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者_分節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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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事廳的門仍然沒動。 岑琢揚起右手,這個小舉動刺激了神經緊繃的自由軍,一時間,拔槍聲四起,岑琢玩笑地朝他們擺擺手,讓他們往院外看,那里停著兩輛K3重卡,車斗緩緩豎起,亮出一左一右兩具骨骼,其中一具正是自由軍的日月光。 “金會長,你不是想知道你那車貨里有什么嗎,”岑琢指著另一具四米多高的神秘骨骼,“我給你送回來了,獅子堂的吞生刀!” 太過震驚,人群反而一片死寂。 議事廳的門動了一下,然后砰地朝兩側彈開,門后站著一個穿馬靴的女人,二十三四歲,單馬尾,一雙明亮的大眼睛。 “老大!”自由軍齊齊朝議事廳鞠躬,看得出來,這女人平時紀律嚴明。 “金會長,伽藍堂的誠意,”岑琢張開雙臂,“你收到了吧?” 金水居高臨下盯著他:“誠意?”她笑得明艷,“我的貨,你隔一天還給我,叫誠意?我的人,不明不白死在你那兒,你給我送回來,叫誠意?” 說著,她從后腰拔出什么東西,順著臺階扔下來,叮地一響,是把雪亮的短刀。 “扎自己一刀,”她說,“才叫誠意!” 岑琢斂眉瞪她,瞪著瞪著,忽然笑了,不顧高修的阻攔,撿起刀掂了掂:“好刀,”他繃著頜角,一顆顆解開西裝紐扣,撩起左側的衣襟,那里沒有重要臟器,“扎了,你跟我一起對付88號?” 金水在臺階上蹲下來,笑盈盈看著他:“你先扎,扎了再說?!?/br> 岑琢把刀尖對準肋骨間的縫隙,試探著頂了頂,然后咬緊牙關,心想,回去九哥要心疼了:“嗯!” 鮮血透過白襯衫,染紅了握刀的手,他眉頭都沒動一下,目不斜視盯著金水,她收起笑意,冷冰冰地說:“刀還我?!?/br> 拔刀會造成失血過多,高修怒不可遏:“你們自由軍別太過分了!” 那么多自由軍,沒一個人還嘴。 岑琢用帶血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揚起頭,勾起嘴角,有那么幾分邪性的魅力,把刀從肋間拔出,振臂甩過去,擦著金水的發梢,釘在議事廳的大門上。 金水撐著膝蓋站起來,問她的人:“都滿意了嗎!” 沒人說話。 “岑會長,從今天起,自由軍和伽藍堂是兄弟!”她從大門上拔下短刀,把血在衣服上揩凈,高高舉起來,“改天,金水登門拜訪!” 自由軍爆發出熱烈的歡呼,岑琢沒說什么,皺眉轉身,踏著一路積雪往外走,高修要扶他,他沒讓,一堂之主,逼都裝了,就要裝到底。 血淋淋漓漓滴在腳下,從自由軍的院子劃出一道筆直的紅線,直到上車,他才靠在高修肩膀上,痛苦地哼了一聲。 第5章逐夜涼┃狹路相逢,不可幸免。 伽藍堂,拆裝車間。 呂九所從椅子上跳起來,傾著上身,元貞第三次向他擺手:“不行,打不開?!?/br> “怎么可能呢,”呂九所擼起袖子,“我還沒見過打不開的御者艙!” 他們想開啟骨架子的艙門,從連接器上取下使用者的DNA,通過比對,找到昨晚那個“消失的御者”。 元貞貼近他,小聲說:“有沒有可能……那御者趁我們不注意,已經在里頭了?” 所以艙門從外頭才打不開?呂九所低語:“抄家伙,用圓鋸,打不開就鋸開?!?/br> 元貞點頭,圍繞骨架子安排了六個機槍手,還有一個火炮手,他戴上白手套,啪地打開圓鋸開關。 骨架子沒有一點反應,正常情況下,如果御者在艙內,骨骼會自動開啟電源,包括目鏡、炮燈、括型線在內的幾組照明都會啟動,眼前這家伙卻死氣沉沉,沒有一點“靈性”。 對御者來說,骨骼即血rou。 對骨骼來說,御者乃靈魂。 圓鋸快速轉動,響起嗡嗡的噪音,元貞靠近艙門,對準接縫處相對薄弱的邊緣,正要下鋸,突然,手腕被握住,一只機械手,力量恰到好處。 他悚然抬頭,同時,骨架的頭部朝他轉過來,空洞的眼窩里亮起銀白的照明光,元貞慌忙遮住眼睛,一晃神的功夫,骨架子甩開他,以一種難以想象的姿態和速度跳出火力圈,撞開車間大門,奔出去。 “抓住他!可以攻擊!”呂九所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