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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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老公?!?/br> 一聲老公,讓俞子敘紅了眼眶,已然失控。 他突然就起身,對宋秋竹說:“阿竹,你忙你的,早點睡。我也想你?!?/br> 宋秋竹聽到他要掛視頻了,很是不舍。 但她知道,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總要有這樣的過程。 只是宋秋竹想笑自己是不是有點矯情了,才分開不到一天,就想他想得沒法。 宋秋竹不知道,熱戀中本來就是這樣,分開幾個小時都覺得像是分開了一個世紀。 視頻掛了,宋秋竹出神了好一會兒,才咬咬唇,將剩下的資料繼續整理。 深夜里,景安言正在玩游戲,玩到飛起,接到俞子敘的電話時,他也只是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喂,二哥,你還沒睡啊?!?/br> “小七,你出來給我開一下門?!?/br> 景安言傻眼了,他聽是聽到了,但沒理解這意思。 嗷,他被人干掉了。 景安言氣惱的一拍桌子,問:“二哥,你啥意思呢?” “我在你家門口?!?/br> “???” 這下,景安言徹底清醒了,汲拉著毛拖鞋就往外跑。 有沒有搞錯??!他二哥居然大半夜跑到他們家來了! 就算是開車,晚上不堵車,也要兩個半小時吧! 晚上沒高鐵了,想也想得到,是開車來的。 靠,這還是他二哥嗎? 談戀愛就這么傻的嗎。都結婚了,要不要這樣啊、 不過是出來兩三天,就這么不放心,第一天就追過來了,嘖~ 景父景母早就睡下了,景安言匆匆跑下樓,穿過別墅的花園,走到大門,開了小門,果然,俞子敘一身黑色站在那里。 他像是要跟這夜色融為一體,只有這眼睛在夜色中顯得尤其的亮。 景安言揉了揉眼睛,覺得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 冷風一吹,景安言冷得一個哆嗦,才發現自己就穿著一件毛衣就跑出來了,連外套也沒有穿。 “二哥,冷死我了,進來說?!?/br> 關好門,景安言是用跑的,也顧不上失不失禮了。他率先跑回屋。 他站在門邊,抱著雙臂,哆嗦著看著俞子敘一步步走近。 夜色中,俞子敘一步步走來,又穿著黑色,皮膚是冷白皮,在夜色中尤其明顯。 感覺像是黑夜里來的吸血鬼,專門來找他的點心來了。 估計二嫂很快就要被吃干抹凈了吧。 景安言也知道現在俞子敘根本沒心情敘舊。 他好心地說:“二嫂估計已經睡了。你也不常來我家,可能會迷路。我帶你去二嫂的房間?!?/br> 俞子敘點點頭。 “明天你自己跟我爸媽說明,我才不管你深更半夜跑我家來?!?/br> 俞子敘一個冷厲的眼神看過來,景安言自動消音。 哎呀,明明是同輩,為什么俞子敘的氣勢這么強,比他爸還要更讓他發怵呢。 “嘿嘿,當然是歡迎你來的啦?!?/br> 俞子敘將手上的禮物塞到景安言的手里。 “明天代我轉交給姨他們?!?/br> “好呢?!眮砭托辛?,還帶禮物。 有的時候,景安言覺得俞子敘過分講究了。 其實好一些禮數他們年輕一輩都不太懂了,偏偏俞子敘很像老一派的作法,講究得很。 俞子敘今天過來,本來也就是要找宋秋竹的。 他聽到宋秋竹說想他,哪里還忍得住。 多少年沒有這么沖動過了。 俞子敘在來的路上努力回憶著。 好像他的童年就比別人短,甚至從來沒有過青春期一般。 十六歲,他就進入成人的殘酷的世界,適應得極好,甚至比他們更殘酷。 