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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手機,楚忱站在門口順著貓眼往外看去,接著就聽見打板的咔噠聲,而門外站著的正是昨天晚上他和白枵看見的扮演警察的兩名實測員。 鐘笛皺眉不太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警察找上門來,想著自己唯一算得上是過火的就是穿穿女裝泡泡吧,也沒干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最后不太情愿的打開了門。 “請問是鐘笛先生對么?”女警官邊說邊掏出警證?!拔覀兿M芰私庖幌履笥研l軒的情況,可以和我們走一趟么?” “軒子?軒子怎么了?”昨晚因為喝多了最后沒管軒子先走,難道這家伙后來又惹出了什么事。 “原諒我們不能透露太多,還是請您和我們走一趟吧?!蹦芯僭谝慌杂行┙┯驳幕卮鸬?。 見狀鐘笛也有些慌了,點頭應了下來。 “好,等我拿個錢包,我跟你們走一趟?!?/br> ※※※※※※※※※※※※※※※※※※※※ 今天份的送上~順便,日更嘗試失敗,嗯……日更1500和隔日更三千加似乎沒什么區別,所以還是隔日更吧。(頂著鍋蓋爬走) 第50章 三個人坐警車去警局的一路上氣氛都很凝重,鐘笛本想再打聽一下軒子的情況,最后還是沒有能夠問出口。 到了局里鐘笛就被帶到了封閉的審問間,坐在桌前的燈光下,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軒子到底怎么了?”對面的警察剛坐定鐘笛就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衛軒先生昨晚突發疾病去世了,我們是希望能找你了解一些相關的情況?!睂γ娴哪芯俜_手中的記錄本面無表情的解釋道。 鐘笛滿臉不可置信,昨晚他還見到了對方,再加上平時那小子也沒說有什么不治之癥,怎么可能一晚上就疾病去世了。 對面的女警官看著手里的記錄開始詢問。 “請問鐘先生您昨天晚上在哪里?” 鐘笛想到自己女裝的癖好,微微頓了一下飛快回答道。 “在家里?!?/br> “沒有人可以為您證明么?!迸俳又?。 “沒有就我一個人在家?!?/br> “可是我們發現在衛先生手機的最后一則通話的定位來自您的另一部手機,您是否可以解釋一下?!?/br> …… 在他被逼交代出女裝的事實,還有與軒子有過最后見過一面之后,鏡頭終于結束。楚忱只見對面兩名實測員rou眼可見的松懈下來,問話也變得不再那么官方,甚至有意識的向他透露出了一些暗示性的信息。 “您之前沒有發現衛先生在這之前有什么異常么?行為怪異之類的,畢竟我們對于您的疑惑很理解,我們也正在全力追查?!蹦芯匐S意蓋上本子,頗有意味的用眼神示意楚忱道。 “怪異?沒有吧,只是他昨天晚上打電話我的時候說話不太清楚,我以為他是喝多了?!背澜又??!澳銈冏凡槭悄銈兊氖?,至少讓我再見軒子一面吧,不然我絕不相信他會就這么死了,昨天晚上明明還好好的?!?/br> 對面兩名實測員對視一眼,顯然明白了楚忱的意思,又象征性的問了幾個其他問題,兩個人就出去向領導反映情況。不一會便回來告訴他,特許他去看一眼衛軒的遺體,但必須由他們一起陪同前去。 這當然沒有任何問題,楚忱爽快的跟著兩名實測員去了停尸間。 在停尸房內,楚忱見到的卻不是昨晚那個有點腫脹的青年,而是一具只剩皮包骨頭的干尸,如果不是他對骨相有敏感的記憶,換成其他人估計都無法判斷出這是同一個人。 停尸房內沒有了審訊室的監控,也沒有了鏡頭的拍攝,楚忱在看尸體的時候兩名實測員就開始按捺不住的試圖和他交換信息。 “現在情況你也看到了,如果有什么新的線索和猜測最好一起告訴我們,劇情完成還不到20%,我們需要更多的線索來推進主線的發展?!迸畬崪y員抱胸嚴肅道。 楚忱仔細觀察了一下衛軒的尸首,并在背對停尸房鏡頭監控的位置,掀開對方衣物隔手帕檢查了觸摸了一下。 沒有立刻回答,楚忱只是拿出東西包好手帕收回便攜背包反問道。 “你們已經見到其他人了么?” “見到了,只有你是最后一個接觸這個人的,他們都只是在之前和他有過聯系,另外一個是之前干尸案的相關證人,因為是新人什么都不清楚?!蹦袑崪y員回答道。 思考了一下,楚忱將自己現有的一些線索大概說了說,包括昨晚遭遇襲擊的陰影蟲,但是晚上夢境的事并沒提,因為他自己也不太確定這里面白枵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只能暫時選擇保留一部分信息。 之后這兩人因為作為主角的便利收集到不少有用信息,楚忱也從他們那了解到了一些干尸案和軒子這個案件的細節。 軒子的死法跟上一個案子的干尸一模一樣,但離奇的是,昨晚他們從酒吧把軒子帶回警局的時候對方還是好好的,是在半夜的時候在單獨的隔間中對方突然暴斃,之后在短短的半分鐘之內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 在說到這一點的時候楚忱還追問了一句具體的死亡時間,結果果然得到了一個詭異的回答,從他們局里的法醫初步鑒定看,軒子其實死亡已經超過兩天,也就是說不管是昨晚還是昨天下午給楚忱打電話的這人都已經是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