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青丘當狐貍_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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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瀟jiejie!”我踮起腳,在她的臉上“吧唧”親了一下。 九瀟變了臉色,對槐元君道了聲:“失陪片刻?!北阕е易叩揭豢么髽浜竺?,用手將我的肩膀抵在樹干上,嘴唇分別印上我的額頭、臉蛋、耳垂,弄得我的心臟漏跳半拍,還又酥又癢的。 “我剛才對桑兒做的這些事,都不可同槐元君做?!?/br> 我笑盈盈地看著九瀟,用手點了點她的嘴角,道:“那些地方不可以,這里可以嗎?瀟jiejie上次說過在青丘很尋常的?!?/br> 九瀟愣了片刻,道:“這事放在女子之間當屬正常,若放在男女之間,意味是很不相同的!只有桑兒未來的夫君才可那樣對你?!?/br> 我左邊的胸腔抽疼了一下,如此看來,面前這個女子,確乎是不曉得,即便她是一個女子,如剛才那般對我,也是會讓我心猿意馬的。我突然生出些怨懟,為何有人攪亂了別個的心神,自己卻能置身事外,這是何道理? 我推開九瀟,低下頭道:“既是如此,瀟jiejie怎就肯定,槐元哥哥不會是那個人呢?” 面前的人迅速繃緊臉,道:“你喜歡他?” 我摟住九瀟的脖子,貼著她的耳垂道:“他喜歡我,不是一樣的么?” 九瀟的眼睛里似乎要噴出火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她有這樣明顯的情緒。在我眼里,她是一個天塌下來,都可以視若無睹、云淡風輕的女子。然只要牽扯到槐元君,她卻總能亂了方寸。這樣的她,我甚是不喜。 我笑著抬起臉,歪了一下腦袋道:“我開玩笑的?!?/br> 此刻,她卻突然軟下來,道:“桑兒,你今日且在洞里睡一覺,我明日帶你去凡間好不好?你喜歡冰糖葫蘆,我買給你吃。還有桂花糕!” 我還未說話,槐元君就從樹后晃出來,悠悠道:“瀟兒這片刻可是長得很吶!莫不是不放心桑兒跟我出去?” 我拋下九瀟,三兩下蹦跳到槐元君身側,道:“槐元哥哥,男子漢要說話算話,切不可因著瀟jiejie反悔了,就跟著變卦!” 槐元君摸了摸我的頭,道:“既是桑兒的要求,槐元哥哥是無論如何都會滿足的?!蔽液苁遣幌菜@樣對我,只是現下這個狀況又不好發作。 九瀟的嘴唇有些泛白,我忍著想過去扶住她的沖動,拽著槐元君的袖子道:“那槐元哥哥我們便走吧!” 槐元君反握住我的手腕,笑道:“好?!?/br> 行至九瀟看不見的地方,我才不耐地開口道:“槐元君可以松手了?!?/br> “今日看到桑兒留的字條,我還欣喜若狂,以為桑兒是想與我纏纏綿綿呢!如今看來,全然不是我想的那樣?!被痹琅f是一副浪蕩公子的模樣。 “槐元君畢竟也是同瀟jiejie有過婚約的人,當知曉她每月十五日子時便會怪癥發作?!蔽翌D了一下,繼續說:“早前得了個法子,需借槐元君的力量一試?!?/br> 誠然,若是尋常時候,我絕不敢觸碰九瀟的底線。我從自己身上便已知曉,遇上情愛一事,不知何時情起,不知何時緣終,若她心里真的看重槐元君,我做了那勾引槐元君的狐媚子,便是把她與我的情分徹底斷了,我不愿如此。只是若引不起她的情緒波動,那手札上寫的法子便無法施展。 槐元君沒說幫不幫忙,只道:“桑兒對瀟兒倒很是上心?!?/br> 我直接將謄抄下來的師公手札丟給槐元君,道:“時間緊迫,槐元君邊走邊看,我們要在她封結界之前,用隱身訣藏在洞里?!?/br> 槐元君接過手札背在身后,道:“你如何能肯定我就會幫你?” 我眼無波瀾地看著他,道:“師公的手札里提到你了?!?/br> “哈哈哈哈!”槐元君苦笑了幾聲,道:“竟然連這一步都算到了,她當真,是個無情之人?!?/br> 我很不解槐元君的情緒為何轉變得如此之快,聽他這話的意思,似乎認識我師公。然現下無心細想這些,趕緊去照看九瀟才是正事。 槐元君再未發一語,掐著隱身訣帶我入了“醉逍遙”,正好比九瀟封印結界早一步。 雖早有心理準備,然真正親眼看見九瀟發病的樣子,還是讓我連呼吸一下都覺得渾身撕扯著痛。 子時一到,她便化身成為一只通體雪白的九尾狐,眼睛通紅,用盡全身力氣奔跑、撞壁,循環往復。直至漸漸失了力氣,才倒在地上,渾身鮮血淋漓。因著九尾狐天生愈合能力極強,過了片刻,她身上的傷口已愈合至我第一次見到的那般。 原來我第一次所見,僅是她十分之一的痛。 我眼中噙著的淚滴落下來,捂住嘴跪在地上,身子不住地顫抖。 “我已照手札上的方法施了咒,你入藥吧?!比舨皇腔痹穆曇繇懫?,我已然忘記了此行是要做甚。 我用手撐地,掙扎起來,踉蹌著走到恢復了人形的九瀟身邊,將手里的小藥瓶打開,傾斜瓶身,讓里面的液體滴在她綻開的傷口上。 等了許久,也未出現師公手札里的情形。 縱然早作了失敗的準備,這一刻,我心里難免還是堵得厲害,竟吐出一口鮮血。 九瀟的傷口上似乎有什么東西閃了一下,只一瞬即逝,我跳動了一下的心臟又陷入死寂。 呆愣了一陣,我環顧四周,不見槐元君的身影,想必他已識趣地離開了,洞里只剩下我與九瀟兩個。 我用手撫了一下地上人那毫無血色的臉,彎下身子,親吻遍她的額頭、臉頰、鼻尖、嘴唇,自語道:“這般事,我只想同你做。因著是你,即便同為女子,于我也意義非凡?!?/br> ☆、019 胡思 我將九瀟放展在石床上,用指尖輕撫了一下她擰在一起的眉頭。暗暗下定決心,不管試多少次,都一定要將九瀟的怪癥治好。 待我出去后,槐元君正坐在洞口的石板之上,身側放著個小酒壺。見到我出來,便又變出兩個小酒杯,笑道:“桑兒,一起喝幾杯如何?” 我在他旁邊坐下,誠心道:“今日之事,謝謝你?!?/br> 他斟上兩杯酒,舉起酒杯道:“既是道謝,哪有不舉杯的道理?” 我也舉起一個酒杯,作了個酒揖,道:“多謝?!?/br> 槐元君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問道:“桑兒相信一見鐘情么?” 想起同九瀟的第一次相見,她像個從天外來的仙子,我彼時還是只懵懵懂懂又無依無靠的小狐貍,不知緣何,十分想跟著她。不知這是一見鐘情否? 我雖不解槐元君突然說這個作甚,卻還是認真答道:“情不知所起?!?/br> “好一個情不知所起,好一個,情不知,所起?!闭f話間,他已不知是飲了第幾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