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放手[娛樂圈]_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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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興奮了半天,才鼓起勇氣上前,小聲的問道:“請問是易安jiejie嗎?” 梁易安咽了下口水,還沒來得及編說法,小姑娘幾更興奮了,原地蹦了兩下:“是你,是你,我喜歡你好多年了,從出道就喜歡你了,剛才我看著就像是你,一直不敢確定,沒想到竟然真的是,太興奮,我可以要一張簽名嗎?” 小姑娘明顯是很興奮的,可興奮的同時也沒忘記控制自己的情緒,一邊小心的四處張望,好像是生怕給易安惹來麻煩一樣,連緊張又急促的聲音都壓的很低很低,離遠了根本就聽不見。 梁易安其實本來是打算否認的,但被這小姑娘一說喜歡她好多年了,瞬間就心軟了,她這些年雖然一直在圈里混,但說白了也就是個跑龍套,也就是最近幾部戲稍微有點水花,認識她的人開始變多,也有了流量,甚至連粉絲團的關注度都一直在上升,可在這之前,她真的是一直都籍籍無名。 看著小姑娘眼里的星星,梁易安頭一次真切的看到,自己的付出有了收獲,她這么多年的不放棄,不僅僅是給自己贏得了重新開始的機會,也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定位,如此直白的喜歡讓她覺得很滿足。 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易安用同樣小聲的聲音跟她說道:“當然可以,我們還可以一起合照,可以嗎?” 小姑娘要炸開了,握著拳頭在又轉圈蹦了兩下,才一個勁兒的不停的點頭。超市出口人來人玩,易安張望了一眼,找了一個稍微偏僻點的角落,帶著小姑娘以身后的圓形大柱子做遮擋,陪著小姑娘拍了好幾張照片,又讓小景給小姑娘買了可愛的大棒棒糖作為見面的禮物送給她,才算結束了這次極為偶然的小型粉絲見面會。 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的感受到來自粉絲的喜愛,平常都只是翻翻微博下面來自他們的評論和日常的關心,卻從沒有一次是如此的真切,那是最純粹的情感,是真的在喜歡著她,愿意陪她一起成長的,會令她感動的真切。 一次意外的驚喜,讓易安因為溫彤的電話而有些低落的情緒好轉了起來,拎著大包小包的食材回家之后就犯了難,東西她是都買了,可處理起來就有些麻煩,尤其當那條魚十分鮮活的從手里蹦出來之后,梁易安就徹底不知道怎么辦了,費了好大的功夫最后也只能找個大盆,里面灌上水養著。 她這邊才把魚給養好,就聽見了玄關處的動靜,匆忙去看,結果一個沒留神就踩到了地板上被魚蹦跶濺出來的水漬上,伸手想扶住臺面都沒來得及,直接腳底一滑,整個人摔在了廚房,小臉瞬間皺成了一團。 才開門進來的斯諾顯然也聽見這邊的動靜,連鞋也沒顧上換,就趕緊過來:“怎么了這是?” 地上的斯諾手撐著地,正在艱難的想爬起來,只是摔的那一下她沒有絲毫的準備,這會兒屁股實在是疼的厲害,根本就不著力,自己也起不來,只能一只手搭在斯諾的胳膊上,讓斯諾拉她起來。 “怎么回事,我這才進門,你聽見你一聲尖叫,嚇我一跳,還以為出什么事兒了呢?!彼怪Z扶著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客廳的沙發上:“我看看,摔哪兒?!?/br> “沒摔哪兒,沒事兒沒事兒?!币装舶脒吰ü商鄱疾恍?,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只能打岔:“就算那魚,都殺好了,結果它自己又蹦起來了,我就弄點水放哪兒了,誰知道它在水里蹦的更歡,濺了水在外面我也沒注意,不小心就滑到了?!?