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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沒有?!眲孔孕诺?,區區一個凡人小時空,怎么可能有人有與自己一戰的能力。 南昱風并未接話,笑得意味深長。 “對了!堰北那事兒?!眲空酒鹕韥碜叩侥详棚L旁邊,撞了一下人,“咱現在都這種關系了,跟我說說唄!” “什么關系?”南昱風裝傻,好奇的問。 劉斂一屁股坐在南昱風腿上,媚眼如絲,手指從南昱風臉頰滑到喉結,又滑倒胸膛,突然面目猙獰,使勁的一個字戳一下人問:“你,說,什,么,關,系,快說!” 南昱風:……要不是身體好,這下可能已經臥床不起了。 “這清凈的日子過久了,有些人就會忘了自己幾斤幾兩,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蹦详棚L說。 “說人話?!眲空f。 南昱風繼續說道:“兩百多年前,北巫國人憑借毒術四處發動戰爭,引起天下人不滿,六大國聯手對抗北巫,最后雖然戰勝,但各國都死傷慘重。西槿國原本處于六國之末,倒是因為這場大戰,逐漸超了其余四國僅次于南陽。最開始有百年和平條約,各國相安無事,近一百多年來,沒有條約的束縛,他們五國之間摩擦不斷,其中西槿國尤甚,四處發動戰爭。南陽國盛兵強,倒是無人敢冒犯。近些時日,西槿國將爪子伸向了南陽,與北巫國皇室勾結,堰北之事就是他們的手筆?!?/br> “西槿的皇室都如達烈呼哧這般?”劉斂好奇的問。 南昱風眼里不屑道:“若真如他這般,西槿國早亡了。不過,西槿國君的血脈也就只剩大王子和二王子了,西槿國的朝堂分兩派,一是以王后為首支持二王子的,另一派則是以大王子為首。雖然兩派表面上分庭抗禮。但實際上,西槿國的皇帝年紀大了只想著尋仙問藥,二王子不成氣候,王后又不得干政,西槿的實權也就掌握在大王子手中?!蹦详棚L回答道。 “所以,堰北的事情是大王子的手筆?”劉斂問。 南昱風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不僅如此?!?/br> “難道刺殺也是他安排的?”劉斂追問。 “安排在二王子府上的探子說,大王子找二王子密談了一下午,大王子離去后,二王子就去找西槿國國君請求帶領使節出使?!?/br> 劉斂若有所思:“這么趕著給人當槍使的也是少見。不過,為什么要殺我,是因為我治好了堰北的瘟疫破壞了他們的計劃?還是因為我是……仙人?” “都有?!蹦详棚L沉聲道,“因為你治好了瘟疫,因為你是仙人,在百姓中名望很高,若你被刺殺,南陽必定要找到幕后兇手并殺之,給百姓一個交代。但我們能查到的幕后兇手只會是二王子,我們殺了二王子,就給了西槿開戰的理由?!?/br> “開戰的理由?開戰還需要理由?”劉斂不解。 “嗯,兩百多年前,北巫國就是最好的警示。若西槿毫無理由的開戰,必將成為下一個北巫國,遭到其余五國的聯手進攻。因此,必須南陽國‘有錯’,西槿國才可以開戰?!蹦详棚L說。 劉斂起了身,在南昱風面前比劃了幾下,得意的說:“那這么說,那本國師是讓他的計劃破滅了嘍?”又朝著南昱風眨眨眼,搓搓手:“寶貝兒,你要怎么感謝我?!?/br> 南昱風被劉斂的財迷樣兒逗笑了:“藏寶閣的寶貝不夠你用?” 劉斂毫不心虛,理直氣壯的說:“藏寶閣的寶貝是我憑本事拿的,又不是你送我的!”(ps:此處為劇情需要,偷東西是不對的哦~大家切不可學習。) 果子: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你看西槿國都是國師掌管國庫的?!眲繉δ详棚L拋了個媚眼,一副你懂的表情。 “陛下!陛下!不好了!西槿國的二王子死了!”門外傳來副總管的聲音。 南昱風對劉斂說:“國師大人,看來國庫的鑰匙你是掌管不了了?!?/br> 到達流云殿,只見二王子的尸體躺在地上,七竅流血。西槿國的使者們趴在二王子尸體旁哭的很是凄厲,但其中幾分是真情,幾分是假意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陛下,二王子死的好慘啊,您一定要為我們二王子做主??!將害死二王子的賊人繩之以法?!比齼蓚€使者起身走到南昱風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朕一定會查清楚,給你們一個交代?!蹦详棚L回答。 “陛下,抓到下毒的人了!”兩個侍衛壓著一個侍從進殿。 待將人押近時,那個下毒的侍從突然掙脫了侍衛的禁錮,朝著劉斂跪下,高聲說:“國師大人,您交給我的任務完成了?!闭f完就突然倒下了,七竅流血,死狀態與二王子無異。 劉斂:我去??? 果子:?。?! 使者們:“陛下,還請給我們二王子一個交代啊,切不可放過賊人!”說著狠狠的瞪了劉斂一眼。 劉斂:瞪什么瞪!是爸爸怕你還是眼睛沒你大? 下毒的侍從死去,將臟水潑到了劉斂的身上,南昱風若是下令殺了劉斂,百姓則會寒心:為了一個外邦人殺害功德深厚的國師。若是不殺,那西槿則有了開戰的理由。不過,南昱風不是你騎到我頭上還能忍的人,南陽國人也是。 “怎么,你們就這么肯定人是國師讓人殺得?就憑這侍從的一面之詞?使者們如此迫切,難道是在自導自演?”南昱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