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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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雙瑤推門進來,提著保溫桶,“今天的伙食爹給你送來了?!?/br> 逢寧點點頭,用下巴示意,“行,你就放旁邊吧?!?/br> 看到她吃藥,雙瑤也不以為意,走過去,“你這個感冒多久了,還沒好呢?!?/br> 逢寧隨手把藥放下,“唉,這次的病情來勢洶洶,我也措手不及啊?!?/br> “你是不是吃錯感冒藥了?”雙瑤很懷疑,“你把你的藥我看看?!?/br> 雙瑤正想去拿藥,被逢寧眼疾手快奪走。雙瑤的手頓在空中,愣了一下,“干什么?我看看你吃的什么感冒藥,你瞎激動什么?!?/br> 逢寧自己拿著看,念出來,給雙瑤聽:“清熱解毒,治療咽喉腫痛,我沒吃錯,就是這個?!?/br> “......” 雙瑤沒說話。 逢寧又瞅她一眼,“干什么?” 雖然有點懷疑,但是雙瑤也沒多想,點了點頭,“那行吧,別瞎吃藥啊?!?/br> 逢寧不耐煩,“知道了,別嗦了成嗎,我還能瞎吃什么藥。我等會還要出去約會,你趕緊的回去吧?!?/br> 雙瑤笑的很促狹:“哦,病成這樣還要去陪江問?” “兩天不見他,他的玻璃心就發作了?!?/br> 雙瑤嘶了一聲,“你這話說的,我怎么聽著炫耀似的呢?” 笑了笑,逢寧開始盤頭發。 “對了,你和江問現在怎么樣了?” 逢寧拉開衣柜,對著鏡子開始比試衣服,“我們?挺好啊?!?/br> 雙瑤有點好奇:“那沒有不習慣嗎?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你們倆這就相當于從陌生人再開始相處吧?!?/br> 逢寧轉身,左手拿著紅色毛衣,右手拿著白色毛衣,挨個比給雙瑤看,“穿哪件?” “白色的吧,溫柔點兒?!?/br> “ok?!?/br> 逢寧換著衣服,回答她剛剛那個問題,“好像沒什么陌生的,雖然我們倆都變了很多,但在一起挺自然的?!彼D了一頓,“我覺我很開心,跟飄似的。但說實話,我到現在都沒什么真實感?!?/br> “什么叫,沒真實感?” “不知道?!狈陮幮?,“怕這些都是自己幻覺吧?” 雙瑤嘆口氣,“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不?”逢寧隨便應了一句:“沒有呀,今朝有酒今朝醉,想那么多干什么?!?/br> 雙瑤簡直太迷惑了,“你聽聽你自己這都是說的什么渣女語錄???!什么叫今朝有酒今朝醉,你難道還打算玩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不成?” 逢寧很淡定:“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意思就是,江問是逢寧的冬日限定快樂?!?/br> 雙瑤重復了一遍:“冬日,限定,快樂?” 逢寧像在講一個沒所謂的笑話,聲音卻很冷靜,“對,我不想去想以后的事情,我只知道現在我很開心,這就夠了?!?/br> 之前在公園,江問跟她談“最后”這個話題的時候,逢寧感到慚愧的同時,又覺得他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沒法像他一樣堅定,堅定這一次就是他們的最后。明知道會讓江問失望,她還是四兩撥千斤地,繞開了這個話題。 逢寧在化妝鏡前坐下,“我現在還能跟江問談一次戀愛,就已經是中彩票了。更遠的,我暫時就不想了?!?/br> 雙瑤:“我不懂你怎么想的?!?/br> “你覺得我和江問合適嗎?”逢寧轉頭看她。 這下倒是把雙瑤問住了。思索良久,她回答:“你這么喜歡他,他也這么喜歡你,你們有什么不適合的?” 