像今天這樣的沖動,他并不后悔。 人生總有意外和例外,宋秋竹就是他的意外和例外。 他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情,俞子敘也覺得甘之若飴。 “就是這里了?!本鞍惭詫⑷藥У?,壓低聲音。 “那明天見了?!?/br> 景安言看了俞子敘一眼,也不嫌害臊,追妻都追到人家家里去了。 像他,是很想阿雯小jiejie,但還沒到俞子敘這樣的地步。 唉,阿雯小jiejie,到底理不理人啊》? 景安言嘆口氣離開了。 宋秋竹躺在床上,睡得有一些迷迷糊糊了。 她做夢了,夢見她跟俞子敘在春暖花開的日子里,去風苑踏青。 可能是被子暖洋洋的,連帶著做夢,也覺得所處的環境暖洋洋的。 厚厚的青草地上,俞子敘和她并肩坐在上面,暖暖的春風愜意拂面。 俞子敘偏頭吻了過來。 一開始俞子敘只是輕輕的吻,后來他的吻變得激烈起來。 不知道何時,她已經躺在草地上,俞子敘就在她的上方,眸子很深,很深沉地看著她…… 然后,他的唇又落了下來。 他的指尖灼熱。 宋秋竹倏然的醒過來了,臉臊得通紅。 耳邊有敲門聲,還有俞子敘的聲音。 宋秋竹大口的喘氣,后背有一些溫熱,怎么做這種夢,甚至還出現幻覺了,像是聽到了俞子敘的聲音。 俞子敘站在門口無奈,這丫頭是不是睡得太沉了? 不想吵醒她的,但長夜漫漫,為她而來,不想一個人失眠到天亮。 手機響了,宋秋竹接起,聲音還有點迷迷糊糊,看到是俞子敘的電話,心里驀然一緊。 深夜的電話,總是會讓人帶著不好的猜想,是不是俞子敘出事了,還是怎么樣了。 “阿敘,你怎么了?” 俞子敘的聲音傳來,沉穩又篤定:“阿竹,你起來開門?!?/br> 宋秋竹呆呆的,眼眸倏然睜大,不可能吧?! 是她想的那樣?她是不是還是在做夢,在做夢中夢。從一個夢里醒來,又做了另一個夢? 宋秋竹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她眼淚瞬間就出來了。 呀,好疼,不是在做夢啊。 這一聲呀,倒是讓俞子敘擔憂問出口:“阿竹,怎么了?” 宋秋竹跌跌撞撞下車,連拖鞋都沒穿,光著腳就踩在木地板上出來了,走到門邊,她開了鎖。 她手上還拿著手機,放在耳邊,俞子敘的手機也放在耳邊。 就著走廊的感應壁燈光發出的柔和光芒,宋秋竹看到俞子敘,眼眶瞬間紅了,是激動是感動是想念…… 原來有時要分開之后,你才知道這個人多么重要,你才知道你有多么想念這個人。 她的俞子敘,風華絕代的俞子敘,高高在上的俞子敘,只對著她一人溫柔的俞子敘~ 俞子敘站在那里,狹長的眸里是溫和的笑意,他那樣沉著冷靜,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道光,把她所有的視線給吸引住。 他站在那里,就是一道可靠的屏障,讓人的心瞬間安定下來。 宋秋竹瞬間撲入他的懷里,俞子敘將她緊緊摟住。 兩人砰地撞上了門,俞子敘用腳將門關上,將她按在門板上,猛地親了起來。 饑渴地,猛烈地,癡纏著…… 宋秋竹今天晚上也是完全的放縱著自己。 明明清晨才分開,明明兩人才分開沒多久,卻像是分開了一個世紀之久。 重逢是兩人的催化劑,陌生的環境,陌生的情愫,有一些無所顧忌,宋秋竹今天也變得尤其大膽與火熱……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切趨于平靜,宋秋竹很快就沉沉睡去,額前的發都被汗水打濕了。 俞子敘的臉上也是帶著饜足的笑容,唇角溫和。 此時的他,就像是溫順的獅子,就算是有小動物試探的在身邊挑戰,他也沒有迎戰的興趣。 此時他的內心里一片寧和一片安靜一片滿足。