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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內不斷被蟲蟻啃噬的痛苦與灼熱感交織在一起, 逐漸匯聚到他的身體下方,使得他整個人都頭暈腦脹起來。 不一會兒, 聶池忽然明白這種難耐感是什么了。 他又不是不經人事的雛兒,不斷席卷下方想要釋放卻又無處可釋放的感受他當然清楚是什么。 但他是中了毒, 不是中了春/藥??! 所以剛才許逸濯把脈的結果是這個, 不知道怎么言說才會語焉不詳的問出了那句話? 這時的聶池還在想, 忍忍也就過去了吧,他甚至想著趁許逸濯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讓系統給一粒萬能解藥吃了完事,而當他抬頭想要觀察許逸濯在做什么時,卻發現許逸濯坐到火把的對面一邊烘烤衣服,一邊觀察著他。 目光一對視,他立馬做賊心虛似的低下頭。 洞外風雨聲呼嘯,洞內氣氛凝重。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自覺已經過去了很久,這段時間于顧縱英而言簡直度妙如年,他的喘息開始加重,他知道自己的下面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也不可能有反應,可體內的躁動卻像化身成了一只困獸,拼命地想要用利爪破開囚籠,而這個囚籠就是他的五臟六腑,當利爪不斷劃砍,疼痛也愈發劇烈,身體顫抖,甚至讓他向著側面倒向地上。 他渾身顫動,閉上眼,隨后,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靠近。 他仍舊緊閉著眼,直到那人將他扶起來,對他道:“阿英,是大哥在這里不好意思?” 不是…… 他根本不是覺得不好意思,而是他根本沒有反應,發泄不了啊。 但顧縱英開不了口,這事關男人的尊嚴,就算他現在頭腦混沌,卻也想死守這個秘密。于是他睜開眼,直視蹲下來的許逸濯,求助道:“大哥,我沒有那種想法……你有沒有其他的藥了?快給我吃一顆吧,我不想這么難受……或者你打暈我吧……” 暈過去就不會這么難受了。 許逸濯聞言,有些詫異,皺了皺眉,隨即正色,將他這種癥狀為何通通告訴了他:“我先前確實了解到你體內的遺毒很厲害,而這次對方所下的毒正好與這遺毒相生,仿佛喚醒了多年來一直沉睡在你體內的它,讓它徹底在你體內大范圍發作了。如果你一直忍耐下去,毒素會不斷在你體內滋長,從而加快侵蝕你心脈的速度。你發泄出來會好一些,至少我們可以拖延一些時間,之后再到達摧魂門?!?/br> 這到底什么鬼毒! 還有為什么許逸濯要求助摧魂門…… 大概是不知不覺間他問出了疑惑,所以他聽到了許逸濯的回答:“摧魂門里有一間藥材庫,里面有千萬種解藥,只要你去了那里,總有辦法能找出克制你身上所中之毒的解藥?!?/br> “大哥又為何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顧縱英忍不住想放任自己碰一碰許逸濯的手指。 “我雖然學習了師父的一手醫術,但可能是當年吃下了那棵毒草的關系,讓我后來對毒有了不一般的熱愛……”許逸濯注意到他的想法,所以用手貼在了他的臉上。顧縱英雙手覆在許逸濯的手上,許逸濯的眼中似乎百感交集,繼續道:“江湖中說摧魂門門人都是以身御毒之人,我對他們這種功法有些好奇,也對摧魂門產生了好奇,所以調查過?!?/br> 顧縱英因貼上來的溫度舒服地顫抖了一下,他拼命告訴自己不該做那么親近的行為,想要擺脫這種沖動,便又問道:“那大哥怎么知道摧魂門會救我?” 許逸濯沒給他準確的答復,只道:“不試試怎么知道?我們如今別無他法,必須死馬當活馬醫?!?/br> 此時此刻,顧縱英聽進去了這些話,卻一心只想找個許逸濯注意不到自己的時刻,他沉默不語了片刻,見許逸濯似乎想等他一個決定。但他根本不可能那么做,忍無可忍之下,甚至收回手,抱著自己,再次縮了起來。 這一刻,時間再次被無限拉長,他覺得自己快被折磨死了。 可許逸濯猶豫了一下,然后抓住了他的手。他想讓許逸濯滾開點,再這么靠近自己,他要是做出過分的事情怎么辦? 心思百轉千回,不知過了幾許,顧縱英輕聲低喃著心中所想:“許逸濯,你走開點吧。你身上冰冰涼涼的太舒服,我總是忍不住想靠近你……說什么發泄……我根本沒辦法發泄……” 他第一次叫了許逸濯的全名,甚至吐露了自身的原因,卻渾然不覺。 他聽到有聲音來自遠方,縹緲似弦音:“為什么?” ——我親眼目睹有人被人任意褻玩,受了無數的苦與罪,我發誓這輩子絕不會做這種事。 因為那聲音的提問,屬于慈眉善目兒時的記憶滾滾而來。 他再次看到好幾個男人圍在一女子周圍,女子被逼迫擺出各種姿勢,任由他們用丑陋的物什褻玩。而他的身體里流著的,正是這些丑陋之人的血,他多么想現在就殺了他們,可他不能,他怕死…… 有人哈哈大笑著,讓他看著這些人所干的事,在他耳邊邪惡地說道:“你看你母親就是個賤人,你也不過就是個賤種。好在這賤人也就生了你這么一個賤種,現在不管怎么玩都生不出了,真是妙哉。賤種,沒有人可以搶走你的位置,開不開心?” 那人踢了他一腳,當他像個木偶一般倒在地上時,有人一腳踢在了他的命根上,這樣的劇痛于他而言卻讓他產生詭異的愉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