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懸情_第110章
書迷正在閱讀:HP極夜、太子,我是你老師 完結+番外、我們的美人崩潰了 完結+番外、影后吸貓日常、戀愛反面教材[快穿] 完結+番外、公子無塵、皇子殿下的兔寶貝、[綜漫]武力至上、拯救流量小花系統[重生]、永世情
李曉蔓看不到她的神色,只覺得被安寧的氣息圍繞,心情沒那么沉郁了,低聲道:“我最大的幸運是遇上你……” 喬若茜心中悸動,兩眼泛起濕意,下巴蹭著蔓妹子的烏發,啞聲道:“我以前老做一個夢,獨自在路上走,很多人來來去去,都是陌生人,提不起搭訕的興致。我獨自走啊走,也不知要趕去哪里。后來有了你,有了相伴的人,很長時間不做這個夢了……” 李曉蔓鼻子發酸,喬若茜不大會說情話,偶然冒出幾句,總令她的心柔成一團。 她抬起頭,看到某人線條分明的臉蛋泛紅,粉唇啟合,空調風中垂落的秀發在臉側微微飄動,杏眼迷蒙帶著難以言說的風情。 下意識地,她劈手將喬若茜拉坐床邊,腦袋一偏吻過去。 喬若茜一驚急側頭,手指在她背上飛快打出暗語。 李曉蔓有點反應不過來,喬若茜忙挪開一尺,扯起她的手,在她手心劃字。 小喬筒子的手形挺好看,不像練過拳擊的(可見當年打沙袋時沒下足力氣),十指纖秀如蔥管,為便于拆裝小武器,留了不長不短的指甲,并修成尖形,劃的小李筒子手心發酥全身發熱,壓根沒注意她寫了些什么。 喬若茜看出她心不在蔫,恨鐵不成鋼地掏筆,在小報空白處寫了個B。 李曉蔓臉蛋騰地通紅——聯想到不和諧的事了!為什么會同意出來旅游?明明她已經十九歲了,但兩人間仍停留在親親抱抱!她心里明白這是因為茜姐總認為她太年輕,或許哪天會愛上男人,而本國男人有強烈的處情節。她不知怎么才能讓茜姐解開心結,暗搓搓希望旅游途中兩相情濃,順風順水突破,來個蜜月行…… 喬若茜眼見她不知想到哪兒去了,只好又寫U、G。 李曉蔓總算反應過是BUG(竊聽器),當即半張著嘴東張西望。 喬若茜難得看到她這付傻樣,頓感手癢,飛快將字母涂黑,再將報紙一卷,照她額頭拍去。 “紙棍”拍頭令小李筒子骨酥,顧及BUG不敢造次,以無比正經的語氣道:“早點睡!” 這話一說氣氛越發曖昧,她牙咬唇努力克制自己別妄動,忽地靈光一閃,急從手袋中掏出筆和本子,寫道:“明天上午八點多船才進港口,這季節五點多就天亮了。教練認識船長,能不能走一下船長的關系采訪那三個兇手?” 喬若茜對社會新聞興趣缺缺,張口想否決,又一想:自己應了寫一篇吹捧省武術隊的報道,如果把“英勇斗歹徒”安到省武術隊頭上,輕松搞定。而要扯上省武術隊,最簡單的辦法是她們成為武術隊的隨行人員,這樣車旅費也有著落,蔓妹子便不會再小器。 于是她重重點頭:“睡覺,明天上岸恐怕還要配合警方查案呢?!?/br> 李曉蔓麻溜從命,喬若茜擔心她睡不著,指點:“腦袋放空深呼吸,氣沉丹田,緩緩吸氣緩緩吐氣,睡不著也能休息大腦。吸~~呼~~吸……” 小李筒子雙目微合迅速進入放松狀態,那模樣乖巧極了。喬若茜只覺得心癢癢,想用頭發撓撓她的鼻子嘴,想往她的耳朵吹氣,想揉她的臉,使勁欺負…… 不知幾時下起雨,雨打甲板風聲急,公共艙那兒已經沒有閑磕牙的乘客。 乘警們卻無法安眠,各處加強警戒,緊防又發生不可預知的兇案。 警務室中電波飛傳,多個城市的警察被牽動——喬、李以為的偶發案并非偶發,涉及多起沒破案的兇殺…… 作者有話要說: 違禁品:90年代中期,乘船乘火車檢查不嚴格。