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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客氣?!鄙玳L咧著一嘴的大白牙,這么好的外形,沒接觸過話劇沒關系,好好**肯定能行,看來今年的晚會節目話劇社一定能爭得頭籌,哎嘿! 社長說完就忙去了,留著易遠一人站在了原地,還有許多人一直用暗中觀察的目光看著他,想上前搭訕又不敢的樣子。 “跟我來吧?!币粋€戴著銀邊眼鏡的男生走了過來,據他說自己是話劇社后勤部部長,現在所有人都在準備用來迎接新生晚會的話劇節目,近一段時間會很忙,溫然就由他暫時帶著了,等到迎新過后的社團招新,那個時候溫然可以和新生一起被分到演出部,或者加入別的部門也可以。 “好的?!?/br> 那個男生也沒有說太多的話,只是給易遠介紹了一下話劇社的起源、獲得的一些榮譽、一些部門名稱和人員分配,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接著這些說完了就沒有什么說的了,將易遠帶到了地方,就離開了。 于是易遠被帶著坐在了舞臺前方觀眾席的正中間,視野是十分的好,雖說是舞臺但也不是很大,只是一個用木板搭起來的簡易的平臺,不高,所以還算安全,作為臨時舞臺排練用。 就在易遠觀察的時候,話劇開始了。 燈光瞬間暗了下來,人聲也消失了,舒緩的音樂聲響起,一束光打在了舞臺中間,照亮了早早站在那里的人。 因為是排練的關系,那人沒有穿上正式演出服,只是穿上了水袖,在燈光打上的同時水袖一甩,婉轉的戲腔響了起來…… 那扮演戲子的人的柔軟腰肢給易遠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沒有看錯的話,那個人應該是男人吧,這也太柔軟了,易遠看著都覺得自己的腰在發酸。 排練很快就結束了,易遠看著那個一開始揮舞著水袖的男子下臺,這時他已經脫下了水袖,穿著簡單的白襯衫,看起來十分舒服。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西服梳著妥帖發型的男人,給他送上了一束花,他笑笑沒有接過來,反而指了指易遠坐著的位置。 易遠:??? 坐在他后面的兩個女生卻發出驚訝的聲音,“奚白學長在指你嗎?” “怎么可能,應該是隨便指指的吧,不過奚白學長和沈鼎學長好配啊,聽說沈鼎學長每天都給奚白學長送花呢?!?/br> “哪有每天啊,聽說沈鼎學長現在正管理一家公司呢,很忙?!?/br> “這還來看奚白學長的排練,是真愛了!” “啊啊??!他過來了,學長剛才就是在指你吧?!?/br> “我我我不知道??!”兩個女生的臉都紅了。 可是,沈鼎卻停在了易遠的面前。 “你……你是溫然?”沈鼎皺著眉頭開口,那個陰郁的溫然怎么可能會是這個樣子?他剛才還以為奚白在開玩笑呢,但是他知道奚白不是開玩笑的人,更何況是拿溫然開玩笑了。 易遠點了點頭。 沈鼎的眉毛皺得更加厲害了,“你來這干什么?”沈鼎覺得溫然一定是來找奚白麻煩的,因為之前只要自己和其他人走得稍微進了,溫然就會像只幽靈一樣跟在旁邊,他是真的覺得溫然腦子有問題。 雖然現在看起來長相好像順眼一些了,但是……腦子應該還是之前那個腦子吧,不然怎么現在跟到了話劇社。 沈鼎一直沒有注意到,自己在和溫然說話的時候態度都是高高在上的,說話也是想說什么就說什么,畢竟,溫然就像一條狗一樣對他死心塌地啊。 “我加入這個社團了?!?/br> 沈鼎像是很煩他的樣子,“隨你?!?/br> 然后他便轉身走了,好像連奚白都忘在了腦后一樣。 看著沈鼎離開的背影,奚白抱著被塞在懷里的那束花若有所思,他們之間……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啊。 易遠看著這個命運之子可以被稱為氣急敗壞的背影,有些無語,自己做了什么嗎? 還有…… 這人是不是精神分裂?之前發消息的時候還一副很‘熱心’的樣子,怎么現在還甩臉色? 但是易遠知道,怕是這個樣子才是沈鼎的真實樣子,之前的那條短信與其說是關心更像是施舍。 他只是把溫然當做一個很好攻略的施舍對象而已,并不覺得兩個人之間是平等的。 溫然在本就處于弱勢的情況下,只能被他一點點帶著走。 “沈學長好兇啊……怎么和平時不一樣???” “別說了,我們走吧?!焙竺鎯蓚€女生并不是話劇社的人 ,因此沒有收到關于溫然大變樣的消息,結果在后面說話根本沒有什么顧忌的,關于溫然和沈學長的也說了不少,這也太尷尬了,兩個人根本坐不住很快就離開了。 很快今天的排練就結束了,下午已經沒有課了,易遠打算去市里逛逛,看看有沒有什么好吃的,來犒勞一下自己,結果剛在據說很美味的餐廳的包間里坐下,就聽到旁邊傳來了打電話的聲音。 是不是今天他就注定了要一直聽到別人的悄悄話? 這個餐廳為了追求朦朦朧朧的美感,包間的隔斷用的都是紗,雖然看不清對面的人了,但是對于聲音的傳播卻是沒有任何阻礙。 可以換包間嗎?現在人好像不是很多的樣子,有很多空著的包間。 但是還沒等易遠招手將服務員叫過來呢,旁邊的人就迅速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