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放手[娛樂圈]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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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這么說來我還得感謝學長了?!闭勊怪Z目光有些陰沉,嘴角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這么說,你當初確實跟她求婚了?那為什么最后你們沒有成?” “這是我的私事,跟談總沒有關系吧?”周旭咽了口唾沫,下意識的挺直了自己的背:“后來發現彼此不合適就分手了,有問題嗎?” “求婚前后連一周的時間都沒有,就分手了?”談斯諾嗤了一聲,點著桌面,看著周旭的左手說道:“多嘴問一句,學長的婚戒也是自己設計的嗎?造型還挺特別的?!?/br> 周旭下意識的去看自己手上戴著的婚戒,摸了一下之后才說道:“是,我跟我妻子很恩愛,之前的事兒過去就過去了,誰年輕的時候沒有犯過錯?談總放自己一馬也放我一馬好嗎?” “那要看我心情了?!闭勊怪Z看了看時間:“不好意思,打擾學長了,我一會兒還約了人,我們改天有時間再聚,學長慢走?!?/br> 看著周旭走了之后,談斯諾才撥通了一個電話:“查周旭畢業之后的去向,最好是資金方面的往來,尤其是有沒有跟我母親有過接觸,看他有沒有收過嘉影的錢!” “您還是懷疑談董?”電話那邊的人很猶豫:“可是,按理說不應該呀?!?/br> 掛斷電話,談斯諾望著外面的車水馬龍,對面高樓上掛著當紅小生的廣告照,光彩照人。按理說不應該,可什么是理呢?談月的手腕別人不知道她總歸是知道的,只是在她心里,談月不管怎么會耍手段,終究是疼愛她的母親,談月對她是有過虧欠的,所以談月對她是縱容的,所以她才想當然的認為談月不會成為她感情路上的阻礙。 “我只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查吧?!?/br> 看著手表上的約定好的時間,分針一圈圈走過去一直等到時針緩緩的邁了一步,談斯諾要等的人,也沒有來,桌上的咖啡已經冰涼,咽入喉嚨是酸澀的苦味,談斯諾嘆了口氣,約莫著梁母是不會來了。 她昨天最后說的那句話,也沒有別的什么意思,梁家父母對梁易安的疼愛程度談斯諾是看在眼里的,不管因為什么變成了如今這般,血總歸是濃于水的。 正要起身的時候,包間門被服務員敲響,梁母站在門口,臉色有些蒼白,談斯諾上前兩步主動給長輩拉開了椅子,又讓服務員上了熱咖啡,才自己坐在了梁母的右手邊。 “阿姨,我以為、您不會來了?!闭勊怪Z苦笑了一下:“昨天冒昧打擾是我做的不對,您跟叔叔說說,別生我的氣?!?/br> “你、你不用這樣?!绷耗竾@息了一聲:“我不該來的,你們倆的事兒,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我就是想問你,你昨天說易安失憶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照顧她的?” “據說是車禍造成的失憶?!闭勊怪Z挑撿著說了一些:“醒來的時候就只記得我們倆分手之前的事了,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太清楚?!?/br> “分手?!”梁母猛的抬頭:“你什么意思?你們倆什么時候分的手?” “您不知道我們倆分手的事?”看著梁母一臉震驚的表情,談斯諾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早就分手了,五年前,我們就分手了?!?/br> “不可能!”梁母有些激動:“五年前?