/br> 這一番話的主語都在那條沒死透的魚身上,有理有據的好像跟她一點兒關系都沒有的樣子,靠在沙發上無辜的眼神眨著,簡直犯規。斯諾確定她沒摔傷之后才放了下心:“想給我做好吃的?” “嗯?!笨隙ǖ狞c頭:“我走了那么久,你自己在家獨守空閨,我這不是想給你陪個罪,結果也沒辦法,唉?!?/br> 斯諾低頭貼著易安的額蹭了蹭才心疼的說道:“媳婦兒一回家就想著給我做飯,實在是太讓我感動了。今天沒去接你,我還怕你生氣呢,結果沒想到竟然還有驚喜在等我?!?/br> “你不是沒忙開會沒趕上嘛,再說了都到家門口了,又有司機和小景我又不是不認識路,不用這么麻煩?!绷阂装彩执蠖鹊膿]揮手,然后又往斯諾的懷里挪了挪,挨著她小聲又心虛的說道:“就是飯也沒做好,我就把青菜收拾了一下,那些魚呀rou的,我實在是處理不好?!?/br> 聽到小媳婦兒明顯又心虛又委屈的話,談斯諾悶頭笑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那怎么辦?” “你笑我?”梁易安立刻坐直了身子:“快去,我要吃西湖醋魚!水煮牛rou!還有麻婆豆腐!” 菜名還沒有報完,就被斯諾反手鎮壓:“沒有!誰跟你說你可以吃這些的?胃不要了?在外頭折騰這么多天,腸胃早就不知道給折騰成什么樣,還吃水煮牛rou還麻婆豆腐,膽子肥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绷阂装舶桶偷負е怪Z的胳膊:“可是我想吃了,真的想吃了,小景在外面都不讓我吃辣的,一點點都不讓沾,不然我們吃微辣的?” “說不行就是不行?!闭勊怪Z很干脆,可看著易安可憐巴巴的眼神,也只干脆了不到一分鐘:“好吧,我來做,你不許挑剔?!?/br> “我就知道斯諾最好了!”摟著斯諾的脖子直接送上了香吻,然后緊緊的抱住斯諾:“我來給你打下手!”正說著才注意到門口散落在地上的花瓣,立刻松開手,跑到了玄關處,蹲在地上十分心疼的看著地上已經亂了的玫瑰花,仰頭看著斯諾:“你怎么把花都扔地上了?” 斯諾一拍額頭:“才進門幾聽見你在廚房的動靜,我哪兒還顧得上花?算了,明天再不補給你,這束就扔了吧?!?/br> 本來好好的一束花,因為她匆忙又慌亂的動作,直接就扔在了地上,甚至還腳步臨亂的踩了一腳,早就沒有了之前的鮮艷美麗,只剩下一地殘破的花瓣,有些難以入目。 “有點可惜,我把好的這些收拾一下,還能看的?!绷阂装捕自诘厣弦恢б恢У膿炱鸬厣系幕ㄊ?,花瓣掉在地上,竟然有些凌亂又殘缺的美感。 談斯諾也過去,學著易安的樣子,撿起了地上的一瓣花瓣,歪頭想了一會兒才說道:“我見你們拍電視的時候都喜歡洗澡的時候灑點花瓣,感覺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都是拍戲呀?!绷阂装矞喨徊挥X斯諾的眼神已經有些熾熱:“一般拍吧,沒什么感覺,而且我好像還沒有拍過這種的,這都是女主角的待遇,我還沒來得及享受到?!?/br> 正在打趣自己,就覺得哪里怪怪的,剛一抬頭就被斯諾親了一口,她本來就蹲在地上,一個仰頭措手不及的功夫就被斯諾摟在了懷里,溫熱的吻從唇上蔓延到耳邊,帶著層層的熱氣和心尖上的顫動,就聽斯諾在她耳邊低聲誘哄道:“那我們試試,你教教我怎么灑花瓣,好不好?” 似是而非的語氣,等易安反應過來的時候,連人帶花都被斯諾帶進了浴室里,已經放滿水的浴缸里零星的落下幾朵花瓣,透過鏡子可以看見斯諾正在解衣服的動作,一雙精致的胡蝶骨完美的在鏡中重現,讓梁易安瞬間羞紅了臉,只能低頭把手伸進浴缸里假裝自己很鎮定。 “花瓣要放進去吧?”這邊斯諾已經準備好了,環住易安的單手捉住她放在水里的手,順勢試試水溫,才一本正經的說道:“溫度還可以?!?/br> 只是在聽這話之前,必須得先忽略她另一只放在易安背后的手上,那只手一緊一松之間,易安就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連呼吸都緊張又急促了幾分。 “你臉紅什么?”低低的嗓音哄在耳邊:“松手,我幫你?!?/br> 梁易安果然聽話的松開了手,緊跟著就是一顫,輕咬著嘴唇顫聲問道:“那花你還要嗎?” “當然要,多放點在水里?!