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世界里做花瓶[快穿]_分節閱讀_69
張昭棋沒開口,也沒有扭頭看她,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他叫什么?”女孩也不在乎張昭棋的反應,只是追問。 “戚安?!钡搅诉@時候,張昭棋才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戚安?”女孩將這兩個字重復了一遍,眉眼漸漸彎起,“這個名字很熟悉呢?!?/br> 第37章夢里的世界(七) 馬尾辮女孩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喃喃自語,“他長得好好看,那個人據說也是極為好看的。難道叫這個名字的人長相都這么出眾嗎?” “什么?”她的小聲低語自然沒有逃脫掉張昭棋的耳朵,氣質冷然的少年少有地追問了一下。 “沒什么,只是想到另外一個人罷了?!鄙倥谌チ顺了?,只是沖著張昭棋撩了撩自己的發絲,嫩白的手指從柔順的頭發間輕柔地穿過。這種帶有明顯色彩差異的動作極為地嫵媚,可奈何周圍的人眼睛就像瞎了一樣。 獸人們的目光都匯集在另外一處,和她方才還對視著的張昭棋沒什么表情地就扭回了頭,少女莫名地從他平平的眼神中看到了嫌棄。 然后,她就看到了張昭棋神情淡淡地注視著戚安,眼神里浮現了極少的愉悅。 MD,難不成她剛才的動作還污了他的眼不成! 這種眼神里傳達出來的微妙信息,讓少女在心里默默咬碎了她的銀牙。 她不由地想到了昨天。 他們好不容易在這個世界安頓了下來。剛剛有了立足之地后,就被張昭棋這個冷漠無情的家伙要求連夜趕到這個颶風部落。她當時還納悶像張昭棋這種性子怎么會突然提出這個無理要求,讓她連夜吃了一路的土,還總是冷冰冰地指責她走路走得慢。 原來!竟然是要趕著見他的心上人! 呵呵! 心里默默地扎小人,少女還是勉強維持住了自己的面容沒有扭曲,眼神有一次飄向了戚安,若有所思地抿嘴。 只是……很奇怪。 他們這個同伴完全沒有處于任何的一個險境,而且夢境的主人還給他安排了一個得天獨厚的身份。更何況,他叫……戚安。 雖然和那個人的性子似乎完全不一樣,但她心里總會涌現出微妙的危險感。想到獸人們口中他與這個夢境里另外兩個人的關系,少女的手一頓。 雖然有可能會對這個少年帶來危險,但為了完成任務,她還是想要做一些實驗。不過,少女無意識地伸出來修長的手指,并將它按在紅唇之上。 得避開張昭棋。 “關于三位的事情我已經從林族長那里了解清楚了,但是神邸之事關系重大,我們也沒有辦法確認三位的身份是否真實,至于你們所說的獸神被邪神控制之事更是無法判斷?!弊谥魑簧系娘Z風部落族長開了口,“所以我請了我們部落的祭司過來,等到他來了,我們再正式談論這些關于邪神的事可好?” “當然?!遍_口的是那位帶著斗笠的少女,她的聲音很冷,但卻透著一股從骨子里帶來的清冷高貴。 受她這次開口的影響,周圍獸人臉上也出現了些許遲疑之色。 等待祭司過來的時間里,接客大廳上很沉默。獸人們依然將專注點放在了戚安身上,眼神和表情隨著少年的每一個輕微的舉動而不斷變化著。而張昭棋他們則神情自若,靜靜地坐在那里,相互之間也沒有任何的交流。 祭司來的時候還是穿著那件與眾不同的衣服,看到他走進來,不論是哪個部落的獸人們都站起了身子,向他在的方向微微點頭。 其實不是每個部落的祭司都會受到如此的待遇,只是莫爾的身份在獸人世界中極高,受到他幫助的獸人遍布整個世界,威望又僅此于獸神。所以,即使每個部落之間隱隱爭鋒相對,或者獸神真的有了什么問題,對于他的尊敬也是從來都不會少的。 尤其是在這樣的一個莊重的時刻。 已經清楚了這個世界規則的戚安理所當然也隨著其他人起了身,但是他的表情卻倏忽地停滯了一下,好看的臉上也飛快地閃過一絲復雜。 這個一轉而逝的變化立馬引來了張昭棋的注意,他側身看向祭司的表情又冷了幾分,放在桌子上的手開始用力。 因為張昭棋他們的不起身,周圍獸人不善的目光也隨之投向了他們。這種帶著不滿的視線讓馬尾辮少女有些坐立不安,她調整了一下坐姿,看向了屹然不動穩如泰山的張昭棋。然后,默默地站了起來,斗笠少女看了她一眼,也沉默地起了身,但是也只是表示了一下尊敬,并沒有和獸人們一眼行禮。 過了良久,張昭棋才神情冷漠地站了起來。 不過祭司似乎并不在意這些,邁著的步伐一直都很有規律,但是當經過戚安的時候,卻對著他溫柔地笑了笑,繼而才到達了他的座位。 張昭棋的眼神猛地幽深了幾分。 而坐在老后面的埃文也擰緊了眉頭,神色不明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