進出出,又脹又痛的尖銳刺激讓她全身冒起了薄汗。 “疼……二爺饒過我吧……” 她再也忍不住了,啞著嗓子向男人求饒。 “別出聲,老實趴著?!?/br> 男人的大掌按住她的肩頭,常年握劍的手帶著薄繭,在她滑膩的肌膚上摩挲著,芙湘又疼又熱,大腦渾渾噩噩,最終沒有力氣,任由男人肆意玩弄了…… 終于,等到一股guntang的濃精射入她zigong里時,芙湘才緩緩找回了一絲清明。 南宮宸松手,陽具從她體內退出,隨意披了件外袍便徑自去沐浴了。 芙湘看著男人冰冷的背影,身體微微有些涼,她也不敢動他的被褥,扶著酸痛的腰艱難地起身,腳尖剛著地,只覺雙腿一軟,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南宮宸精力太好了,她侍奉南宮司馬和南宮寬多年,都沒有被cao得站不穩過。 芙湘訕訕地撇著嘴,撿起被男人撕破的衣服,這深夜里,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這具供人宣泄的皮囊是她唯一的用處了吧。 芙湘心里苦澀,披上衣服,走進冰冷的雨夜中。 她全身淋得濕透,如同孤魂野鬼游蕩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偌大的天地間,卻沒有她的棲身之處。一陣冷風吹來,芙湘凍得瑟瑟發抖,纖細的手臂緊緊抱住自己,先找一個躲雨的地方睡一晚吧。 她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往前往走去。 突然,一輛馬車沖來,她匆忙往后退,跌倒在地上。 為首的男人翻身下馬,架起她來,“將軍有令,跟我們回去?!?/br> 芙湘認出了他是南宮宸的侍從,慌忙跪地,絕望地哀求道:“求求軍爺放過我吧,我不想再回南宮府了,求求您饒我一命吧!” “這是將軍的命令,快跟我走!” 芙湘撕心裂肺地哭泣,不停地搖頭,如果讓她回去,她寧愿一頭撞死在馬車前。 南宮家都是薄情的男人,她的心徹底涼了。南宮宸剛還跟她做親密之事,轉頭就把她往火坑里推。 芙湘閉上眼睛,起身朝馬車的尖角撞去。 在馬車里閉目養神的南宮宸聽到了聲響,厲眸一睜,抬腳猛地踹開車門,芙湘被車門一擋,狠狠摔倒在地。 侍從也被芙湘的突然之舉嚇到了,起身去試了試她的鼻息,才松了口氣。 “將她弄進來?!?/br> 侍從微微一愣,顧不得太多,將渾身濕透的芙湘抱進了車廂,放在離南宮宸最遠的地方。 但逼仄的車廂里,兩人還是離得很近。 南宮宸看向她,眉頭一蹙。 這身紅衣已被他撕破,濕了之后,她的身段盡露,這般衣衫不整也敢走到大街上去?但目光移至她蒼白的臉色和淤青的額頭,他握緊拳頭,沒有出聲。 馬車緩緩停下,南宮宸起身下車,一旁“昏倒”的女人開口了—— “將軍,放我走吧,我不想回南宮府了?!?/br> 原來她早就醒來了,只是裝暈不想跟他說話罷了。 南宮宸第一次感受到被冷落的滋味,心里莫名不快,扭頭掐住她纖細的脖頸,寒聲道: “若我不答應,你除了以死要挾還能做什么?” 他語氣里盡是嘲諷,就像一把匕首插進她的心口,他說得對,她確實什么都做不了。 “做我的外室,我會保你周全?!?/br> 說完,南宮宸邁步下了馬車,留一臉錯愕的芙湘怔怔地望著他的背影。 外室?她沒聽錯吧? 芙湘跌跌撞撞地跳下馬車,一位嬤嬤為她披上斗篷。 她剛想躲閃,嬤嬤說道:“娘子,這是將軍為你準備的,將軍讓我留下照顧你,請跟我來?!?/br> 是他?芙湘握著柔軟的斗篷,心中涌過一絲暖意。 她跟著嬤嬤走到一件溫暖的屋子,換上干凈的衣裳,喝了碗熱氣騰騰的姜湯,身體逐漸暖和起來。 南宮宸究竟想做什么?將她收留在他的私宅,真讓她做外室? 可明明他那么討厭它,若他想要女人,投懷送抱的不在少數,為什么是她? “將軍在哪里?” 嬤嬤一頓,隨即恢復了笑意,“娘子好生休息,將軍想找你的話,自然會來的?!?/br> 芙湘臉上一紅,她知道嬤嬤會錯意了,剛想解釋,只見嬤嬤端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 “娘子,喝下避子湯吧,將軍吩咐的?!?/br> 芙湘臉色一僵,緩緩端過湯藥,慢慢平靜下來。 他只把自己當外室,僅此而已,她又何必去刨根問底,最終是不過徒增傷心罷了。 芙湘跟南宮宸的故事先交代在這里,如果大家想看,我在安排。今天血槽已空,要好好休息了。 二叔也慘,總有刁民想給他下藥~~ 楚楚媽也要苦盡甘來了,嘻嘻,坐等二叔打臉吧。 這段故事的時間線發生在楚楚回京前,這樣故事會比較連貫~~~ 熱┆門┆收┇藏:w oo 18.vip (W oo 1 8 . v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