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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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有人炫耀孩子精通七國語言,江歇用宛如聽力材料般純正的德語和對方對話,最后給出的評語是一句輕描淡寫的‘還需好好學習’。 短短一句簡單,卻也殺傷力十足。 瀟灑從會場離開,岳蓉一路都在笑,這個晚上實在太有意思了。 以往她總是不愛和某些人計較,但在今天,連環打臉的感覺也很不錯。 上了車,岳蓉笑著對江歇說:“好樣的!” 江歇臉上的笑容比以往明顯,他看著岳蓉,好半天才說了句:“謝謝?!?/br> 從江歇進場,岳蓉就一直把他當自己的孩子護著,他自然能感覺到。 岳蓉聯想到江歇的身世,臉上笑容淡了,她看著江歇,和聲細語地說:“你現在也有父母了,有我們給你撐腰?!?/br> 回程的路上,車內放著舒緩的鋼琴曲。岳蓉和江歇聊著往事,疏離全無。 “溫瑯小時候左右不分,真是隨了她爸爸了?!?/br> 江歇自然也發現了這點,其實到現在,溫瑯在極度緊張的情況下,還是會分不清左右。 “有一天,我陪著她學自行車,她騎起來搖搖晃晃。我和她說讓她往左打方向,但是她分不清,直接往右拐?!闭f到這,岳蓉憋不住笑,在內容還沒完全講完之前,先哈哈笑了起來。 “結果……結果她就掉進了花池?!痹廊匦t了臉,江歇也沒收斂笑容,氣氛格外輕松。 車子走走停停,等他們到家,溫瑯和溫若錦已經回來了。 他們剛剛吃了水餃,屋子里還殘留著蒜汁味。 “怎么樣?”溫若錦實在走不開,才會讓岳蓉去應付和她思想層次不符的無聊聚會。 ”很有趣?!罢f著,岳蓉拍了拍江歇的肩:“小江把總是對我冷嘲熱諷那群人,懟到半路離席?!?/br> 溫若錦見岳蓉笑容爽朗,回身朝江歇頷首,算是表達謝意。 時間已晚,江歇便離開了。他剛走出門,就收到了溫瑯的短信:“晚上,等我?!?/br> 江歇回了一句:幾點? 溫瑯打了一個「1」。 凌晨一點,她父母怎么說都睡了。她打算偷跑去找江歇,然后趁父母醒來之前再回來。 夜深了,溫瑯借口困了,早早回到臥室。岳蓉和溫若錦也回了房間。 岳蓉還穿著參加聚會的旗袍,絨布材質卻不顯老氣。溫瑯身材的比例,遺傳自她。有些人明顯受到造物主的偏愛,岳蓉五十歲,看起來卻不滿四十。 在旗袍的包裹下,身上不見一絲贅rou。溫若錦環住她的腰,兩個人站在窗邊聊著。 “江歇這孩子,很不錯?!边@幾天的集中考察,加上之前的了解,岳蓉現在說這句話很有底氣。 溫若錦雖然根本不想夸就要搶走他寶貝女兒的臭小子,卻在找不到反駁理由的情況下,不情不愿地‘恩’了一聲。 “他們的日子還長,誰都不能保證以后會怎么樣?!痹廊剡@話說的實在,雖然過于直接。 “但至少現在看來,能讓彼此幸福。所以我們做父母的,還有什么理由阻攔什么呢?” 岳蓉的話溫溫柔柔,卻自帶幾分不容反駁。溫若錦沉思了片刻,還是認同地點了點頭。 溫瑯有沖勁,很獨立,但是家務事真不擅長。