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伊路米教你皮那么一下_第53章
“如果那是個長相漂亮的女人的話。我倒是知道個妖怪非常喜歡殺掉漂亮的少女?!贝哪就用掳碗S口說道。 “誰?”酒吞童子和星熊童子同時問道。 茨木童子眨眨眼睛,抬手抹上自己的臉,細嫩的小手掠過的面部, 都開始變了模樣, 最終化作了一張明媚的少女面孔。 “是妖狐, 我用這張臉騙過他。除了甜言蜜語什么都沒有, 沒有錢我跟他聊什么?我把他揍了一頓,扔河里了?!贝哪就禹斨倥畫汕蔚拿婵?,話卻十分簡單粗暴,聽的酒吞童子一陣惡寒。 “你怎么這么喜歡……折騰人玩?!本仆掏佑X得茨木童子就是惡趣味,別找什么“賺錢”的理由了。 茨木童子聽了這話可不樂意了,秀眉一挑,“這怎么能是折騰人玩?這是賺錢的事業,順便找點樂趣。而且我弄來的金銀也不少,這次的事解決,我的錢夠建上十座王宮?!?/br> 想到這個軟妹的殼子里裝著一個張揚恣意的大漢,酒吞童子就覺得眼睛疼,俗稱辣眼睛。 “她應該也是個少女?!毙切苷f話全靠第六感,潛意識。 “可是妖狐喜歡剝皮嗎?”酒吞童子捂著頭問道。 茨木童子敲敲腦袋說:“他喜歡放風箏,我倒是見他有幾個華服少女模樣的風箏……” 沒等星熊說話,就聽見遠處傳來了鼓動的水聲。 “看樣子陰界之門又開了?!本仆掏诱玖似饋?,把巨大的酒葫蘆扛在肩上,似乎打算大干一場。 星熊童子整個人的CPU都要燒掉了,急需發泄。他竟然直接變成了一只巨大的白熊,仰天咆哮了一聲,震山撼林。 大白熊直接朝著陰界之門的源頭,御神木之下的水井跑去。拔山倒樹,塵土飛揚,從水井里爬出的妖怪撲向巨大白熊。 妖怪們紛紛被精鋼似得利爪撕裂殺死,星熊童子將敵人踩在腳下,喉嚨里發出嘶吼,雪白的皮毛滾上血珠卻沒留下任何痕跡。 “看來星熊是真的生氣了,直接變回原型,嘖嘖嘖?!本仆掏痈緵]往井那邊走,因為他知道暴怒下的星熊童子戰斗力將達到百分之三百。 酒吞童子沒聽見茨木童子搭話就有點奇怪,他平時話可是挺多的。于是酒吞童子回頭看,就看著紅衣少女模樣的茨木童子正把手伸進他半空中的儲物空間摸索著什么。 “你在找什么?”而且那儲物空間不是你要什么就出來什么嗎?酒吞童子奇怪道。 茨木童子皺著眉頭,伸手往空間里摸,“風箏啊,我從不走空。從妖狐那弄了兩架風箏,然后他特別憤怒的要殺我,正好我也沒發現他有什么錢財,這就把他揍了扔河里了?!彼麆偛胖v的故事省略了開頭和中間的重點,完全把自己的過錯摘了出去。 “所以,風箏呢?”酒吞童子問道。 茨木童子也有點不知所以,“往常應該一摸就能拿到啊……哦!對了!”他突然想起來了。 “風箏很早以前就被我送給小伊玩了,不過他不喜歡玩……就看著我放來著?!贝哪就訉W著伊路米的樣子左手捶右手,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 酒吞童子忍住了給他一葫蘆的沖動,并拒絕跟他說話。 不過,伊路米現在在干什么呢? 他在放風箏呢。 來到皇宮的第二天,無所事事。伊路米想起了茨木童子很久以前送給他的“幼兒玩具”。從荷包里倒出來一堆,其中兩面美人風箏吸引了伊路米的注意。 畫工精致的華服美人,伊路米觸摸了一下風箏紙,卻覺得那紙張細膩無比,不像是一般的風箏紙。 倒有點像什么皮革制品,但什么動物的皮會這么細膩輕??? 伊路米不想了,開始放風箏。親風妖怪放風箏,那風箏只會越飛越高,甚至連線也不用。 皇宮內院放風箏,而且還放得這么高,不一會吸引了許多宮人的注意。宮內當然不止有宮人,還有皇親。太平公主今日進宮本來是為了自己的情人高戩,但看到飄在半空中的風箏卻來了興趣。 太平公主詢問引路女官,“那是誰在放風箏?” “那里應該是控鶴監?!迸俚囊馑际?,應該是女皇的男寵在放風箏。 太平公主看著那個華服少女模樣的風箏,就想起了自己年輕時候的事。她曾經也喜愛放風箏,尤其是跟夫君一起…… 太平公主想起了自己的第一任夫君薛邵,他長兄薛顗因為卷入宗室李沖的謀反案中被處死,而他雖然沒有參與謀反,卻被杖責一百餓死在獄中。 “唉……”太平公主不由得嘆息了一聲。 “圣人現在正在會見朝臣,公主若想到處轉轉也無妨?!迸俚皖^說道。 太平公主聽了這話,便說:“那就去控鶴監看看吧?!彼胍娨娺@個放風箏的人。 皇宮里面什么最多?人。 伊路米這風箏放著放著就覺得周圍怪怪的,遠處似乎有幾個矯揉造作的青年正在對他指指點點。 伊路米左手捶右手,所以女皇選擇張張氏兄弟“霍亂朝綱”也不是沒道理的。畢竟跟他們兄弟二人比起來,這些男人都太沒有說服力了。 伊路米不理他們,繼續“遛”風箏。他的腳邊坐著那只昨晚見到的白貓,漂亮的小貓正在舔爪子洗臉。 伊路米頭頂的茨球已經好久沒有動靜了,這有些古怪,不符合茨木童子的性格。但相距甚遠,伊路米也沒辦法確認什么,只能等著茨球睡醒再說了。 至于他不著急去調查的原因?他讓張氏兄弟去查女皇長子的資料了。等他們整理完自己再看能省不少事。而關于那個喜歡桂花和白貓的女人,伊路米有種預感,線索會自動送上門來。 就像昨晚這只白色靈貓。 …… 金吾衛左翊中郎將陳景庚死了,死訊被傳到陳府,女眷們哭成一團。還是陳母忍著悲痛,向來人詢問:“我兒是怎么沒的?只是與同僚出去喝酒,怎么就突然丟了性命?” 來通報的人是天策軍的一個士兵,他想了想,“這不好跟老夫人您直說,您家中可還有男???隨某去辨認一下尸身?!?/br> 其實這天策士兵覺得,這辨認不辨認都沒什么意義了,皮都被剝了誰能認出來? “老身還有個次子,但卻不在京中……”陳母有些茫然無措。 “這……”天策士兵眼睛轉了轉,也不好讓這府邸里的女眷看到血淋淋的尸體,“陳中郎將可有男性近侍?隨某去一趟也可以?!?/br> 陳母心里空蕩蕩的,只覺得兒子的尸身怕是不好,不然也不必一直避諱著讓女眷去認尸。 陳母讓人叫來一個常常侍奉陳景庚的男仆,讓他隨天策士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