逢寧轉回頭,刷起袖子,開始往胳膊上涂遮瑕,“概念不同?!?/br> * 逢寧收拾完了,翻了個口罩戴上,穿上一雙羊皮短靴出門。 今天的風很大,像刀子似的刮,幸好她穿的厚。逢寧把帽子戴起來,還是凍得有些瑟縮。 走到約定的地方,在路邊一個僻靜的角落。 她吸了吸鼻子,吸進一股清冽的空氣,鼻塞的感覺好多了。 一回到南城,江問的風格都明顯變得浮夸了起來。繞著他的車走了一圈,逢寧搖頭,心里直感嘆:簡直了,比閔悅悅那輛瑪莎拉蒂都要閃耀。 拉開車門上車,逢寧側著身坐進去。她戴著口罩,腦袋上框著羽絨服的帽子,一大圈的毛幾乎把臉全部埋住。 像個愛斯基摩人一樣。 江問不知道剛剛從哪個飯局酒宴趕來,從頭到腳一身的造型,額前的發全部抄起。英俊的五官露出來,讓人不自覺就要盯著看。 逢寧把帽子摘下后,側過頭,詫異地問:“師傅,您這么帥,還出來跑滴滴???” 江問:“......” 逢寧欣喜地笑了一下:“行了,開車吧師傅,別愣著了,我趕著去約會呢?!?/br> 江問不配合她演戲,微蹙著眉,“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br> 逢寧撇撇嘴,切了一聲,“你好沒意思?!苯瓎柪湫?。 車里暖暖的,逢寧把圍巾也摘了下來,欲言又止:“你是吃炸.藥了嗎?火氣這么大?!?/br> 聽她說這句話,江問開始算賬:“你回來兩天,為什么不找我?” 他的眼神就像兩根冰棱,無聲地戳著她,“我不找你,你就不打算找我?” 逢寧瞧著他的臉色,手指蹭了一下鼻子,“我這不是病了嗎?現在這種時候,感冒起來能要人命。要不是怕傳染給您,我怎么會不想找您?” 幾天不見面,一見面就被他劈頭批評了一頓。 逢寧心想,自己現在地位怎么這么低? 江問本來不想委屈地跟個怨婦似地質問,但是多年前分手的心理陰影還未退卻,逢寧回到熟悉的地方,又變成老樣子。 逢寧真是他命里的魔星。 江問真是被她氣苦了。 他又煩她,又煩自己。拿起打火機,推開車門下車,去遠處抽煙。 一根煙抽完,江問轉身,看到逢寧背著手站在不遠處。 她走過來,“還生氣?” 江問沒出聲。 逢寧把背后的手伸出來。她舉著一束白的黃的臘梅花,遞到他眼前。 盯著她看了好一會,江問接過來。 逢寧邀功似地說:“我剛剛去隔壁院老頭兒那偷來的?!?/br> “把你臉上口罩摘了?!?/br> 江問覺得礙眼。 逢寧跟他解釋:“我重感冒?!?/br> 江問不為所動:“摘了?!?/br> 逢寧乖乖順著他的意,“摘了摘了,行了吧?!?/br> 她喜滋滋地湊上去,聞了聞自己剛剛偷摘的花,“香香的?!?/br> 忽然地,江問伸出一只手,把逢寧的眼睛蓋住。 逢寧不知道他要干嘛,翹起唇角,笑吟吟地:“氣消了?” 江問不想和她這樣的眼神對視。 她這樣看他兩眼,他什么火都發不出來了。 四下無人。 逢寧踉蹌了兩步,被江問扯到旁邊一個死胡同里。 手里的花掉在地上。 他的氣息混著薄荷和尼古丁的味道。江問微微湊上去,被逢寧眼疾手快地捂住嘴,“我感冒?!?/br> 江問低頭,和她視線平齊,“你是不是故意惹我生氣?” 逢寧貼著墻根,很老實認錯:“我錯了,對不起?!?/br> 兩手撐在她的耳側,實在忍不住,在她脖子上吮了一會兒。 “親我?!?/br> 江問命令她。 第 63 章 逢寧攀住江問的肩, 學著他剛剛的樣子,往他脖子上親。 “親這里?!?/br> 這是他堵上她唇前的最后一句話。 沒一會兒,逢寧就有些透不過氣。 他稍稍停下動作, 她立刻偏過頭大喘氣。 因為缺氧, 逢寧無力地說:“你是真的不怕我把感冒傳染給你啊?!?/br> 她唇上有濕潤的水光。 看了幾秒, 沒有任何征兆地,江問又親了上去。用舌尖撬開她的唇縫的時候,他低喃, “不怕?!?/br> ... ... 入冬以后天色黑的很早, 江問驅車,帶她去了啟德附近。逢寧戴上大帽子, 又變身成愛斯基摩人。她有點好奇,“你來這兒吃晚飯, 憶苦思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