怎么可能,不可能的。如果分手了,她又干什么非要跟家里過不去?都分手了,她還折騰什么?” 看著情緒激動的梁母,談斯諾一時有些語竭:“您、您能說仔細點嗎?五年前,我們分手的時候,還發生了什么事?” 梁母看著談斯諾,一雙眼里帶上了怒意:“我好好的女兒,自打認識你以后就變的再也不像她了,你既然已經把人給我帶到了歪路上,為什么不跟她一條道走下去?你說分手,她哪一點對不起你了,你要跟她分手?談斯諾你摸摸良心,我們小安,她到底哪一點委屈著你了?你還敢來跟我說你們倆個分手了,談斯諾呀談斯諾,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是、是她要跟我分的手?!泵鎸α耗傅囊宦暵曉憜?,談斯諾一時竟然也找不到應對的話語,明明她才是被分手的那一個,為什么到頭來,好像還是她錯了一樣? 談斯諾穩定了一下情緒,很快反駁道:“阿姨,我想您可能不清楚當初的事兒,是她一定要跟我分的手,我沒有不跟她走下,可走到一半,被拋下的那個人是我,您以為我這些年是好過的嗎?從分手以后,我沒有過過一天安穩的日子,這些年更是不敢輕易在踏上這片土地,阿姨,我沒有不想好好照顧她,是她沒有給我這個機會呀,是她執意要跟我分手!” “她跟你分手?”梁母諷刺的一笑:“既然已經跟你分手了,那她是瘋了才會跑回家里跟我們說一定要跟你在一起?她是傻了才會去退學,就為了進什么娛樂圈?究竟為什么談斯諾你心里沒點譜嗎?你說她跟你分手了,她既然已經跟你分手了,那又何必跟父母斷絕關系,就為了讓我們答應她跟你在一起?分手?你分手了,還會回家跟家里人坦白戀情,甚至以死相逼?” “我不問你,你們為什么分手,既然你分手早就分手了,只怪梁易安她自己蠢自己傻自己沒看清楚當初奮不顧身為的是什么人?!绷耗秆凵癖鶝鲋袔е唤z絲的惱恨:“我只問你,既然你們已經分手了,那你又會什么會出現在她身邊?她又為什么會出車禍,為什么會失憶!” 透過機艙的窗戶,談斯諾望著層層的云朵,仿佛觸手可及,卻偏偏始終無法夠到。為什么?她也想知道為什么,既然當初已經分手,那后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究竟是為什么? 為什么她會在分手之后去向家人出柜?為什么她會退學?為什么她會進娛樂圈?為什么她會出車禍?為什么她會失憶?為什么她看起來過的并不好…… 這一切的一切的答案,她好像明白,卻又好像不明白,她想去接受這個答案,可思路卻又亂成一團,根本就理不清楚。好像在某個她不知道的節點,發生了一些很重要的事,被她忽略了,知道真相的那個人,卻偏偏失去了那段記憶。 下了飛機的談斯諾并沒有回自己的小公寓,而是直接去了談家的老宅。 那是談月給自己準備的養老的宅子,當初也是花了大價錢,雖然在市中心的鬧時區,卻又藏于高樓大廈間,獨自開辟了一方凈土,小院門口還有開的正艷的各種菊花,談斯諾推著行李,一路穿過林蔭小道,徑直去了談月的后花園。 那是談月平常最愛待的地方,她喜歡在哪里喝下午茶,見見一兩個圈里的老朋友,文娛聚會總該附庸風雅,這小花園隨小卻五臟俱全,還沒走到談斯諾就聽見了隱約的鋼琴彈奏聲,歡快輕松帶著幾分秋日的暖陽,當真是好時光。 她媽是真的很會享受。 穿過游廊,談斯諾才看清楚小院里確實有不少人,她還都認識,都是嘉影里常見的面孔,小花關瀟一襲白裙坐在三角鋼琴前,端的十分優雅,指間劃過遍是一連串優美的音符,關瀟對面的空地上還有幾個公司新來的女孩子在跳舞,舞姿輕盈曼妙,旁邊倒是有幾個圈內的前輩,都是頻頻點頭,眉眼帶笑的樣子。 第一個看見談斯諾的人是溫彤,她一抬眼的位置正好看見談斯諾進來,微微點頭頷首示意了一下,緊接著談月才注意到笑著起身上前,把談斯諾拉進來,坐在了她之前坐過的位子上。 “你這孩子,怎么突然就來了,還給mama一個驚喜,真是的?!闭勗吕勊怪Z的手,眉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我前兒還給牧凡打電話,那孩子還說你們還要再待一段時間,怎么你自己就過來了?