陛p咬著易安的耳垂,斯諾帶著笑意:“怎么舍不得?” 說著話的功夫就把剩下那些已經摘下的花瓣全部都扔進了浴缸,原本還清澈的水,頓時就變成了玫瑰花的海洋,談斯諾摟著易安的腰將人翻轉過來,狠狠的吻了下去。浴缸里的水開始往外蔓延,一層層的往外滲,花瓣被蹂躪,紫紅色的汁液滴在雪白的肌膚上,有種異樣的美感,梁易安單手死死的扣住浴缸的邊緣的滑下,又被斯諾抓住搭在自己的脖子上掛住,摟著人換了個位置,然后打開了水龍頭,溫熱的水澆在身上,梁易安忍不住的打了個顫抖,雙目濕漉漉的盯著斯諾看了好一會兒之后,才緩慢的動作起來,一開始的小心翼翼到后面的越發放縱,等她氣息明顯不勻的時候,又被斯諾抓住手帶動著節奏,沒多久兩人就閉上了眼睛,浴室里只剩下劇烈的喘息和水流溢出來的聲音。 梁易安頂著一頭濕漉漉的發,眼睛已經有些睜不開了,她回來以后就沒怎么休息就被斯諾拉著進行了一場劇烈的運動,這會兒只想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好好的睡一覺,等斯諾收拾了浴室拿著吹風機出來的時候,這人已經摟著大枕頭閉上了眼睛。 “易安,易安,吹吹頭發再睡?!比崧曑浾Z的哄了一會兒,只等到一句哼唧唧的嘟囔:“你幫我吹,你給我打濕的,你負責給我吹干?!?/br> 聽到這話頓時就失笑的斯諾,一臉寵溺的搖頭:“好,我負責?!?/br> 然后才開了吹風機用柔風開始吹著頭發,等到干的差不多的時候,斯諾才抖了抖被子,把易安放進去趴在她耳邊提醒道:“你先睡一會兒,我去做飯,一會兒一定要起來知道嗎?” 也不知道到底是聽清楚還是沒聽清楚,梁易安胡亂的點著頭,表示自己答應了,只是這中間那眼睛就沒有睜開過,說出的話果然十分的沒什么可信度。 看著躺在自己被窩里的易安,斯諾有些滿足的揉了揉她的頭發:“就知道你,還吵著點菜,還是算了吧,運動過后吃點清淡的對身體好?!?/br> 至于那什么麻婆豆腐什么水煮之類的,已經全部被她扔出了菜單之外,準備做個簡單的皮蛋瘦rou粥,又好喝又營養,適合的很。 結果當然是顯然易見的,某人沉迷柔軟的大枕頭和帶著太陽味道的棉被,無論怎么喊都不能成功的把她叫起來,斯諾一邊擔心她的胃,一邊又想讓她多睡會兒,看著那張明顯不愿意醒來的臉,不禁開始后悔自己之前有些失控的舉動,不該那那么的沖動任性,好歹也該先把飯吃了才對。 可她對易安就是沒有把控力,在易安的面前她所有的自控力都相當于是零! 最后還是硬著心腸把人叫起來喝了粥,還是斯諾半哄半喂的狀態下,也只喝小半碗就埋頭在自己懷里不愿意再張開眼睛了,斯諾無奈,只能放棄,碗也沒收拾,兩個人就那么互相不嫌棄的縮在暖和和的被子里呼呼大睡了。 第二天易安是被鬧鐘吵醒的,她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鬧鐘就已經不安分的叫囂起來,原本放在腰上的那只手,轉移到了胸上,突如其來的壓迫感讓易安一慫,想掙開又不想掙開,最后就那么湊活著翻到了手機。 看著鬧鐘上的備忘錄,易安才注意到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了,昨天溫彤約了她一起吃飯,要不是小景臨走之前給她做了備忘錄,差點就耽誤了。 身邊的斯諾不知道是不上班還是故意逃班還是仗著自己是老板沒人查勤故意遲到早退,總之這人也根本就沒有起來,而且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甚至睡的比她還沉,當然前提得是忽略她那只四處游移不安分的手。 “斯諾,斯諾,別鬧了?!卑醋∷怪Z的手,易安說道:“我一會兒要出去一趟,彤姐約了我吃飯呢?!?/br> 談斯諾的手不動了,又回到了那個極具威脅的地方,像是沒聽明白一樣閉著眼睛說道:“她約你吃飯?才回家這一大早的就約你吃飯?不知道看看時間嗎?”聲音沙啞中略帶著一絲的不滿意,但很快就鎮定了:“那我也要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