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臘神話]美神之惑_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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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阿瑞斯知道懷里這個家伙明顯是在故意裝柔弱,剛剛那一聲慌張的驚呼也明顯是在做戲,但此刻他的心中卻還是下意識的變得柔軟了起來。 為阿芙洛狄忒此刻突然擺出的這一副全身心把他當作依靠的模樣,為身體貼合間從未感覺過的柔軟觸感。 [葵音:震驚!如此老土之招式竟然還能提升好感度?] [越是強大自傲的男人,越會容易在大男子主義上得到滿足。] 特別是如果展現柔弱一面的是一向與自己不對盤的‘敵人’。 當一貫強勢冷漠的神袛,突然收起鋒利的爪牙,哪怕只是裝出來的乖巧溫順,那一瞬間也足以讓人心動。 “喂,阿芙洛狄忒,”阿瑞斯穩了穩心神,看著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梔庚,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這拙劣的偽裝要演到什么時候?” 說話的同時,他有些粗魯的抓住梔庚的手,準備將這雙礙眼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拿開。 “阿瑞斯,”梔庚將唇湊到阿瑞斯的耳邊,輕輕說道:“你的呼吸亂了?!?/br> 說話間梔庚溫熱的唇似有似無的擦過男人的耳尖。 阿瑞斯的臉瞬間爆紅,一把推開梔庚擱在自己的肩上的腦袋,“阿芙洛狄忒你……”話還沒說完,梔庚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你要干什么?”被捂住嘴的阿瑞斯用眼神傳達了這個意思。 梔庚接收到阿瑞斯的眼神,好整以暇的換了個姿勢。他坐直了身體稍微遠離了阿瑞斯的胸膛,在看到對方明顯松了一口氣后,突然抿唇一笑,一個側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阿瑞斯的面前躍到了他的身后。 梔庚身材高挑,雖不如阿瑞斯那般肌rou迸發充滿線條感,但身形卻絕不柔弱,遠遠看去就像是從身后把男人抱在了懷里。 “英勇的戰神問我要干什么?”梔庚整個胸膛貼在阿瑞斯的后背,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幽幽開口道:“當然是……” “干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首先先對一直等著更新的小天使說聲抱歉,遲來的更新,讓你們等了那么久。謝謝你們一直沒有放棄這篇文,我會繼續寫下去,希望能寫出你們喜歡的劇情。 ———————— 分享一個小笑話,某天,一女生坐地鐵,手扶桿子太久,下車的時候甩了甩手臂,一不小心甩到后邊男生襠部了。男生皮笑rou不笑的來了句:“得不到的東西,就想毀掉嗎。。?!?/br> ———————— 美神:英勇的戰神問我要干什么,當然是干你。 阿瑞斯用睥睨一切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美神,最后目光停在美神襠部,冷笑一聲:“你能不能干我,自己難道沒有一點逼數嗎?!?/br> 第22章 魔性十足的怪腰帶 盡管這兩個字梔庚說得極緩極輕,卻因為就在阿瑞斯耳邊說得緣故,使得阿瑞斯實在沒法裝作什么都沒聽到一般。 于是一向做每件事都不屑于過于深究的戰神,先是楞了幾秒,等這兩個簡單粗暴的字在他腦中反復沖撞了好幾十遍之后,阿瑞斯才理解出這兩個字的真正含義。 