看來牧凡是沒跟我說實話呀?!?/br> 談斯諾環顧了一圈,幾個正在跳舞的孩子略微停頓了一下,很快就又接了上去,倒是溫彤起身站在了關瀟的身邊,讓原本有些蠢蠢欲動的關瀟立刻偃旗息鼓,乖乖的繼續坐著彈她的鋼琴,只是眼神屢次往談斯諾那里看,是明顯的心不在焉。 一段時間沒見,看來溫彤把關瀟□□的很好,起碼單是這么看起來也像回事兒,倒是坐實了嘉影當家小花旦的名號。談斯諾視線略過關瀟,在溫彤身上略微停留了幾秒鐘,溫彤嘴角帶著笑,朝她輕微頷首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談月退休以后家里三五不時的總有人來,今天倒是格外的熱鬧些,談斯諾來的不是時候,這種場面她也只能陪著言笑晏晏,索性在坐的多是圈內老人,十分的知情識趣,一些小的也不敢隨意的放肆,唯有一個不知輕重的關瀟每每想個過來搭句話,都會被溫彤三言兩語的給岔開,關瀟雖有不甘,但這種場合她已經占了太多的風頭,也不敢太過放肆惹人嫉恨,只能聽溫彤的話乖乖的候在談月的身邊,裝乖扮巧。 看著談月對關瀟十分滿意的樣子,談斯諾眉頭微皺,手中的香檳杯被人拿走,談斯諾回頭就看見溫彤已經站在了她身邊,嘴角帶笑,眼中帶著探究,談斯諾有幾分的不悅,她討厭被人用這種探究的眼神看著! “溫老師有事嗎?” “我沒事,怕是談總有事吧?”溫彤抱著胳膊,視線從談斯諾身上移開,落到了談月的身上:“關瀟真的很會哄人,我也總算是知道,為什么嘉影會這么用心的捧她,她很識趣?!?/br> “你想說什么?”談斯諾有些不耐煩。她從一開始就不是很耐煩看見溫彤,好像這個人跟她氣場不是太對一樣,總之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談斯諾對溫彤并沒有什么好感度。 盡管上至嘉影各位大咖前輩,下至新進公司的各路新人,甚至于她自己的私人助理都對溫彤贊不絕口,但這些人的意見并沒有影響到談斯諾,溫彤在她這里真的是博不到一絲的好感度。 “就說說談董事長唄?!睖赝Z氣輕松,只是放低了聲音:“我還真沒想到她能說退下就退下,像董事長這樣的女強人,能輕易放手還真是不容易,不過也無所謂,畢竟還是嘉影的董事長,身份在這兒呢,就是退休了,也照樣是人來人往賓客盈門的。您說是不是?” 談斯諾沒有說話,嘉影的股份都在她手里,談月擔著董事長的名號也只是一個好聽的虛號而已,只是娛樂圈又不比別的地方,談月本身的存在就已經是一種無形的股份了,只要她想,莫說眼下這小花園里的這些,就是圈內一線大咖也得客客氣氣的留出檔期。 “偏就是談董事長這種地位的人,還叫我們給得罪了,真是悔之不及?!睖赝畤@息一聲,看著談斯諾緩緩的說出了一句話:“之前沒有機會,眼下既然都是一家人了,還希望談總能多替我們家易安美言兩句,從前的那些都是易安不懂事,還是冰釋前嫌的好?!毖酃饬鬓D之間,不經意的漏出了一絲絲的試探。 “她怎么不懂事了?” 第22章 假象 溫彤低聲苦笑了一下, 掩住了眼中的深意, 帶著無限憂愁的語氣才繼續說道:“談總先前不是咱們圈里人, 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易安出道這些年, 在星光的待遇連個新人都不如,實話跟談總說了吧, 那是實在混不下去了,我才帶著她轉投的別家?!?/br> 觀察著談斯諾的表情, 溫彤拉了個椅子, 坐在了談斯諾的身側, 繼續低聲說道:“易安那孩子倔強的很,我問什么她都不說, 只知道一味的低頭演戲, 被人打壓自己也悶不吭聲的往肚子里咽,直到她出事的那天?!?/br> 看到談斯諾的神情有些變化,溫彤故意停下了要說的話, 等著談斯諾開口主動問,果然沒有等到溫彤繼續往下說的談斯諾帶著幾絲不耐煩, 自己開口問道:“那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