說是他們夫婦慣壞了也好,說是沒這個天賦也罷。 而江歇正好能彌補這一塊。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溫若錦能感覺得到,他是真喜歡并且愿意去cao持。 再浪漫的生活,也終究要和柴米油鹽聯系起來,這才是現實。 除此之外,溫瑯有些毛躁,江歇很理智。溫瑯不拘小節,江歇是細致入微。 總之不管怎么說,溫若錦和岳蓉都很清楚,之于溫瑯,江歇非常合適。 兩個人帶著復雜的心,看著窗外。時間一點點過去,卻毫無睡意。 樓上,溫瑯正站在鏡子前臭美,眼看距離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她抓緊最后的時間打扮。 普通的風衣下,是火紅的吊帶睡裙,背部鏤空,僅用紅色絲帶約束。洗完的長發帶著淡香,她用卷發棒稍微卷了卷,攬到頸側。 出門前,溫瑯往手腕噴了香水,在耳后輕蹭,準備完畢。 等在家的每一分一秒,都格外漫長。江歇帶著幾分心急,悄聲走進溫瑯家的院子。 當他穿過花園、貓著腰試圖以低矮植物做掩護,卻被站在窗前的溫若錦和岳蓉看了清清楚楚。 他個子高,彎著腰,乍一看,有點辛苦。 他走到門邊,倚著墻。心里倒數讀秒,等著溫瑯出現。 溫瑯下樓時,手上提著鞋。尖頭綁帶黑色高跟鞋,是肖嬈送她的禮物。 緊張地打開家門,溫瑯小心翼翼關上門。剛松一口氣,卻被江歇從身后一把抱住。 他捂住了溫瑯的嘴,壓著聲音說:”是我?!?/br> 溫瑯聞到了香水味,是從江歇身上傳來的。他因為職業從來不用,這是溫瑯第一次聞到。 “好想你?!闭f著,江歇在溫瑯頸后落下一吻。 見溫瑯光著腳,從她手里拿過一只鞋。 他單膝抵地,把溫瑯的腳放進鞋中。靈巧的雙手勾著綁帶在溫瑯細長的小腿上交織,指尖輕輕蹭過皮膚,留下陣陣酥麻。 綁好蝴蝶結,江歇裹著溫瑯的手,兩個人又貓著腰悄聲離開。 “真是管不了了!實在沒眼看……”溫若錦見溫瑯一臉笑意,用手捂著臉,眼前陣陣發黑。 他寶貝的姑娘,還真是要被賣了還給人數錢。 岳蓉適時扶住他,溫柔地勸著:“孩子大了,多給些理解吧?!?/br> 遠離溫瑯的小白樓,江歇便牽著溫瑯往家跑。高跟鞋鞋跟敲擊石子路,留下陣陣回聲。 眼看就要到達,江歇耐心全無。 他驟然停下,打橫抱起溫瑯,跑了起來。 搖晃之間,溫瑯不得不緊緊攬著他的脖子。急切地解開門鎖,江歇把溫瑯放在玄關旁的鞋柜上。見她紅著臉櫻唇半張似邀請,便捧著她的臉,忘情地吻了起來。多日的等待將迫不及待累積到上限,他完全不給溫瑯適應的時間,直接頂開牙關。深入之后,落下纏.綿,霸道地汲取她的甜美,同時將他的味道留在她唇齒之間。 快要窒息,溫瑯紅著臉推了江歇一把。她沒多大力氣,江歇只向后微微退了一下。這一下,溫瑯的唇蹭過他的襯衫,在衣領處留下紅艷的唇色。江歇捏著溫瑯的下巴,眼神忽深,附下身用鼻子蹭著她的鎖骨,悶聲問:“瑯瑯,弄臟了我的襯衫,你打算怎么賠?” 這一靠近,溫瑯的唇釉又沾在他側臉。英俊的臉上蹭著正紅,曖.昧升騰。沒等溫瑯回答,江歇幾下解開溫瑯系在腰間的風衣帶子,他力氣之大,讓溫瑯幾次撞進他懷中。