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那條蛇_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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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說明了她會解決關于Freddie Lounds的問題, 但是Oliver還是忍不住自己點進犯罪揭秘網這個差點坑了他的見鬼網站。 網站頁面還算簡潔,Oliver在上面看到了包括明州伯勞鳥、天使制造者這一類BSU處理過的大案。 一邊在心里佩服這位Freddie Lounds女士心理素質夠硬, 居然趕在警方之前闖進犯罪現場, 一邊又有些惱怒。 如果把這些發給**,光是擾亂調查、破壞犯罪現場幾條罪名都夠這個無所不至的女記者吃一壺了。 不知道Jack Crawford那個壞脾氣,怎么能容忍她這么久? 不過Oliver還在網站上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Freddie的犯罪揭秘網雖然頁面簡單,但還是設置了網友評論區。 都是游客的匿名評論,無非是情緒各異曇花一現的感嘆,但有幾個案子下幾條評論,卻讓Oliver不得不相信這一定是同一個人發出來的。 為什么?看看這如出一轍的辛辣言語。 基本上是先鄙視一番美國警察的智商,然后接上一段縝密的分析, 僅僅通過Freddie Lounds給出來的信息, 就基本推理完了全案, 最后, 再嘲諷幾句Freddie Lounds破壞犯罪現場的好本領。 包括Freddie跟進的Gideon醫生的報道,對于Gideon醫生這個案子,她只在網站上發表了前半部分,也就是關于Chilton醫生認為Gideon就是切薩皮克開膛手的部分。 至于后半段大概是Freddi親眼目睹了Gideon醫生將Chilton開膛破肚的場景。而自己就站在一邊,為這個殺人變態捧著氧氣罩,心里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沒有將后續報道放在網站上。 而這位熱心的網友, 在報道下明確地指出了Gideon醫生不可能是切薩皮克開膛手的幾點原因, 并羅列了物證與推理過程。 這幾條評論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發出的, 也就是說這位網友的推理能力和思維速度遠遠超出了常人水平。 “Aaron,我發現了一個人才?!監liver將Hotch拉到電腦面前,把這些評論指給他看,“這樣的人,不來別又多可惜?!?/br> Hotch迅速地看完了電腦上的文字,“他的推理能力很厲害,但是他用的方法和BAU并不相同,或許CSI會更適合他但…從他的語言習慣來看,這個人并不適合團隊工作?!?/br> 這位熱心網友的推理方法大部分基于案件發生時間段兇手留下的物證運用,而BAU則更偏向于通過剖析兇手從小到大的心理變化來判斷他接下來的行為。 “殊途同歸?!監liver聳肩,“只不過,他可能不太喜歡體制內的工作?!?/br> 屏幕上正在加載的空白頁面瞬間消失,網頁內容顯示出來的深藍色背景替代了柔和的白光。 這是Freddie報道的關于切薩皮克開膛手調查的近況。 “看看他說了什么?”Oliver將鼠標下滑。 拋去那些繁復的推理內容——雖然每一句話都有存在的必要性,但是天知道他是怎么把這么多單詞密密麻麻地鋪在一起? 光是辨認就已經很困難,要是現場聽這位先生解說的話,大概會被繞得暈頭轉向。 提取出他目前推斷出的信息:中年男性,白人,至少在中上層階級,體格健壯,獨居。他不會住在公寓這種地方,應該是一座很大的房子,有地下室用來存放他的戰利品。交友廣泛,工作需要接觸大量人群。 他沒有留下任何殘留物,這很不容易鑒于我們的衣物、皮膚,時時刻刻都在磨損,他認為兇手有一些特別的戰袍,材質是金屬、橡膠之類不易被刮下的材質。 但更詳細的結論卻需要搞清楚他帶走被害者的身體部分是為什么才能確定。 評論就結束在這里。 “他說的不無道理?!盚otch沉默了一會兒說。 “明天白天繼續和Graham探討這個問題,他已經有了一些方向?!?/br> Hotch揉了揉Oliver剛洗過的還有些濕漉漉的金發,皺眉道,“你身上的酒味怎么還這么重?” “蒼天在上,我發誓我只喝了一杯不到?!監liver哀嚎,“但是,我控制不住這種會到處活蹦亂跳的小分子?!?/br> Hotch十分認真地聽著Oliver胡說八道 Oliver撲過去攬住Hotch的后頸,將頭埋在他的耳邊。 逸散出來的酒味不斷的涌進鼻腔里,Hotch甚至能分辨出來這是威士忌的味道。 Oliver抬起頭來,兩人四目相對。 “Aaron,你知道嗅覺有適應性嗎?”。 Hotch不明所以地點頭 “這很好?!監liver笑著說,接著,他就埋下頭吻上Hotch的嘴唇。 加快一下適應速度什么的。 —————————————————————————————————————————— 第二天早上。Oliver和Hotch被Crawford打過來的電話吵醒,來電時間顯示為早晨6點。 BAU小組驅車趕到巴爾的摩郊外的沃爾夫查,Crawford已經在Will的家門口等他們了。 這個地方和之前Oliver來過的并沒有什么差別,卻也可以說完全換了一副光景。 FBI探員們已經用黃色的警戒線,將Will的房子圍了一圈。 天氣愈漸寒冷,門前的枯草被來往的人踩得低壓破碎,天色朦朦亮,還不到降雪的季節但清晨的白霜附在植物上卻又好似一層冷雪。 門前的木階梯上落著幾攤血跡,一直延伸到屋內。 Will雙目無神瑟縮地坐在Crawford的suv后座上。寒冬里,他只穿了一件灰色的短袖,好在Crawford給他披了一床毯子。 但這一次,他并沒有作為受害人得到這床毯子。Will握緊了拳,聽到手腕上手銬清脆的響聲,無力地停止了動作,卻停不下顫抖,猶如奄奄一息的困獸。 “怎么回事?”Hotch走上前去。 Crawford雙手插在大衣的包里,看了Hotch一眼,嘴唇蠕動一下,最終卻沒能開口,只是似是而非地在胸腔中發出一聲低嘆,示意他走進屋里去。 BAU組員在后面跟著。 屋內有鑒證科的探員們在忙前忙后,對地板上的血跡挨個做下標記,每一灘血跡旁都立著一個帶有數字的黃色小立牌。 Crawford帶著他們徑直向廚房走去,廚房的水池邊,也濺上了幾滴血跡,大理石桌面上連續擺了一排小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