那時不像現在有便捷的掃描設備,不可能逐個翻檢乘客的行李。 。 ☆、第四章、三個男生殺人原因 喬若茜、李曉蔓打算天亮后去找教練,走船長的關系采訪兇殺案。 然而沒等到天亮,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有人大呼小叫闖進她們的艙房。 來的是蘇琴,她也被乘警請去喝茶,誰讓她和兇犯之一發生過沖突? 她不是惟一被吵醒的,所有武術隊員腳前腳后被喊起來了。這不領隊教練和船長是好友嘛,船長擔心再次發生兇案,乘警人數有限,誠請粵省武術隊員幫忙巡視。 小蘇筒子的男友是記者,近墨者黑擁有新聞敏感,和喬若茜不謀而合,認為可以借這個案子發武術隊的新聞:新聞中不必寫勇斗歹徒的勇士姓什名誰,只需寫是粵省武術隊的,喬、李搖身變成隨行記者就是武術隊的。 喬若茜一口答應,只提了一個小小的條件——采訪兇手。 蘇琴拍胸打包票,她沒去找船長,直接找乘警頭兒。此人是她的擁躉,聽她呱呱一通說,略一沉吟便恩準了。 警察再是粉絲也不會腦袋一熱違背原則,肯讓記者采訪是要她們發揮所長幫套話。先前審訊時,三個案犯毫無掙扎地坦白了,但所說內容透著不可思議,令乘警深感懷疑,認為沒這么簡單,擔心船上還有他們的同伙,說不定涉及政治。中二年紀的少年最好騙,或許被什么邪~教洗了腦,跑來充當砍殺無辜群眾以揚名的急先鋒。如果船上還有這種急先鋒,船靠岸后乘客往外一走,犯罪分子有可能趁著人多再次作案。這也是乘警會同意讓粵省武術隊一塊巡視的原因,武術隊員就算實戰不及警察,比普通船員強。 全船只有性價比不上不下的二等艙有空房,三個兇犯都關在這兒。 問話要分頭問,省武術隊有三位隊員住二等艙占了一間,兩位女記者有間艙房,加上關押案犯的艙房,正好夠用。 李曉蔓早已能獨立采訪,蘇琴自認是審訊高手,以她們的武力值也無懼戴上了手拷的犯人,為方便“懇談”,警察沒陪同,只守在艙房外。 卻說三位姑娘各進一房,蘇琴見的是曾攔住她示好的少年, 此人被李曉蔓在不可言說處踩了一腳,眼鏡又在打斗中完蛋了,變成半瞎,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蘇琴一把將他拎起:“老娘駕到,敢扮尸體?你TM欠揍!” 少年驀地激動:“您您您來救我了!我就知知知道……” 蘇琴呸了聲,惡恨恨道:“不許結巴!慢點說,第一個問題,你認識我?” “結巴”少年平日口才不差,緊張才會結巴。小蘇筒子的外貌與內里極不相襯,向來一個不對勁便先動手再動口,強大的女王氣場令少年無法淡定以待,吭哧吭哧回答:“我看、看過您的新……新聞報道,您是……” 蘇琴打斷:“行了!第二個問題,從哪兒聽說我是黑澀會的?” 少年道:“不、不都說體育涉涉涉黑?您您……” 臥糟!當我國體壇是什么?蘇琴恨不能暴打他一頓,冷冷道:“夠了!第三個問題,殺人兇器從哪兒搞來的?” 少年面露驕傲,言語終于流利起來,報告用來殺人的是水果刀,他們先是用砂紙打磨刀刃,發現不行便買了砂輪打磨,終于將水果刀變成了兩面開刃的“匕首”。 蘇琴欠缺耐心,勉強聽完,懶得再克制怒氣,辣手將他痛扁一頓,是那種打了看不出外傷的陰拳,令他痛到失聲無法喊叫。 喬若茜比她文明許多,她盤問的也是近視眼少年。 這位近視度不高,沒戴眼鏡五官也沒走形。少年長得挺清秀,腦袋上纏著紗布,臉色蒼白,透著那么股脆弱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