溫瑯紅著臉躲避,卻終究抵不過江歇的強勢。把溫瑯放在地上,江歇把風衣從她身上脫下。極短的紅色睡衣點綴在她雪白的皮膚上,這般嫵.媚令江歇呼吸加重。 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用咬在牙間的衣帶三兩下捆住她細白的手腕??粗斡伤枞∮枨蟮墓郧赡?,江歇心里的悸動不斷升溫?!胺砰_……”溫瑯試著掙脫,卻絲毫使不上力氣。江歇用拇指擦去她唇邊多余的紅,狀似慵懶地在她耳邊說:“欠我的,總得還吧?!?/br> 說完,江歇把溫瑯扛在肩上。見她掙扎,他在她腰間柔軟處咬了一口以做警告。這一口并不疼,整齊的牙齒隔著細滑的衣料蹭過。溫瑯因為這一口軟了身子,雙手垂著。把驚慌失措的小玫瑰扔到床上,江歇俯身看著她,聲音粗重地叫了她的名字:“瑯瑯?!?/br> 他語氣很輕帶著些狡黠,近乎是粗暴地解開扣子,將襯衫扔在腳下。他赤著上身跪在床上,一步步朝溫瑯逼近。接著抓住她的腳踝,將她從面對面的狀態翻轉過去。溫瑯為了穩住,把手扶在床頭呈跪姿。背后的鏤空和蝴蝶結徹底激起了江歇的心里的火。他一直以來都知道,溫瑯特別適合紅色。 溫瑯彎著腰,有些無措,她頻頻回頭,對上江歇泛紅的眼睛。 “乖?!闭f著,江歇雙手一用勁,輕松拽斷了一側細肩帶。布帛開裂,一抹紅松松垮垮掛在溫瑯身上。她扭動著試圖逃開,卻被江歇攬著腰線又抓了回來。 “往哪跑?”說著,江歇長臂一伸,掐住溫瑯的腰,大掌罩住她的纖細。他手臂的線條和溫瑯的腰線形成對比。手指挑過她背后交錯繁復的綁帶,江歇低著頭時不時用牙齒配合,他拆地格外仔細,讓溫瑯因這惱人的折磨戰栗不斷。直到長長的絲帶被抽走,睡裙從如瓷般地肌膚滑下。將溫瑯的脖子強勢攬過,江歇毫不退讓地侵.入她口中。猛然分開時,兩人唇邊勾.纏,格外旖.旎。 順著尾椎向上,江歇用吻丈量溫瑯的身體,眼前的白皙如同畫布,任他留下色彩。溫瑯早就被心里的渴望所征服,任他帶她朝著足夠吞噬所有感官的更進一步走去。江歇見溫瑯軟了身子,這才‘好心’地把人翻轉過來。手腕依舊捆著,江歇沒有放過她身上任何一處。感受到她也動情,只是把渴望藏在緊閉的紅唇中,便生出幾分起伏的念頭。長臂一伸,終是能攥住她的腕,江歇在進入前凝視著她的眼睛:“叫我的名字?!?/br> 若有似無的觸碰,快要逼瘋溫瑯。她憋著一口氣不愿開口,生怕嬌媚的聲響出賣她的心。江歇壞心地用腿分開她上下蹭著。終究抵不過快要滅頂的渴望,溫瑯帶著哭音小聲說:“江歇?!?/br> 蓄勢待發,江歇的手放在溫瑯手腕間,他俯視她說:“再叫?!睖噩槺凰?逼到欲哭,手腕發麻,見他帶著不肯退讓的笑,便認命般地又叫了一次:“江歇?!边@一聲,讓忍耐已久的江歇解開了她腕間束縛,用力時溫瑯的指甲抓紅了他的背,留下幾道紅。 “我愛你?!逼鹌鸱g,溫瑯被欺負到淚汪汪。身體不會說謊,看著她一點點被征服,聽她啞了嗓子,江歇這才停下。把人從床上一把撈起,面對面環著往浴室走。腳步起伏之間,讓溫瑯不得不用力攀著他的脖子,腳趾蜷縮。 把軟了身子的溫瑯抱在懷里,江歇費力地替她脫掉鞋子。高跟鞋一前一后落在地上,絲帶散開,透著股說不出的纏.綿。