與此同時,他的整張臉都不可抑制的紅了起來,身后這家伙溫熱的體溫和跳動的心跳昭示著此刻他和阿芙洛狄忒的距離有多近。 阿瑞斯只覺后背像是被火燒過一般,內心深處更是突然升起一種難以言說的燥熱感,讓他此刻不知該如何應付這種局面。 “阿瑞斯,感覺到我的心跳了嗎?” 梔庚一邊說著一邊將放在阿瑞斯肩上的手緩緩下移到對方精壯的腰上,趁著阿瑞斯大腦放空的同時,不重不輕的在他的腰間捏了一下。 阿瑞斯悶哼一聲,在梔庚的手快要移到他大腿的時候,像是終于受不了一般,迅速翻身跳下了馬,像避瘟疫一般遠離了梔庚好幾步。 梔庚好整以暇的換了個姿勢,側坐在馬上,微微低頭看向幾米開外的阿瑞斯,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兩人拉開的距離讓阿瑞斯松了一口氣,很快就恢復了冷靜。然情緒回緩后的下一秒,他抬頭看到阿芙洛狄忒眼中的戲謔,頓時又覺得有些氣悶。 “阿芙洛狄忒,你跟洛維斯河最yin·賤的那些美女蛇一樣惡心?!卑⑷鹚拐f出這一句話的時候,心中有一種難得的暢快感。 這話說出口后,阿瑞斯似乎有了攻擊阿芙洛狄忒的說辭,他又回到了獨屬于戰神的傲慢狂妄,雙手抱肩,一臉不屑的看著梔庚:“你頂著美神這虛偽無實的稱謂,只會做些卑猥的勾引?!?/br> “這么說來……”梔庚抿了抿唇,絲毫不受影響的說道:“被如此惡心的我勾引到的你,是不是更惡心呢?” “無稽之談!”阿瑞斯眉頭一皺,反駁道。 “我剛剛感覺到了,”梔庚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感覺了什么?”阿瑞斯下意識回應。然很快他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就這么隨從的被對方帶著節奏,頓時有些懊惱,但話已出口,更不好收回,只好一臉臭臭的瞪著梔庚。 梔庚被阿瑞斯這番作為逗笑了,“感覺到你剛剛……”他故意停了一下,眼神狀似無意的往阿瑞斯下.半身瞟去,一字一頓的說道:“似乎起反應了?!?/br> 最后六個字梔庚說得極緩極輕,然正是這輕飄飄的語氣,加上‘似乎’這兩個假設般的形容前綴,才更讓阿瑞斯惱怒,盡管他知道方才自己的下半.身其實并沒有違背他的意識。然無可反駁的是他確實在那相貼的體溫中,受到了一絲蠱惑。 “覺得惡心嗎?”對上阿瑞斯布滿陰霾的臉,梔庚問。 問完之后也不等對方回答,又用輕飄飄的語氣說道:“我就喜歡你被我惡心到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那副被勾引到起反應的模樣有趣極了,像一個無處發泄的小可憐,委屈又窘迫?!?/br> “阿芙洛狄忒,你對可憐的定義淺顯又無知?!卑⑷鹚沟难壑杏须[約的火氣。 似乎一對上阿芙洛狄忒,阿瑞斯的怒火就總會被輕易挑起,像一發不可收拾的奔涌巖漿,浩浩蕩蕩的猛烈延伸,肆意流淌,這讓阿瑞斯有種本能的煩躁感,“我收回那句話,你與洛維斯河的那些美女蛇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br> “來打一場吧,”阿瑞斯深呼了一口氣,他受夠了這互相嘲諷的言語,這種軟弱無力的爭辯實在是毫無意義。他一向喜歡用殺戮來抉擇勇士的鐵血和戰無不克的傲骨,喜歡滂沱大氣的肅殺和兵器相撞摩擦帶來的錚錚血性。 阿瑞斯拿起武器指向梔庚,聲音冷漠:“來打一場,不管是人還是神,理應為他的大言不慚付出代價?!?/br> 梔庚看了眼指著自己的武器:“我喜歡更溫柔的方式?!?/br> “不是來’打‘一場,”梔庚換了一個字:“而是來‘比’一場?!?/br> 阿瑞斯聞言眉頭一皺,似乎在思考梔庚話中的可行性,幾秒之后才回道:“你要比什么?” “既然你今天原本是打算來狩獵,那我們就比誰最后擁有的獵物最多,地點就是這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