溫瑯躺進盛滿熱水的浴缸中,鼻音濃重地說:“不要了?!苯獢堉难?,不說話,只用動作回應。 水波蕩漾,繼而溢出浴盆。他的錙銖必較都給了溫瑯,任何借口都能讓他千千萬萬倍地討要回來。甘之如飴,愿把所有熱情化作纏.綿熱火,將彼此緊緊包圍。 扯壞扣子的襯衫,掉在床邊的紅,一前一后躺在地上的高跟鞋,這個晚上,呢喃久不平息。 鏡子前,溫瑯努力穩住身子,江歇握著她的腰。透過鏡面看她淪陷,情動如綻放。 等把睡熟的人放進被窩,江歇反而睡不著了。他就著昏暗的床頭燈,用目光描摹她的睡顏。她脖子里的紅還未退完,薄薄一層,更顯動人。 溫瑯明明睡熟了,卻時不時抽噎一聲,被欺負到夢里好像都不安生??此?,江歇用指關節擦去她眼角的眼淚。 手機的震動在深夜尤為明顯,江歇趕忙拿起一看,這才注意到岳蓉給他發了短信:明天不用急著趕回來,我和她爸爸明早開會,走得早。 另一條來自于江歇的導師,他將于兩天后來到房城。 江歇放下手機,把小可憐攬在懷里。她呼吸均勻,體香陣陣,令人心猿意馬。 也許是這個懷抱自帶安全感,正委屈的溫瑯在他懷里蹭了蹭,之后靠在他胸前睡著。 窗外陽光明媚,溫瑯在靜謐中費力睜開眼。她心里始終記著要早早離開,哪怕身體抗議。正打算起身,卻見江歇正把手搭在她手腕上,手指間繞著她的頭發,令她一動都不能動。 抽出一只手,溫瑯拿起床頭上的手機一看,上午10:30分。 “完蛋了完蛋了?!睖噩槡獠淮蛞惶巵?,氣身邊人的不知收斂。在他胳膊上捶打了兩下,卻被正睡眼朦朧的江歇抓住手重新拽回懷中。 “叔叔阿姨已經走了,你放心繼續睡?!苯穆曇魩еб?,眼睛微睜。 “睡什么睡……我哪里還睡得著!”意識到父母已經察覺,溫瑯心里慌的一批。 “實在睡不著,要不我就再辛苦一下,幫幫你?”江歇說著坐起身來,被子從身上滑落。溫瑯看著他身上的吻痕和抓痕,臉上的熱度迅速擴散到脖子里。 “才不用呢!”溫瑯說著快速鉆進被子,任由江歇如何威逼利誘都不出來。 她突然懷念父母約束他們見面的日子了,怎么破? *** 工作日,江歇開著車送溫瑯到萊恩。兩個人在停車場膩歪了一陣,讓溫瑯不得不反復補唇妝。 “下午你等我來接你,然后我們去你爸爸mama家?!苯芸闯?,溫父溫母和溫瑯彼此之間并不想分開,他便打算經常帶著溫瑯回去。 等他們至少訂了婚,他和溫瑯就能名正言順住在一起了。到那時溫瑯的小白樓讓她父母住。雖然在一個小區但是不住在一起,這樣的陪伴,正合適。 “好啊,”溫瑯對久未開工的江歇說:“江醫生,請加油!” 這一年的最后一個季度,無論是溫瑯還是江歇都很忙。他們通話的機會都沒有,只在微信上囑咐對方好好吃飯。 眼看到了下班的時間,溫瑯卻沒能等來江歇。 他不是言而無信的人。 深知這點,溫瑯給江歇打電話。電話嘟嘟了很久,江歇才接,他壓著聲音說:“瑯瑯,我在維康,暫時可能沒辦法去接你,你要不先回你家?!?/br> 溫瑯其實才和父母通過電話,他們也忙作一團,無法回家。一想到回去家里也沒人,溫瑯嘴上答應,卻還是叫了車往維康走。 路上路過一家廣式點心店,她火速挑選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